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墨,你一定要說的這麼絕對嗎?你敢保證,你的心裡已經把我剔除乾淨了嗎?”冼丹青死死的捏着水墨的胳膊,陰冷無比。
水墨默不作聲,沉默是她保護自己最好的武器。
“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回去吧,李助理還在等我們呢。”水墨抽出手說。
冼丹青無奈的看着水墨:“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這次來濱城最重要的就是帶你看這棟房子,沒有其他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李仁都會自己做好的。”
水墨無語的看着冼丹青:“冼總,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啊,我是要上班的,你知道現在公司都在說我什麼嗎?您到底能不能爲我想一下呢?”
冼丹青點點頭:“我就是再爲你着想啊,才帶你來這裡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水墨真的感覺冼丹青瘋了,真的想一腳踹死他。
“我不想再說話了,要是你識趣的話,現在就讓我走,玩遊戲這種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再見。”水墨怒氣衝衝的離開。
卻被冼丹青一把抱住:“別走,就在這陪我兩天不行嗎?”
“冼丹青,你就是個神經病。”水墨回過頭,罵着冼丹青。
冼丹青卻逮住機會,吻住了水墨的嘴,強勢入侵,根本不給水墨再次說話的機會。
水墨瞪大眼睛看着冼丹青,他是神經病嗎?他們這麼做已經不止一次了,可是水墨依舊覺得喘不過氣,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幾乎要跳出來。
“冼丹青,你神經病嗎?”水墨好不容易掙脫冼丹青的牽制,憤怒的說。
“我不是神經病,我是瘋了,每天想你想的發瘋。”冼丹青緊緊的抱住水墨說。水墨消失的那三年,他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水墨在他身下的情景,時而眉頭緊蹙,時而舒展,偶爾會發出情難自禁的嬌喘,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宣泄出來是他唯一的出路,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給過他的感受。
水墨聽着冼丹青的話,愣在那裡。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我們不能這樣。冼丹青,最起碼現在我們不能這樣,要不然我也會瘋的,你放了我,好嗎?”水墨把頭埋在冼丹青懷中說。
“爲什麼不能。你不愛我嗎?真的一點都不愛嗎?”冼丹青問。
水墨無法回答他,因爲回答了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變化,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情,都會因爲他們的一個決定,原本的世界早已經崩塌。
“水墨,雖然我不清楚現在我對你是不是愛,可是我想把你留在我身邊,也許你會覺得我很自私,可是我想每天都看到你。”冼丹青低聲說。
水墨只覺得很荒唐,不知道是不是愛,卻還要強留她在身邊。
“難道楊依曉和姜悅鸝都不能滿足你嗎?冼丹青,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和以前一樣,一個暖牀的工具嗎 ?如果是,那
麼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水墨掙脫冼丹青的懷抱。
“最起碼現在你依舊擺脫不了我,水墨,不要抗拒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你也想的,不是嗎?”冼丹青充滿誘惑的聲音,在水墨耳邊迴盪。
冼丹青說的沒錯,她抗拒不了冼丹青,不管她怎麼拒絕,但是她的身體始終拒絕不了,任何一個肢體接觸,都能夠點燃她內心最原始的慾望。她身上的每一個汗毛都立了起來,身體開始顫慄,渴望着冼丹青更深層次的探索,她羞於啓齒的念想卻被冼丹青盡觀眼底,冼丹青扯出一抹微笑,撩撥着水墨:“你還說你不想要嗎?”
冼丹青嘴裡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水墨的耳後,讓她的心都跟着顫慄,可是她依舊固執的搖頭:“不!我不要!我不要!”
“那我就成全你!”冼丹青忽然停止了動作,整理了一下被水墨揉皺的襯衫。水墨早已就飛到半空中的心,由於冼丹青的忽然停止,而停在了半空中,沒有了着落,心裡開始空蕩蕩的。
她跑進衛生間,把冰涼的睡潑在自己的臉上,鏡子中的女人,滿面桃花,雙頰緋紅,雙目含春,任何一個特徵都是發情的徵兆,她早就被冼丹青看透了,之所以還如此掙扎不過是女人的矜持罷了。冼丹青閱女無數,怎麼會看不透。水墨只覺得羞愧無比,她開始埋怨自己,爲什麼這麼輕易就上鉤了。她跟其他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冼丹青和水墨回到酒店,李仁向冼丹青彙報這三天的日程,其實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工地勘察,檢查一下進度,是不是符合標準。
“冼總,你看起來很累,明天的事情可以繼續嗎?”李仁問道。
冼丹青點點頭:“沒關係的,儘快做完,回去。”
李仁點點頭。
“那姚小姐——”
冼丹青皺了皺眉頭:“她累了,就讓她休息吧。”
李仁點點頭。
整整三天冼丹青和水墨都沒有什麼交集,除了吃飯,工作外出,其他時間冼丹青都在酒店,水墨卻在外面四處遊蕩,這個城市三年之間發生了很多?
