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蕭克已經摸着人家女孩子的耳垂,誇讚她皮膚滑溜了,顯然已經有了調戲加愛撫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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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陳亦峰那邊沒有什麼動靜。
他也不看人家女孩子,也不理人家,也不動人家,就那樣板着一張俊臉,默默地品茶。
陪他的那個女孩子,是這裡最最漂亮的一號種子,基本上以往的客人想要點她,都要排隊。
而今天,她信心滿滿地靠着陳亦峰,剛剛伸手放在陳亦峰腿上時,就被陳亦峰冷冷地拿開了。
那種冷,不是動作多麼粗魯,也不是語言多麼惡劣,就是一種無形的冷!
一號種子生生駭出來一身冷汗。
“大哥~~~小妹給你倒杯茶吧?”
女孩子甜甜地問着陳亦峰,她的胸口多半隻都暴露在空氣裡,
很鮮美,很豐滿。
雷蕭克都不經意地往這位一號種子的胸,看過幾眼。
“嗯,倒吧。”陳亦峰淡淡地說着,依舊保持着冷漠。
一號種子馬上高興了,癡癡地看着陳亦峰的俊臉,暗暗吞着口水,
給他倒上了茶,然後端起來,恭敬地送過去,
柔聲細語地發嗲,“哥~~~你嚐嚐~~~”
陳亦峰那才瞥了一眼女孩子,那一眼,傾國傾城貌的陳亦峰將一號種子看得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就酥倒了半個身子。
陳亦峰接過去茶,品了一口,放下杯子,健壯的身子往沙發上一靠。
一號馬上靠過去身子,說,“哥,我給你錘錘腿,揉揉胳膊吧?”
“嗯。”陳亦峰還是那樣惜字如金。
一號種子來了勁,跪在陳亦峰腿邊,小拳頭開始給他輕輕捶着。
捶着捶着……就變了味道。
小拳頭漸漸變成了小手掌,輕輕地摩挲着陳亦峰的腿。
先還是撫摸他的膝蓋,然後一點點的往上,竟然摸到了陳亦峰的大腿根處。
一號種子悄悄地擡起眼睛去看陳亦峰,發現陳亦峰沒有看着她,而是微微仰頭,看着飄渺的某一處。
陳亦峰禁不住想到了白天的肖雲葉……
呵呵,那丫頭,做事情總是讓人覺得出乎意料,還有她那個小腦袋瓜子,想的事,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他想要大笑。
她是個快樂的種子。
她很安逸,很坦然,也很慵懶。
哪個女人丟了第一次,還被人要挾了一千萬,竟然可以依然活得那麼樂觀?
所以說,肖雲葉那個丫頭也是個稀罕物。
絕對的稀罕物!
陳亦峰禁不住笑贊:“我家的葉丫頭可是比熊貓還要珍貴哦。”
我家的……我家的……
陳亦峰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一跳。
他竟然很自然的就將肖雲葉劃分到他的所有權之內。
逗她玩,很有趣。
可每每逗着逗着他就先陷進去了……每次都是她還莫名其妙,他就先熱血沸騰了。
說是他調戲她,不如說是她折磨他。
和那個丫頭在一起玩,誰勝誰負還真的不能用表面現象來說。
就如同她給他按摩……
她那小爪子,就像是帶了電流,觸到他身上,總是會搔得他心癢難耐。
而你再去看她那張小表情,人家純潔得要命,一臉懵懂!
搞得你抓狂又焦熱,她卻置身事外。
陳亦峰禁不住神走天外,想得失神了。
卻在這時!
他眉頭猛然一皺,倏地就落下了視線!
狹長的眸子眯了眯,一道寒光閃過。
“哥~~哥~~~”
一號種子竟然手扣在了他拉鍊的……那裡!
一面輕輕地熟練地揉着,一面嬌嗔地哼唧着,還用她的胸蹭着他的腿……
這個女人,竟然趁着他走神,摸到了他這裡!
該死的!
啪!!
陳亦峰突然一揚手,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這一掌用的力氣太大了,
直接將一號種子給扇出去了兩米遠,骨碌骨碌在地上翻了幾個滾,
一張臉馬上就青紫了,打得臉都變了形,貌似地上還有一顆牙齒在滾。
女人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啊啊啊……”剩下的兩個女孩子都被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嚇了一跳,嚇得紛紛尖叫着。
“亦峰,怎麼了?”
雷蕭克微微詫異地看着陳亦峰。
什麼事,可以惹得這位陳少如此暴怒?
