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激着曖昧情愫的浩大客廳裡,灰暗得只能依稀看見人的輪廓,席安寧雙手扣在沙發裡,忍着傷痛挺直了腰,很想努力去配合的,但是……
“不行,焰,我好痛!”她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又被強着做那種事,能不痛嗎?
佐焰撫着身下的小女人,連聲道:“在忍忍,馬上就好”
“不行,我……”
“老婆,你是知道的,我現在只守着你!”他不顧她的傷痛,賣力的在她身上勞作,她痛得咬牙,實在是難忍。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下去!”席安寧怒了,佐焰的寶貝剛接觸到她的身體,就被她狠狠的一把推開。
佐焰一個不注意,被她從沙發上推到了地上,藉着窗外疏離的光,她依稀看着他的臉說:“我很痛,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你不可以強來的知不知道。”
他沉默,抿了抿脣,半天才起身去穿衣服,衣服穿上了以後他將燈打開,才重新坐回她身邊,好聲道:“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下次不會了!”
他將她摟在懷裡,心裡卻起了另一番思緒,該死的,腦海裡居然浮現出以前他們在這客廳裡,那激情四起的瘋狂碰撞,要死,他幾個月都忍過來了,爲什麼這幾天就不可以忍呢?
他努力在說服自己,因爲席安寧剛出院,對那事不是很上心,所以他可以理解,好吧,在過兩天吧!
“時間晚了,我們上樓睡覺吧!”佐焰說道,於是抱着席安寧上樓,這一夜,倆人卻睡得同牀異夢。
遙遠的異國,皇宮南殿。
那巍峨矗立的城堡內,一洞窗亮,男子居高臨下的看着一片皇宮境內,脣角妖嬈着澀澀的苦味。
相思病,真難熬。
“莫斯里!”他輕起薄脣,對着身後隱藏的人叫到。
莫斯里一閃身,站在南宮羽身後,鞠躬,“殿下,有什麼吩咐。”
“最近有他們的消息嗎?”該死的,都強忍着好幾個月了,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又開始依戀了呢?難道是因爲明天要選王子妃,所以他開始浮躁了嗎?
“回殿下,從幾個月前我們回來,屬下就在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了!”之前是殿下讓他們不跟着佐焰的,到現在,所以他一直都沒有管他們的行蹤。
“你應該知道,我不想娶那什麼王子妃吧!”南宮羽轉移話題。
“嗯,因爲殿下您心裡,一直都放不下她。”
“你知道?”南宮羽喜出望外,轉身對着莫斯里說:“那你能不能想辦法破父王的千軍,讓我回中國去。”
“……”莫斯里垂下頭,愛莫能助啊。
“連你都不能,我看本殿下還是死在王宮裡得了!”他氣得轉身,一拳狠狠的扔在牆面上。
“不過殿下,因爲您即將勝任整個國家的重任,國王囚禁您,那是因爲害怕您出去很難在回來,您要體諒國王的一番苦心。”
“閉嘴!”他指着門出口的方向,一聲令下,“出去!”
莫斯里無奈的搖了搖頭,殿下怎麼還是跟一小孩子似的啊,這樣整天之知道求樂於外的人,怎麼可能會治理好整個國家呢?
或許他莫斯里也本該知道,這個王子,根本就不能勝任,既然不能勝任,那留下來,是不是會是多餘的?
他就那麼想出去,那麼喜歡跟佐焰呆在一起,他是不是真的就可以順水推舟了!
莫斯里看着那倨傲高貴的背影,鞠躬退了下去。
寢宮裡,南宮羽第N次拿出上次小丫頭給他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他仰望繁星點點的夜空,若有所思起來。
如果自己執意要出去的話,沒人攔得住他的,但是如果自己就這樣走了,那整個國家就會落入奸人之手,到時候父王幾十年來的心血,將會功虧一簣。
不行,他絕對不可以爲了兒女私情,放棄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一定不可以。
深夜,佐焰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電話那頭傳來女人微弱的聲音,“焰,救我!”
佐焰神經一緊,急忙坐直身,“你是誰?”
因爲他的動作太過大力,於是便吵醒了旁邊熟睡的人,席安寧睜開眼睛,看清他變色的臉,沉默了。
只見他掛了電話後,將衣服扔給席安寧,說道:“起牀來,我帶你去個地方看好戲!”
席安寧錯愕的發現,他脣角的笑,變得十分詭異,“什麼事啊?這麼急?”
佐焰微笑,笑裡藏刀,“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倆人出了門後,佐焰直接將車開到一家名爲至尊夜總會門口,一下車,就拉着席安寧往內走,席安寧抗拒不得,於是什麼話也沒說,就那樣跟在他身後,大步流星的邁進那她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夜總會。
她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帶自己來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