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穿衣服,一絲不掛,身上還有他昨天晚上瘋狂的印記,邢狂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狀態,看着她光潔的身體,他的怒氣瞬間消失。百度搜索
“子汐。”聲音變得柔柔地,衝面前的女人呼喚:“我還想要。”
他湊了過去,撅住子汐的嘴巴,子汐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按着這樣的節奏,本來該是一場浪漫的早晨運動,但子汐很發狠,她咬破了邢狂的嘴脣。
被咬痛的他放開她,眸子裡面滿是疼痛之色。
看着她,邢狂眉頭緊緊擰在了一塊兒。
子汐看了一眼他嘴角的血跡,她沒有說話,躬身,將被子撿起來,披在身上,然後迅速地走到牀邊。
在牀沿上坐下之後,子汐神色嚴肅地看着邢狂,她一字一句地對他說:“邢狂,我沒有給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們分手吧,好嗎?”
邢狂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發什麼瘋,他覺得,他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要給他提分手呢?
之前她欺騙他的時候,他都沒有想過要和她分手,這女人,到底是怎了?
難道是因爲他將她給關在這裡,惹她生氣了?
“不分手。”他瞪着仔細,一字一句道。
“不行,要分手。”她的態度很是堅決,堅決地讓人覺得難過。
邢狂走了過去,在子汐的面前站定,他躬身,伸出修長的手臂,一把就將子汐的下巴給握住。
力道很大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他問她;“木子汐,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幹嘛突然要分手?”
子汐腦子很亂,她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天早上醒過來之後,她的身體不正常。
她怕,怕昨天晚上,做了對不起邢狂的事情。
所以,她要給他分手。
“邢狂,我……”還想要再強調要分手這件事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邢狂惡狠狠地打斷。
“木子汐,昨天晚上,你都還那麼配合我,你不是說了嗎?你最愛的人是我,你要和我生孩子,現在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說要分手?你給我一個理由,說。”
被邢狂吼,子汐覺得難受,但是他的話語當中包含了很多的信息量。
昨天晚上,他們在一塊兒,那麼就說,她和他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她什麼都不記得,應該是喝了張媽端來的藥發生了某種作用,難道是補得太厲害了,以至於會有這樣的情況。
“邢狂,我們昨天晚上,有沒有那個?”
子汐答非所問,望着邢狂的目光亮亮的。
邢狂搞不懂面前的女人,剛剛,不是都還要和他分手嗎?怎麼會突然就問他這麼奇怪的問題?
“說話呀,我要知道答案。”邢狂沉默地讓子汐發慌,她忍不住衝着他吼了起來。
被吼的邢狂,點了下頭。
他沒有想到,她的表情變化地會這麼地迅速,她的臉上立馬就揚起了笑容來。
衝着他笑得特別地燦爛,掛着一臉燦爛笑容的她,衝着他道:“邢狂,我不和你分手了,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
“開玩笑?”邢狂盯着子汐,覺得特別地憤怒。
“木子汐,你怎麼能夠這麼兒戲,分手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當成玩笑?”
看他生氣,子汐笑得越發地燦爛,她很慶幸,慶幸自己胡思亂想的一切沒有發生原來是虛驚一場。
但不想告訴邢狂,她剛剛胡思亂想的事情,所以,她只能夠用開玩笑這件事情來敷衍他。
邢狂被氣得要抓狂了,面前的木子汐竟然還能夠笑得如此地燦爛。
看着她笑容,邢狂只覺得火大。
他拔高聲音衝着她吼:“木子汐,你給我嚴肅點兒,收起笑容。”
被吼的她,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收住。
一臉疑惑地看着他,邢狂擰了下眉頭,衝她特嚴肅道:“木子汐,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不準給我說分手,這件私情,讓我很生氣,所以,你繼續待在這裡給我反省好了。”
完全不給子汐辯駁的機會,邢狂撂下話之後,就頭也沒有回地往門口走了去。
走到門口之後,他衝門口的兩個保鏢命令:“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找我,除了送飯,不準開門。”
保鏢齊刷刷的聲音傳來:“是。”
子汐嘆了口氣,這傢伙,是真的將她給當成金絲雀在養着了嗎?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呢?
將衣服穿好之後,子汐狠狠踹着房門。
她不要做他的金絲雀,早知道他這麼地狠心無情,她就不該改變主意,當時的她,就該惡狠狠地衝他說分手,就該堅決要和他分手。
現在好了,又被關起來了,沒有自由的子汐很不快樂。
踹了半天的房門,門外的人都沒有任何的舉動。
子汐五力地走到陽臺,低頭看着樓下,她不知道自己在幾樓,往下張望覺得特別地高。
站在陽臺邊的她,衝着樓下喊:“不放我出去,我就跳下去了。”
“跳啊。”突兀的聲音,帶着冰冷,衝身後砸落過來。
子汐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就看到了目光冰冷的邢狂。
他的手中端着餐盤,盤子裡面是剛剛做好的早餐,將早餐往陽臺的茶几上一放,邢狂衝子汐道:“你不是要跳下去嗎?你倒是跳呀。”
這傢伙,怎麼沒有走?竟然還來給她送早餐。
子汐的肚子咕嚕了一聲,處於飢餓狀態當中的她,不想要去和邢狂計較什麼。
“那個,我不想跳了,我餓了,我要吃早餐。”
她迅速地往茶几方向奔跑了過去,就要成功拿到早餐的時候,邢狂將餐盤一把端了起來,子汐撲騰了個空。
“邢狂,我餓了。”仰着頭,可憐巴巴地望着邢狂。
邢狂臉色特別地不好,目光冷冽,就好像子汐做了什麼天大的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仔細想想,他生氣也情有可原,她確實是做了天大的對不起他的事情。
“好吧,我不吃了。”
她坐在椅子上,不再去看他手中的早餐一眼。
邢狂將早餐往她面前一放,命令她:“吃掉。”
“不吃了。”她衝他道:“我說了,我不吃了,你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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