冼丹青看着水墨,他沒想到水墨會這麼說。
他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我這麼做,你怎麼會有那五百萬。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
水墨臉色一變,她萬萬沒想到冼丹青竟然會拿那五百萬說事。
“你一定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有點累了,先走了,再見。”水墨感覺渾身無力,冼丹青一直都沒有看起過她,冼丹青說的對,他們是銀貨交易,沒有其他。 說到底,冼丹青是個商人,他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賺更多的錢。
她永遠讀不要指望一個含着金湯匙長大的男人能夠理解他們這種從小在底層生活的人。失去了土地,就相當於失去了家。
“夫人,我知道您是個好人,求您勸一下那個老總,能不能不要收走我們的家。這是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不是給錢我們就能走的,求求你了。”其他幾個農婦圍住已經走到村口的水墨,七嘴八舌的說。
水墨爲難的看着她們:“對不起,這件事情,我無能爲力,你們應該找公司的人去談。”
所有人聽水墨這麼說,眼中的希望頓時熄滅了:“不是沒找過,只是他們說,這個地方他們是要建度假村的,是一定要收購的。”
水墨看着這些平時老實巴交,天生樸實的村民,他們犯了什麼錯?就是因爲無權無勢嗎?就要被摧毀賴以生存的家園,被迫搬遷。拿到爲數不多的補償金,在城市中甚至連一個小戶型都買不起。
“對不起,我真的無能爲力,對不起!“水墨強忍着淚水,離開了村子。
這件事情上,她看到了冼丹青的無情,商人的本質,無利不起早,任何事情在利益面前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水墨,你又何必管這麼多呢?只要好好的做你的貴夫人就好了,冼丹青又不會讓你缺衣少食,還有數不盡的錢花,你又何必自尋煩惱呢?”小於開解着水墨。
水墨看着小於:“你不明白,你沒有看到那些村民有多可憐,反正我看了是受不了,冼丹青居然還忍心奪取人家的家園,難道商人都是這麼冷血無情嗎?”
小於把水遞給水墨:“ 水墨,你當初嫁給他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崇陽集團如果沒有點手腕,怎麼會成爲龍頭企業,裡面肯定有許多不爲人知的事情,有沒有犯法我不敢說,但是過線的事情肯定是有的。水墨,這是一個趨勢,有的時候不是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是趨勢逼得他不得不如此。就比如這塊地,如果他不收購,也許就會有其他的公司收購。”
水墨知道小於說的有道理,可是卻無法接受。
“你跟嚴鵬怎麼樣?他有沒有爲難你?”水墨問。
小於搖搖頭:“還好,最近可能他比較忙,所以好久沒來了。”她沒把上次姜悅鸝撞見他們的事情告訴水墨,她怕水墨擔心。
水墨認真的看着小於:“小於,我不是多管閒事,是真的擔心你,你一直都是一個簡單的人,嚴鵬那種人,雖然我沒怎麼接觸過,可是卻不是什麼好人,甚至比冼丹青還壞,所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讓他有機會做不利於你的事情。”
小於點點頭:“我知道了,水墨。”
“嗯,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們出去吃飯吧,我請客。”水
墨說。
這個時候,嚴鵬的電話來了,小於拿過手機跑到衛生間,生怕水墨不高興。
“今天晚上來會所吧,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找幾個人幫你慶祝生日。”嚴鵬似乎心情很好。
小於猶豫了一下:“可是,我已經約了人了。”
嚴鵬皺了皺眉頭:“這樣啊,那沒關係,我等你。”
小於見嚴鵬這麼說,也只好同意。
和水墨吃完飯之後,小於直接來了鴻鳴水所,服務員帶領小於來到嚴伊的包廂,就看到一羣男男女女,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正坐在那裡,還有幾個女孩子,衣着暴露。看見小於來了,嚴鵬立馬站起來,拉着小於坐在自己的身邊。
其他幾個男人眼神一亮:“嫂子真是漂亮啊。”
嚴鵬得意的看着他們:“那是!我的哪個女朋友不漂亮,今晚放開玩,所有的開銷都記在我的賬上。”
小於坐在那裡,卻不知道該幹什麼,尷尬無比,她還是不適應這種場合。但是她還不能走,因爲她知道嚴鵬最要面子,如果她走了,就是不給他面子,嚴鵬勢必會震怒。
“嫂子,敬你一杯酒,不要拒絕哦。”一個男人賊眉鼠眼,對着小於上下打量着,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不會——”小於原本是想拒絕的,可是看到嚴鵬的臉,似乎有些不高興,也只好,咬着牙,一閉眼,喝光了。
其他人如法炮製,小於喝完幾杯之後,就感覺頭暈暈的。
“嚴鵬,我頭有些暈了,要不我們回去吧。”小於扶着頭,有些醉眼惺忪的看着嚴鵬。
“嗯!我們很快就回去了。”嚴鵬說。