還是會有收費拍照的人穿梭在遊客中間,詢問是否拍照。
“小姐,要拍照嗎?”一個小姑娘笑着看着水墨。
“不——”水墨是想說不拍的。
“拍!”不知道什麼時候冼丹青來到了水墨跟前,跟那個小姑娘說。
水墨很不情願的看着冼丹青,她說要怕了嗎?
“小姐,笑一下哦,那樣纔好看啊。”小姑娘說。
水墨稍微擠出了一絲笑容。
“這樣纔好看啊。”小姑娘把拍好的照片遞給水墨。
水墨捏着照片,看着照片中的人,恍惚來到了三年前。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給我。”冼丹青說。
水墨想都沒想塞給了冼丹青。
濱城的三天之行並不是很愉快,水墨回
來之後,就請了兩天假。她已經不想再看到冼丹青了,還有市場部的那一羣人。
她回來才知道袁野出國了,什麼原因,她沒有問,是他發信息告訴她的。
沒有來由的水墨開始隱隱的擔心,袁野很少出國,據他所知,他的父母旅居美國,鮮少回國,所有的產業也都在美國,所以內地幾乎沒有,袁野也是幾年前回國發展,卻沒有什麼正經的工作,因爲他不缺錢,而且天性不喜歡朝九晚五的生活,他父母也就任由他去了,也不強迫他接管生意,這次忽然招他回國,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水墨的心七上八下的。
“水墨,我是袁野,我明天要回國了,能見一面嗎?”水墨的手機裡有袁野發的信息。
“好的!”水墨簡單的回覆了袁野的短信,因爲此刻冼丹青正坐在她對面。
“冼總,您這麼做完全是強人所難,我在市場部做的好好的,爲什麼要把我調到這裡?”水墨站在冼丹青的辦工作,皺着眉頭看着他,難道就是爲了讓她難堪嗎?
“我如果不做這個決定,你又怎麼會回公司呢?連續兩天沒來公司,我還以爲你偷偷辭職消失了呢。”冼丹青說着風涼話。
“冼總,我還不至於那麼沒腦子,我們有協議的,協議未履行完之前,我肯定不會走的。”水墨無奈的說。
“那你能跟我解釋一下,爲什麼兩天沒來上班嗎?”冼丹青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個——那個——我大姨媽來了?”水墨紅着臉說。
“誰來了?”冼丹青問完之後忽然後悔了。
他尷尬的咳嗽一聲:“哦,那是應該請假。”
“那現在我能走了嗎?”水墨氣急敗壞的問,居然跟冼丹青說這種事情,她是瘋了嗎?
冼丹青擺擺手,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趕緊消失,好緩解這裡尷尬的氣氛。
“那這個調任書?”水墨不死心的問,她可不想被冼丹青看着。
“繼續執行,我都簽字了,當然是不能作廢的。只是暫時的,現在你也看到了,李仁要去出差,要一個月呢,我身邊不能沒有人幫我打理工作。”冼丹青說的理所當然。
“冼丹青,你——”水墨吼了一聲,他就是故意爲難她,想找什麼助理找不到,卻偏偏找她。
“姚小姐,請注意你的措辭,在公司之後冼總,你直呼上司的名字,我可要扣你工資的。”冼丹青忽然臉色一變,威脅水墨。
“真的只是暫時的嗎?”她可不想天天看到冼丹青。
冼丹青點點頭:“李仁回來就會放你離開。更何況,放眼整個公司,也就你最清閒,調誰上來都不合適。”
水墨不再吭聲了,轉身離開,臨走之前把門摔的砰地一聲。
李仁奇怪的看着氣鼓鼓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水墨,再看着辦公室裡得意洋洋的冼丹青,看來是又開戰了,這次是冼丹青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