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梅家中,歐陽梅看着冼丹青。
“我早就說了,楊依曉並不適合你,當時你不信,現在看來,我說的不無道理。”歐陽梅的家中,歐陽梅看着網上的報道,還附有圖片,說的繪聲繪色,似乎比他們當事人還了解其中的因由。
“這件事情你要怎麼處理?”歐陽梅疲憊的揉了揉眼角。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不是要去燒香拜拜了,一直都不安生的日子。
“媽,楊依曉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爲什麼不告訴我?”冼丹青奇怪的問。
歐陽梅笑了笑:“我說了,你會聽嗎?你那麼堅信她是個好女孩,我說什麼你根本聽不進去。”
“她想要自殺,我不能看着她去死。”冼丹青說。
“你說你,總是惹出那麼多事情,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冼振華喊道。
“楊依曉要自殺,我只能那麼做。。”冼丹青重複了一遍。
歐陽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已經開始思考了,孰輕孰重。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重要的是我和姚水墨的事情。”冼丹青不想再提起楊依曉。
“丹青,你從小到大就沒有讓我們操過心,唯獨這個問題,你的那些女伴,就沒有一個省心的,還有,你和姚水墨,那個莫名其妙的婚姻是怎麼回事?你到現在也不打算跟我們坦白嗎?”歐陽梅有些憤怒了。
“沒有什麼好說的,再說都過了這麼久了,我和水墨已經是這樣了,你們就試着跟以前一樣接受她,很難嗎?”冼丹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自己的父母,明明以前很喜歡水墨啊,現在是怎麼回事?
“丹青,現在你之所以喜歡她,是因爲你沒有看到她的真面目,她表面上看起來很善良很無害,可是內心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嗎?”歐陽梅試圖說服自己的兒子。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冼丹青固執的說。
“丹青,一個女人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女人該有多可怕?”歐陽梅嘆了口氣。這個兒子雖然看起來不近人情,但是在感情方面卻執着的可怕。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不高興可以不用出席。”冼丹青站起來要走。
“丹青,你知道嗎?那年,我之所以逼迫楊依曉離開,是因爲一件事情。”歐陽梅叫住冼丹青。
冼丹青回過頭看着她:“什麼事情。”
“其實我早就跟你說過,楊依曉不適合你,是你被愛情矇蔽了雙眼,你認識她的時候,你不過二十出頭,所以這很正常。楊依曉,據我們所知,在高中的時候,就在酒吧裡坐檯。我不管她是因爲生活所迫還是其他的,總之這個不是一個好女孩該做的,後來她遇到了你,以前的黑歷史自然也被隱藏了,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丹青,每個女孩子都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說水墨很好,可是你真的瞭解她嗎?你知道她和袁野之間的事情嗎?”歐陽梅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冼丹青不明白的看着歐陽梅。
“袁野是你的好朋友,你可以直接問問他。”歐陽梅說。
“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冼丹青看着
歐陽梅。
歐陽梅拿出一個錄音筆,放在桌子上:“你可以自己聽聽,真假自己甄別。”
冼丹青奇怪的看着歐陽梅,然後按下錄音筆。
裡面的聲音雖然有些雜音,但是確實是水墨和袁野的。
他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的看着歐陽梅:“怎麼得來的?”
歐陽梅心疼的看着冼丹青:“丹青,不要問我怎麼得來的,真假你自己斟酌。媽不想過多的干涉你的生活。”
冼丹青不再說話,他自然知道袁野喜歡姚水墨,除此之外,難道還會有其他嗎?冼丹青是一個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這些事情如果不問清楚,就會如鯁在喉。
冼丹青的車子停在水墨家門口,他看着水墨家黑暗的窗口,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水墨依舊沒有回來,打電話也事關機。
正當冼丹青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了水墨家的樓下。
下來的是水墨,那輛車子的主人卻是袁野。
“今天真是麻煩你了,袁野,謝謝你。”水墨抱歉的說。
“這有什麼,我們是朋友,以後都不要說謝謝了。”袁野看着水墨說。
“嗯!那我先上去了。”水墨和袁野絲毫沒有發現正走過來的冼丹青。
“你們去了哪裡?”冼丹青冷不丁的說話讓水墨嚇了一跳。
“丹青,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水墨有些慌張。
冼丹青不理會水墨,然後看着袁野:“袁野,你知道不知道水墨是我的女人?”