陳亦峰寒着臉,咬牙切齒地說,“那樣髒的手,竟敢摸我……”
劉以晨縮縮脖子,嘆息,“亦峰,你反應也太激烈了,怎麼說,人家也是個女孩子,你瞧你下手多狠,都把她打昏了。
人家就是靠這個混口飯吃的,你長得帥,又有錢,人家不勾搭你也不符合人家的職業道德啊。”
陳亦峰譏諷地冷笑下,“就她?也配?髒死了!”
雷蕭克也只能暗暗嘆息,招了招手,招來了這裡的侍者,將那個倒黴的女人趕緊弄走了。
亦峰很挑剔,也很潔癖,這一點大家都知道的。
他在娛樂場所再玩,也僅僅是喝酒划拳,和女人頂多摟摟抱抱,其實連摟摟抱抱都很少,他一直說她們這些公共汽車髒。
亦峰用的女人,那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御用女人啊。
劉以晨突然皺起眉頭想起來了什麼,說,“對了,亦峰,陳叔叔又給你海選女人了……
你別說是我說的,我是聽我老爸說起到的,說是你爸爸給你在全球挑選處子。
據說條件很苛刻,不過依然是無數的女人來應徵,趨之若鶩啊。”
“嗯?”陳亦峰微微皺起眉頭。
他剛剛轟走了緹娜,父親就開始給他挑選女人,自己有點動靜都瞞不過那個老爺子啊。
雷蕭克好奇地問,“咦?亦峰,爲什麼你的女人要你父親給你選啊?”
亦峰苦笑一下,說,“我父親爲人極爲謹慎,他要過目一下,看看這些人的面相,
他鐘愛面相學的,你們也知道。他認爲我身邊的女人,首先一條,必須要對我忠誠。”
劉以晨和雷蕭克都一起默然點頭。
是啊,地下組織起家的陳家,做什麼事情都是萬分小心謹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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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雲葉和藍雪靈吃過晚飯,就在米線館門口分手了。
藍雪靈晚上要去做一份家教,親戚家的小孩子作文學得不好,她去客串一下,幫個忙。
而肖雲葉,自不必說,是要去夜總會幫忙掙錢的。
米線館距離夜魅夜總會也不算很遠,肖雲葉打算走過去。
走過一個街心花園,那裡有噴泉,有白鴿。
“哇,這裡景色真好啊。鴿子,鴿子,過來,到姐姐這裡來、”
肖雲葉墩在地上,摸着不怕人的鴿子。
玩了一會兒,肖雲葉發現那邊的長椅上坐着一個很清秀的女孩子,披散着長髮,
手裡拿着畫板和畫筆,在靜靜地畫着什麼。
肖雲葉好奇極了,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去看她畫的內容。
她以爲,這個姐姐會畫噴泉,會畫鴿子。
可是……她卻在畫一個人!
打眼一看就知道,她在畫一個男人!
“這是哪個人啊?這廣場上沒有他啊?你是比着誰來畫的,姐姐?”
肖雲葉忍不住出聲問道。
“嗬……”女孩子嚇了一跳,趕緊將畫板護在身上,不讓肖雲葉繼續看。
女孩子轉了身子,看到了肖雲葉,一看是個很卡哇伊的小女孩子,很恬靜,滿臉滿眼的好奇因子,她就放鬆了排斥心,淡淡地說:
“畫一個在我心裡的人。不需要比着誰畫,也不需要看誰,因爲他就在我這裡。”
女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窩。
“噢……原來你是美術系的啊!那真是巧啊,我選擇的特長也是繪畫呢!”
肖雲葉很開心地笑起來,自來熟地挨着那個女孩子坐在了一起。
女孩子苦笑一下,“我並不是學美術的……我是學醫的……只是,我見不到他,寂寞了,就開始來畫他。”
肖雲葉瞠目,“哦?那姐姐畫的人,是你喜歡的人嘍?”
女孩子一臉傷感,點點頭。
肖雲葉突然發現,這個氣質很高雅的女孩子左手腕上繫着一個漂亮的手帕。
“姐姐,你爲什麼要繫着手帕啊?”
難道現在不流行戴手鍊了?改成戴手帕了嗎?
女孩子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半晌,她才低下眸子,輕輕地說,“這裡有疤痕……”
“啊!對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肖雲葉咬着嘴脣聲音小小的。
“呵呵,沒事的,都過去了嘛。你真可愛。你多大了,十五歲左右?”
肖雲葉又囧了。
她長嘆一口氣,就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難題一樣,嘆息,“唉,我悲哉苦哉哦,我早就十八歲了,爲什麼你們都看着我像是初中生呢?”
是因爲她個子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