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南宮熙和其他男人親密的畫面,歐陽冽就憤怒得全身沸騰起來了,難受死了,“你逼我的。。”說完他勢不可擋地扯壞她的連衣長裙,雙手禁錮着她掙扎不已的身子,把輕而易舉解開的內衣狠狠地拋在一邊,而後頭埋入她挺翹的豐盈,飢渴而忘情地舔舐親咬着她極致柔軟的肌膚…。。
“嗯…好。。難…。難受!!!啊……”她被他撩撥得早已忘了掙扎,洶涌而來的難受讓她不由自主地輕輕搖頭甩着秀髮,滾滾而來的溫熱液體染溼了她整個的花園,摻夾着舒服和難耐的感覺弄得她本能地靠近他的灼熱…。。
“不准你找其他男人…你是我的。。是我的!!!”他終於按捺不住進入到她神秘的花穴,爽得他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忍不住輕輕顫抖,發出了舒服的嘆息,卻不料因爲太過緊緻而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啊。。。。!!!好痛…痛…你走開。。走開…嗚嗚嗚!!!”那裡傳來的痛楚讓她本地拒絕而使勁地推開他,泣不成聲地埋怨道。
她花穴的突然縮緊讓他興奮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燃燒着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的。“小豬…。乖!!很快就不痛了…。。不痛了。”他溫柔地輕哄着她,趁着她放鬆的時候,一舉進入到底,攻破她那層膜,隨後慢慢律動起來……。而她由慘烈的叫聲變成了最後動聽的嬌吟聲,成爲了最美麗的樂曲。
…………。。。
自從上次事件後的一連幾天,南宮熙對待歐陽冽都是一副忽冷忽熱的姿態,他迫不得已頻頻向她賠不是,誰知卻沒有一絲效果,讓他自尊心嚴重受挫,最終不得不找張宇銘求救。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了…。哈哈!”張宇銘幸災樂禍地看着一臉憋屈的他,愉快地嘲笑道。
他無視張宇銘的調侃,狠狠地威脅道:“看來你的美國時間很多,需要增加點工作嗎?”
“不用,不用啦!!其實很簡單,她氣得不是你奪走她的貞操,而是你身邊的女人,加上那天你並沒向她解釋趴在你身上的朱麗莎是怎麼回事,也沒有輕哄她,更沒有給她想要的承諾。跟我家那位簡直一模一樣,怕誰說她們不是至親那樣!!
“也難怪你啦!!你哪有什麼哄人的經驗,就連紀絲茨都不需要你哄…。”張宇銘有些恐慌地觀察他的反應,微微責怪一時心直口快的自己。
“沒錯,絲茨一向善解人意得讓人心疼,即使自己受了委屈,也默默承受…。。所以我要替她討回來。”他冷酷無情的臉上盡是滿滿的憐惜,更加確定心中的報復計劃。
“可是你能不能換一種方式,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你自己有可能將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裡。”張宇銘即使知道不會可能讓他回心轉意,可是仍然在努力試圖勸阻他。
“夠了!!她是個比你和我想象中聰明而謹慎許多的女人…。如果沒有把我的心交給她的話,你以爲她會乖乖交出她那顆心嗎!!即使我愛上她也沒有關係,因爲最後我不能收回我的心也能控制我的心,而她不能,憑這點我就應該下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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