水墨和袁野,一個是自己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兄弟。
“丹青,你說什麼呢?我只是送水墨回來。”袁野解釋道。
冼丹青好笑的看着袁野:“我的女人,卻要你送回來?袁野,虧我們是好兄弟,我那麼信任你。是不是我再晚一會到,就會在樓上看一出好戲?你應該沒有忘記吧,三年前,你帶着水墨消失了幾天幾夜,你們發生了什麼,我沒有過問。袁野,我不想我們的兄弟情義因爲一個女人崩塌。”
水墨拉了拉冼丹青的衣袖:“丹青,你真的誤會了,我們真的是偶然遇到的,然後他送我回家,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給我閉嘴。”冼丹青吼道,把水墨嚇了一跳,她見過盛怒之下的冼丹青,只是沒想到現在依然看到了。
水墨朝袁野尷尬的笑了笑:“袁野,你回去吧,我先上去了。”
不再理會冼丹青,徑直上樓了。
“我讓你走了嗎?”冼丹青想拉住水墨,卻被袁野擋住了:“丹青,讓水墨上去吧,我們談談。”
冼丹青看着袁野:“好!”和水墨的事情有的是機會說,他倒要看看袁野有什麼好跟他說的。
袁野看着擔憂的水墨:“水墨,你先上去吧,不會有事的。”
冼丹青看着袁野和水墨,莫名的煩躁,因爲水墨關切的眼神不是投向自己,而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袁野。
水墨點點頭,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多錯多,所以乾脆一句話都不要說。
水墨上樓之後,冼丹青看着袁野:“你想說什麼?”冼丹青看
着袁野。
“你難道就不關心水墨爲什麼這麼晚纔回家嗎?你關心的只是她跟誰一起回來的。”袁野看着冼丹青問道。
“爲什麼?”冼丹青問。
“因爲你在頂樓的舉動,現在所有的記者關心的不僅是你和楊依曉,還有這個掛名太太姚水墨的想法,她被堵在了公司門口,如果不是我,她現在還被堵在那裡。”袁野無奈的看着冼丹青。
“只是她的求救好像給錯人了吧,我纔是她應該求救的人,而不是你。”冼丹青面有不悅。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作爲一個男人,你做的夠嗎?”袁野毫不客氣。
冼丹青一時語結,今天太多的事情,所以沒有去公司,可是他不想解釋,就算是面對袁野,也不想解釋。
“袁野,你喜歡姚水墨!”冼丹青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袁野目光坦誠:“我喜歡水墨,我不否認。丹青,如果你不喜歡她,你就放開她。但是隻要水墨一天在你身邊,我和她都只是朋友。丹青,我們是多年的兄弟,難道你就真的這麼信不過我嗎?”
冼丹青切了一聲:“你深更半夜跟我的女人,站在家門口,依依惜別。你說我怎麼信任你。袁野,如果換做是我,你會怎麼想?”
袁野無語的看着冼丹青:“丹青,如果你真的喜歡水墨,那麼請你理清楚和前幾任的關係,你真的喜歡水墨,就讓她安心。”
“現在我就跟你說一句話,算是警告,不要跟姚水墨走的太近,否則朋友都沒得做。我和她的關係怎麼樣,也用不着你操心。”冼丹青顯然失去了耐心,自己的兄弟又如何,喜歡的女人說什麼都不能讓給別人。
“水墨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無權決定她見誰不見誰,冼丹青,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袁野無奈的說。
“與你無關,袁野,你到此爲止,我們還是兄弟。姚水墨,是我明碼標價買回來的,我在她身上花了一千多萬,所以我在她身上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你要怪就怪沒有早我一天認識她,如果你早一天認識她,那麼現在她可能就是你的女人了。”冼丹青冷冷的說。
“冼丹青,你簡直是無理取鬧。”袁野真的生氣了。一個男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水墨不是一個東西,說是誰的,就是誰的。
“袁野,我當你是我的好朋友,纔會跟你說這些。我不計較你跟姚水墨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也不在乎。我只是希望我的女人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裡不要想着其他男人,可是我看到的卻不是這樣的,我的女人和我最好的哥們三更半夜在樓下依依惜別。袁野,你覺得我能夠容忍嗎?”冼丹青淡淡的看着袁野,居然沒有動怒。
“冼丹青,你總是如此,你想要什麼,就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可是水墨,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你那麼對她,難道心裡不會內疚嗎?”袁野苦口婆心,只是希望冼丹青能夠高擡貴手放過水墨。
“你是真的關係姚水墨嗎?如果姚水墨不是你喜歡的人,你還會這麼賣力嗎?袁野,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姚水墨,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冼丹青看了一眼袁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