“我喝的有些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小於躺在嚴鵬懷裡喃喃的說。
“不喝了!不喝了!”嚴鵬說。
“我有些難受!好熱!”小於的臉頰緋紅。她只覺得渾身燥熱,卻不知道爲什麼,只好解開自己衣領上的扣子。
其他人看着小於,此時喝醉的小於更像一朵嬌豔的花,迷濛的眼睛,妖嬈的身姿對他們有莫大的吸引力,他們早就口水都流了一地了,就等着嚴鵬一聲令下。
“你們——都出去吧。”嚴鵬對包廂裡的陪酒女說。
陪酒女離開之後,嚴鵬看着躺在沙發上不停地喊熱的小於,然後對那一幫男人說:“她就交給你們了,盡情的玩,不過一定要把握時間,在她醒之前搞定。”
那羣男人一聽嚴鵬這麼說,就像餓狼撲食一樣,撲向了小於,瞬間小於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碎。
一羣骯髒的男人,一個接着一個的,心滿意足的離開小於的身體。此時的小於早已經分不清了,就算她怎麼哀求,都沒有讓他們停止。
最後小於的聲音由哀求,變成慘烈的呼救,卻始終沒有人個人憐惜,沒有一個人救她。嚴鵬坐在不遠處,冷笑着看着被人蹂躪的小於,不但沒有一絲愧疚之心,甚至還繼續給小於灌酒,讓小於痛不欲生。
所有人心滿意足之後,看着癱在地板上抽搐的小於,淫蕩的笑聲遍佈包廂的每一個角落。
“嚴鵬,你這個女人真讓人慾罷不能啊,絕對是個雛啊,哪裡來的這麼好的貨色,也給哥們找幾個?”一個男人提上褲子,意猶未盡。
“你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我也玩夠了。你們今天這麼一倒騰,我就更沒興趣了,我喜歡專車,不喜歡公交車。”他鄙夷的看着地板上的小於,滿身佈滿了齒印,還有激情過後的紅潮未散,這樣的女人已經髒了,怎麼配得上他高貴的身體。
“真的嗎?那就多謝了。”那個男人如獲至寶,既然是他的女人,怎麼做就是他的事情了,其他人看着那個男人猴急的樣子,都哈哈大笑。
“只不過,你們答應我的事情!”嚴鵬看着那羣狼說。
“這個自然的,你放心,姚水墨那個女人,只要落到我們手裡,絕對會比這個女人慘十倍。”其中一個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嘗一下冼丹青的老婆是什麼滋味了。
午夜,小於忽然驚醒,頓時感到全身痠疼無比,下面更是疼的跟刀割一樣。在看看全身的傷痕,她大吃一驚,首先想到的時候嚴鵬做的。
“你醒了?”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開電視。
電視裡一個女人發出慘烈的叫聲,一個男人!不!是一羣男人一擁而上,使勁的揉捏着女人。
爲什麼那個女人這麼眼熟?小於揉着發漲的腦袋,又看了看,頓時面如死灰,那個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不是她又是誰?
“啊!”小於崩潰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是這個樣子。
“看看你的樣子,真的比坐檯小姐還浪啊,看到你的表情了嗎?”那個男人扯着小於的頭髮,逼迫她看。這個錄像是他們自己錄製的。
小於滿臉淚痕,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沒有辦法逃脫那個男人的牽制。
錄像大約有一個半小時,這一個半小時對於她來說比凌遲還痛苦,畫面裡的男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換,地上的她尖叫連連,不遠處的嚴鵬始終冷眼旁觀。
“看到了嗎?你就是嚴鵬送給我們兄弟的,現在他把你送給了我,放心,你跟着我,絕對不會有今天這種事情發生的,我會好好疼你的,讓你每晚都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男人咬着小於的耳朵低聲說。
小於麻木的聽着男人的聲音,整顆心都死了,她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樣玩弄,她後悔沒有聽水墨的話,她以爲嚴鵬只是想要她的身體,卻沒想到他居然惡毒到如此地步。
“你會後悔的,你要了我,你會後悔的。”小於的話沒有一絲感情。
男人冷笑道:“是嗎?那就讓我看看我是怎麼後悔的吧。”說完把小於扔在了地板上,小於這次沒有尖叫,而是如死魚一樣任由那個男人動作,卻沒有半點回應,她的眼裡沒有了淚水,有的只是恨。身體上的疼痛早已被她的恨所掩蓋,她看着電視裡的每一個男人的臉,她一定會讓他們每個人都付出代價,最後是嚴鵬,她會讓他生不如死。
第二天早上,小於拖着殘破的身體回到家裡,水墨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有接,她在牀上躺了一天一夜,最後她做了一個決定。
水墨打不通小於的電話,很是着急,她風風火火的走出家門,不料卻被人盯上了,去小於家要經過一條小路,水墨下了車之後,四周都沒有什麼人,只是這條路已經走了這麼多次,她自然不會想到,危險正在向她靠近。
水墨只覺得眼前一黑,後腦勺一陣疼痛,就昏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