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打開鐵籠只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瑟縮着躲在角落裡,面色慘白,身體微微發抖,滿地的玻璃碎片昭示着剛剛的驚心動魄。
他眼神幽深的看着被轟破的窗戶,以及地上的飛機模型殘骸和墨黑的盒子,上前將那密封的盒子翻開,一封信躺在裡面。
晨曦眉頭深鎖,拆開信,額頭上的青筋直冒,一雙眼怒視着莫暖,幾步上前將她從地上給提了起來,怒吼道:“女人,你招惹的人物還真不簡單,可我不會放你走的,永遠不會,我要將你一輩子都囚禁在這裡。”
晨曦揮手將莫暖狠狠的扔了出去,轉身甩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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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暖悶哼一聲,她能感覺到撞到桌角的後背瞬間腫了起來,擡眼看着地上的白紙,只見上面寫着:你設的囚籠我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把它轟開,不久,我就會來帶走我的女人和孩子。
莫暖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感覺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張充滿陰謀的網中,成了那最無辜的犧牲品。
尾隨着晨曦上樓的林朵兒冷笑的看着全身赤裸的莫暖,輕哼一聲亦轉身離去。
下午,天空陰沉得可怕,入夜時分,一場蓄謀已久的雷雨下了下來,黑漆漆的天幕被閃電劃開一道幽深的口子,雷聲大得驚人。
看着那不斷飄進室內的雨滴,莫暖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眼眶漸漸泛紅,她退到離窗最遠的小角落裡,抱着雙膝呢喃道:“寶寶,幸好還有你陪着媽媽。”
這樣的夜讓她無法忍受,彷彿多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噬骨的疼痛,無情的刀割,成了她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的父親曾經在喝醉酒的雨夜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深夜,“嘎吱”一聲,門被推開,莫暖不用猜都知道是誰,這個地方除了晨曦,沒有任何人有鑰匙。
“莫暖,你是……我的,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晨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異常,莫暖微微蹙眉,隱約間聞到了一股酒味兒,夾雜在潮溼的空氣裡。
“莫暖,你在哪兒,你又想逃嗎,我說過了你要是再敢逃,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撲倒在牀上的晨曦並未發現莫暖的身影,搖晃着爬起來,怒吼着,眼中盈滿了怒火。
“哐當……。”
驚懼中的莫暖一個不小心打翻了櫃檯上的物品,一道閃電劈過,她見到
了晨曦陰沉的臉,那眼中傳達的危險氣息讓她心慌。
“過來……。”晨曦沉聲說道,倚靠在牀邊支撐着自己不穩的身體。
“不要。”
莫暖驚恐得連忙轉移棲身之地,爬到了離晨曦最遠的地方,像是防洪水猛獸似的盯着他,手不自覺的撫上小腹,眉間帶着一抹擔憂。
“女人,你還學不會什麼叫順從嗎?”
見莫暖拒絕,晨曦怒火中燒的起身,步伐居然異常穩健的來到莫暖跟前,提着她的後襟將她甩到了牀上,身體隨之壓下。
“不要,不要,晨曦……。”
莫暖瞪大了眼,抗拒的抵着晨曦的胸膛,她的身體沒法再承受任何激烈的索取,不然她可能會失去這個孩子。
一想到這兒,想要逃離的慾望勝過一切,可是她知道她逃不掉。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現在就要你。”
晨曦惡狠狠的宣佈道,下了定論。
“看,你的身上有了我的烙印,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看着莫暖肩上的晨字,晨曦的眼神變得柔情。
莫暖用力的掙扎着,兩條腿開始胡亂地踢蹬起來,掙扎間不小心碰觸到了晨曦,換來他悶悶的哼聲。
這一舉動顯然惹惱了晨曦,本來在酒精的作用下而迷亂的眼此時清明一片,狠狠地瞪着莫暖……。
“啊……。”莫暖在晨曦報復的舉動下吃痛的尖叫出聲。
被逼到絕境的莫暖嘶吼出聲,那強烈的恨意讓晨曦呆愣了片刻,繼而發怒地揚起手狠狠的誆了莫暖一個耳光,誆完後又後悔了。
心底隱隱的泛起一絲心疼,但他並未表現出來,只是涼涼的說道:“莫暖,骯髒的你有什麼資格嫌我髒。”
“既然在你眼裡我就是很髒,很賤,那你可以選擇不要我。”
莫暖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鮮血,冷笑道,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彷彿從天際直接傾瀉一般,“轟隆”的雷聲越加恐怖,彷彿在預示着什麼。
晨曦怒紅了眼。
當他準備一舉進攻的時候,頭上一痛,不可置信的看着高舉着菸灰缸的莫暖,而莫暖也因爲剛剛那一砸而嚇得晃了神,愣愣的回視着晨曦的黑瞳。
直到看到一股醒目的血色蜿蜒從髮際線那裡緩慢地流了出來,莫暖這纔回過神,哆嗦
着說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要保護我的孩子……。”
莫暖所有的話全部堵在了晨曦突然伸過來的兩隻大手中。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砸我。”
這一刻晨曦出奇的憤怒。
莫暖神情痛苦的皺着一張臉,聲音嘶啞的哭喊道:“放……,放開我……求你了……。”
脖子被勒住,她幾乎不能呼吸,皆帶着狂怒她的心惶恐不安。
“這是對你的懲罰……。”
莫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不屬於自己了,她想推開晨曦,可被禁錮的雙手連動都不能動。
此時的晨曦就像是個被驅使的魔鬼,。
“莫暖,這就是你傷我的代價。”晨曦喘着粗氣在莫暖耳邊呢喃道。
莫暖無力的牽動了一下嘴角,兩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肚子傳來抽疼,她才猛然驚醒。
“咔……”的一聲,又是一道閃電劃過,那牀單上浸染的紅色異常醒目。
“晨曦,我求你,馬上帶我去醫院……。”
莫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晨曦的後背之中,哭喊着說道,心亂如麻,她絕對不能失去這個孩子。
現在是午夜時分,只有廖廖的幾個值班醫生,不然兩人這副模樣絕對會引起一片騷亂。
晨曦怒吼着叫人把婦科主治醫生從被窩裡拖起來,命令他立刻對莫暖進行救治,上一次醫生已經警告過他,如果莫暖再出現出血的情況,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一屍兩命。
一想到或許會失去莫暖,他的心就揪成一團,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不遠處的角落裡,一雙眼睛冷冷的注視着這一切,涼涼的問着身邊的男人:“藥效什麼時候發作。”
“那藥的潛伏期是三個月,還需要一段時間……。”
“真慢……。”
“有時候是得給獵物一點喘息的時間,不然你玩得盡興嗎?”
“呵,還是你夠了解我……。”
“合作這麼多年如果連這一點都不清楚,那我也可以跟我家老頭子一樣退休了。”
“呵,走吧,再讓他過幾天安生的日子,之後再讓他入地獄。”
“你呀,還是這麼邪惡,不過我就是欣賞你的這份邪惡。”
兩人相視一笑,達成了某種默契,相繼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