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給 力 文 學 網”
氛圍有點兒緊張,子汐小心翼翼地湊向邢狂衝着他詢問:“那阿姨,她怎麼說的?”
“好了,子汐,你就別管我媽怎麼說的了,反正,我娶定你了。”
他的口吻越是堅定,子汐就越是覺得事情很嚴重。
還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邢狂衝她打斷:“我不想再聽了,累了,我們一塊兒去書房待會兒吧。”
他帶她上了樓,進了他的書房,一進去,他就遞給她一個平板電腦,命令她;“在沙發上坐着,乖乖看電視吧,我工作。”
“你不是累了嗎?那就休息一下……”
她還沒有說完,就對上了他頗爲嚴肅的目光,他特別特別嚴肅地對她說:“子汐,從現在開始,我要努力地工作。”
他堅定的神色,嚴肅的目光,讓她不敢再反駁些什麼。
看着他,還想要再說點兒什麼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在開始工作了。
子汐覺得邢狂很是反常,而且她也知道,他之所以會這麼地反常,原因大概是在邢母那裡吧。
她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但他要認真工作的樣子,很是讓她覺得震懾。
大概是邢母給了她壓力了吧,她坐在沙發上,捧着平板,卻沒看電視,怕電視的聲音會吵着她。
而是在查詢,她到底要用怎麼樣的方法,能夠討得邢母歡心。
他都說了,不會放棄她的,她又怎麼可以將他給輕易放棄呢?如果放棄了他,那就是背叛他們的愛情。
她既然那麼愛他,幹嘛要放開,放開手之後,可能不見就是一輩子了。
想想都覺得可悲,想想都會讓人覺得心痛,那種可悲,那樣的心痛的感覺,她不要,她再也不要去體會,她也不要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討得邢母歡心。
子汐特意去買了幾身旗袍,當她穿着一件青色旗袍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張媽看着她,目光傻愣着。
“怎麼樣?張媽,好看嗎?”
子汐掐着如水兒的聲音,衝張媽柔柔詢問。
張媽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衝她呵呵地笑了笑,然後問她;“夫人,你這是要怎麼樣?”
“你不是說,邢狂的母親喜歡溫婉的女人嗎?你看,我現在,溫婉嗎?”
“看上去,還不錯。”這是張媽的評價。
子汐總覺得張媽太過於理智,總是會給她潑冷水,每一次被張媽給潑冷水的時候,她都各種地不自在。
沒有再搭理張媽,子汐準備主動去找邢母。
可她剛上樓擰了包,一下樓就發現,邢母竟然來了。
子汐焦急地問:“阿姨,你怎麼來了?”
因爲太過於緊張了,她的聲音有點兒大,她並沒有注意到,看着張媽臉色不好地望着她,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邢母伸手捂着耳朵,臉上的表情特別特別地誇張。
她問子汐:“你以爲你是高音喇叭嗎?幹嘛非要這麼大聲地說話?”
被邢母這麼一通數落,子汐驚恐地伸手將嘴巴給捂住,捂住嘴巴的她,這才意識到了一點兒特別嚴重的事情。
她已經穿了旗袍了,可是要變成一個溫婉的女人,並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
但,她都已經走上了這條路了,要回頭,也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勇敢向前。
懷揣着這樣的心情,子汐緩緩地走了過去,衝邢母溫和一笑,輕輕地鄉村問:“阿姨,你來了呀,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邢母的目光在子汐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她的衣服上。
衝着她質問:“你這都穿的什麼呀你?品位怎麼這麼差勁兒?”
子汐沒料到,她特意選的衣服會遭遇如此的嫌棄,還以爲邢母會很喜歡她這樣的裝束。
她很是委屈,這可是她特意去挑選的,卻被邢母這般批評。
不過在這個時候,最好的方式還是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好。
子汐閉上了嘴巴,安靜地在一旁站着。
她不反駁,邢母也就沒有再拿她的衣服來折騰她。
而是對她說:“我不是要你搬走嗎?你怎麼還在這裡?”
子汐想去找邢母就是要說這件事情的,沒有想到,現在邢母主動找上門來衝她說這件事情。
既然如此,她也就沒有什麼可躲避的了。
深呼吸一口氣,她衝面前的邢母特嚴肅地道:“阿姨,我愛邢狂,邢狂也愛我,我覺得,我的優勢,不僅僅是我愛他,更加重要的是他也愛我,既然我們如此相愛,我就不會請依法放棄的。”
這是她在心裡面演練過了很多遍的話,她不知道,這樣的話說出口之後,會遭遇到怎麼樣的結果。
懷揣着擔心難過的心情,將這一番話給說出了口,然後目光驚恐地看着面前的邢母,這才發現,邢母的臉色十分地平靜。
是的,很是平靜,從邢母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到一點兒生氣的痕跡。
這樣的邢母,倒是震懾了子汐。
“阿姨,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呢?”
邢母的思緒飄飛到了很多年前,那時候的她,出生名門,卻爲了邢狂的父親和家裡面反目。
當時的她年紀小,不知道爲人父母的擔憂。
現在,爲人父母的擔憂,既能夠體會到奮不顧身的愛情,也能夠體會發到父母的那種驚恐感覺。
其實,邢母也挺糾結的。
但是,她還是希望,事情能夠有所緩和。
“你搬走的事情,暫時不用焦急,我今天來,是找你有別的事情。”邢母的聲調很是平和。
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個慈母,她突然就變得平和起來,倒是讓子汐有點兒不適應。
她愣怔着,邢母衝她道:“我今天晚上,要去參加一個宴會,沒有伴兒,你陪着我去吧。”
子汐哦了一聲,就沒有別的話。
邢母瞪着她問:“哦什麼哦呀你,你現在,趕快去換一身衣服,和我出門,我帶你去做造型。”
換一身衣服?子汐低頭,看着自己剛穿上的旗袍,那可是她纔買回來的。
她低頭看了看旗袍,然後將目光小心翼翼地衝邢母張望過去,問邢母:“阿姨,我這些衣服,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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