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里衝着邢狂喊沒有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摟着他的邢狂,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眉目深情地望着蘇里。【】
被邢狂那目光給盯着的蘇里,好生地不自在。
蘇里驚恐地衝邢狂詢問:“你幹嘛呀你幹嘛用這樣的目光盯着我看着”
邢狂沒有回答蘇里了,蘇里知道,和一個醉鬼講道理,那簡直就是自找沒趣。
可此時的他,就是處於這種自找沒趣的狀態當中,邢狂並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是盯着他看的目光裡面卻是充滿了各種討厭情緒的。
蘇里被盯得很是不自在,那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可邢狂還是不肯放過他,竟然說:“你真美,真美,真的好美哦。”
那是讚賞的言語,但是那種讚賞的言語,被一個男人衝另一個男人誇讚,蘇里真是覺得噁心。
幸虧這裡很是吵鬧,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多少人會看熱鬧啦。
蘇里一邊在慶幸,一邊在頭痛,讓他更頭痛的事情很快就發生了。
邢狂突然就衝蘇里湊了過來,衝着他的臉頰吧唧了一口,那舉動,瞬間讓蘇里石化。
就這樣,邢狂竟然還不肯放過蘇里,衝着他道:“親完了這邊我要要親那一邊。”
蘇里沒有來得及阻止,邢狂衝着他的另一邊的臉頰又吧唧了一口。
被一個男人親,真是讓蘇里抓狂,他忍無可忍,用力地將邢狂給推開。
然後憤怒地吼:“邢狂,你混蛋你,男人女人你都分不清了嗎你”
伸手揉着被邢狂給親吻過的臉頰,蘇里那叫一個憤怒,特別特別地憤怒。
氣憤的蘇里是一分鐘都在這裡呆不下去了,他真恨不得趕快離開,可是剛走了兩步,邢狂的手臂就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衝着蘇里懇求,聲調特別地楚楚可憐:“不要離開我,求你了,不要丟下我,你不要我,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
蘇里生氣,十分十分地生氣,但是又覺得邢狂喝得這麼醉,又是他的鄰居,他可以順利將邢狂給送回去。
蘇里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同情心什麼時候都不氾濫,偏偏在這個時候氾濫,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知道會受罪,他還是讓邢狂上了他的車子。
你傢伙以上他的車子就特別地不安分,伸出手臂摟着蘇里,衝着他道:“老婆,親愛的,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那個了,你不知道,我都憋了好久了,特難受,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
看着邢狂一邊伸手解着褲子,另一隻手試圖將自己的襯衫給扒拉開,蘇里那真的是氣得要死。
還好她的車子上有包裝盒子上拆下來的繩子,蘇里沒有任何的猶豫,拿了繩子快速地將邢狂的手腳給綁住,衝着他命令:“給我安分點兒,我馬上就送你回家。”
蘇里啓動車子的時候,邢狂衝着他挑釁了起來:“老婆呀,這才幾天的時間不見,你的口味兒咋就變得這麼重呀怎麼突然喜歡上捆綁了呀不過真的是挺刺激的,來吧,老公我等着你來。”
蘇里滿頭黑線,找了找,找到了手套,他用手套將邢狂的嘴巴給堵上,邢狂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將邢狂從車上拖下來的時候,他已經睡了過去。
蘇里將邢狂送回去的時候,邢母在家,一看到喝得爛醉如泥的邢狂,就擔心地問:“這是怎麼了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蘇里禮貌道:“阿姨,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喝了那麼多的酒,我去見客戶恰巧碰見他在地上躺着,就將他給送回來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邢母對蘇里感激道:“謝謝你了,蘇先生,下次來家裡吃客,好嗎”
蘇里哦點了下頭,迅速地離開了。
一出邢狂家的房門,蘇里就一陣一陣地噁心,伸手不停地揉着他的臉,一想起他的臉被邢狂給親過,就各種不舒坦。
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正常的男人,他自然是希望,被親這樣的事情是來自於他喜歡的女人,而不是邢狂,不是邢狂。
邢狂是個他不喜歡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真是噁心,那股子噁心勁兒一直持續到他回自己的家。
子汐因爲失眠的關係,就在樓下看電視,她將聲音開得很小聲,她並不知道蘇里不在家。
剛剛將一片薯片塞進嘴裡,就聽見了門口傳來了聲響,接着光線昏暗的大廳一下子就亮如白晝。
蘇里打開了燈,看到子汐盯着他看着,他很是不自在,一句話都沒有說,一邊揉着臉,一邊快速地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了去。
子汐被蘇里嚇了一跳,但是被嚇着的那感覺很快就被蘇里的怪異舉動給吸引着了,蘇里揉着臉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他的臉上的神色很是不好,像是被誰給欺負了一般。
子汐輕輕地拿了一片薯片放進嘴巴,咬了一下,然後嘀咕道:“蘇里這狀態,我剛剛在電視裡剛剛看過呀,是被親了吧親他的那個人,他應該不喜歡,要不然,也不至於那麼厭惡吧”
“不喜歡嗎”子汐自己疑惑了起來,很快就又將自己的想法給糾正。
“應該是喜歡的吧。”她很是肯定地對自己說:“對是,應該是喜歡的吧,只是他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嘀咕完了之後,放了片薯片進嘴巴里面之後,子汐就若無其事地繼續看她的電視,但是時不時的,她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蘇里真是夠折騰的,在衛生間裡面呆了快一個小時纔出來。
他一出來,就嚇了子汐一跳。
他的左右臉頰,都血紅血紅的,看上去,可嚇人了,像是抹了很厚的胭脂似得。
子汐手中拿着的薯片灑落一地,可她也顧不得,焦急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往蘇里的方向走了過去,看着他那嚇人的臉蛋,焦急地詢問:“蘇里,你怎麼了幹嘛對自己這麼狠”
子汐覺得蘇里再多搓一會兒他的臉,可就要破皮了。
被子汐一問,蘇里立馬就重重地嘆了口氣,他道:“不說了,說起來都覺得可惡。”
他邁動着腳步往沙發的方向走了去,然後在沙發上坐下,也不介意灑落在沙發上的薯片,他撿起薯片就往嘴巴里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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