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能跟!絕對能跟!”夏藍舉手投降,這會深刻了解一句話,千萬不能跟女人講道理!
倏地,她目光一怔,盯着他的某處,眼神頓時千變萬化。
順着她的目光,季顏看到自己兩腿間搭的小帳篷,登時臉色大變,驚叫一聲,扭身捂住,“看什麼看,女流氓!”
夏藍真是哭笑不得,“拜託,我沒說你是變態已經很客氣了!”
季顏臉色脹紅,扭頭瞪着她,“你——這都怪你!”
他賭氣的樣子含嬌帶嗔,夏藍要是個男人,保不齊真會把持不住,可這會只有驚悚伴着全身倒立的汗毛。
“怪我什麼?我又不是美男,你那裡有反應,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你——”季顏恨恨的瞪她一眼,低下頭,咬着脣,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夏藍身子退開半分,警惕的瞪着他,“我說,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啊?”
“夏藍!”他突然轉過來,細長的美眸睜得老大,“要不是你,我至於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嘛?可惡,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我怎麼你了?”夏藍也來了脾氣,這會腳還痛着呢,可這傢伙活似她罪大惡極似的。
“你……你……算了!”季顏的臉色又深了幾分,終是沒有說出口,恨恨的抓過外套蓋在身上,擋住自己的尷尬,扭頭又發動車子。
狐疑的眯緊他,夏藍沉吟片刻,小心翼翼的問,“那個……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那個啊?”雖說他喜歡男人,可是他也會有正常的需求啊。
季顏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沒答話。
現在的他,怎麼看都像是慾求不滿!難道,是因爲她和阿喵搬到他家,打擾了他?想到這,夏藍當真覺得罪過了,怪不得人家會生氣。
“呃,你要是覺得,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找地方搬出去……”
“閉嘴!”他口氣不善。
夏藍自知理虧,也就懶得再去計較。將錄音筆小心的收進包裡,就等着用它來治安以諾了!
車子停在醫院門前,季顏率先走來,然後繞到了另一邊,拉開車門,直接將她抱出來。
夏藍的臉都要綠了,僵硬的推推開,睨着他,“我自己能走。”
季顏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老實點嗎?”
自他走進醫院,立即就成了衆人的焦點。比女人還要豔美的面容,吸引了無數側目。一頭髮長隨着走路的動作,揚起一抹嫵媚的弧度,中性打扮,更顯得魅力十足。臉上若有似無的煞氣,爲他彰顯幾分男子氣概。他懷中的女人,在他的映襯下自然失色不少。
只是讓醫生隨便噴了點藥,夏藍就急着要離開,眼見季顏又要抱着自己,她死活不同意,“我還有一隻腳,能跳也能蹦,OK?”
沒辦法,季顏只有扶住她。當她挨近自己時,不是很豐滿卻充滿誘惑的身子,令他一陣心猿意馬,全身的血液又不受控制的集中某處。他一驚,馬上推開她,“你自己走!”
夏藍差點摔倒,氣得一把揪住他,“你跟我來!”直到出了醫院,她終於忍無可忍的問,“喂,你這幾天是大姨媽造訪還是內分泌失調?回到家裡,全身裹得像糉子,生怕我和阿喵非禮你似的!現在又彆彆扭扭的,你到底是哪搭錯線了!”
季顏狼狽的別開視線,“我沒事!”
“騙鬼!”夏藍眼一眯,直接扯住他的長髮,“說,到底怎麼了?”
“我……”在她的凝視下,季顏只覺得那裡越來越腫脹,越來越難以自持,最後,竟然想都不想的鉗制住她的雙手,將她直接抵在身後的牆上,嫣紅的脣迫切的吻上她。
“唔——”夏藍驚得目瞪口呆,他不是GAY嗎?他不是娘炮嗎?
趁着她震驚的間隙,他居然直接伸手撫上她誘人的臀部。那裡的短裙已被夏藍撕裂,黑色底褲若隱若現。
夏藍眉頭一蹙,猛地推開他,一巴掌狠狠打在他漂亮的臉上,“你瘋了嗎?!”
清脆的聲音乍響,季顏一個激靈僵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還停留在她屁股上的手,猶如觸電似的立即縮回,“我……”
“季顏,我不管你是真瘋還是裝傻,以後,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永遠的斷子絕孫!”怒極的吼過一句,夏藍一瘸一拐的轉身就走。
“夏藍,等一下,你聽我解釋,我……”
夏藍突然停住,回頭,似刀的目光先在他的臉上凌遲過,又落在他惹事生非的禍根上,恨聲,“你最好現在就消失,要不然,我真控制不住現在就切了它!”
她艱難的走着,邊走邊低咒,倏地,她的手卻被人拽了住。
回頭,對上季顏幽怨又無助的眸,她擰緊眉,“幹嘛?”
“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嗎?”他垂下頭,幽幽的,輕聲說,“我告訴你。”
夏藍怔了怔,下一秒,他轉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跑車。聽到四周一片驚豔的聲音,夏藍如夢初醒,馬上艱難的跟了上去。瞪着他,小聲嘀咕一句,“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
“子曦哥!”看到來人,安以諾緊張的迎上前,“子曦哥,這回你一定要幫我……”
韓子曦風塵僕僕的趕過來,屁股還沒坐熱就關心的問,“以諾,發生什麼事了?”
安以諾眼圈通紅,斷斷續續的說了事情的經過。當然,她將所有的責任和過錯都推給了夏藍,直說自己是受她引誘,一步步落入她精心設置的陷阱中。
“子曦哥,這可怎麼辦啊?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韓子曦仔細的聽着,最後,擡眸深深看她一眼。那對充滿審視和探究的眸,令安以諾下意識的避開,“你幹嘛這麼看着我啊?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韓子曦垂下眼眸,“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
她小心翼翼的問,“好奇什麼?”
“既然,你們是對頭,而且,你明知她上門來極有可能是蒐羅證據的。爲什麼,還會落入她的圈套呢?”他的問話一針見血,卻讓安以諾一時間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