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死皮賴臉就死皮賴臉吧,只要她真喜歡他,不喜歡別人,他哄哄她,讓讓她,也沒啥。
“小東西,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都對你好,對你信任,行嗎?要不,你打我一頓吧!”說着,抓住她的小手往他臉上招呼。
她當然是想打他了,最好揍的他鼻青臉腫的,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動不動就懷疑她,對她動粗。
手被他強按着,碰了幾下他的臉,卻有種奇怪的感覺溢滿心間。
還是心動吧,即使只是碰觸他的臉,也會忍不住心動。
齊洛格,你這是哪輩子欠了他的?你就是個受虐狂,你怎麼就沒個記性,怎麼就恨不起來?
沒出息的傢伙!心裡把自己罵了個幾百遍,悶悶地抽回手。
“誰打你?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呢!”
“嘖嘖嘖,你被我親了那麼多次,你怎麼沒怕髒了嘴?”他戲謔地逗她。
“不想和你這種人說話!”她甩了一句,閉眼閉嘴不再理他。
手機再次叮的一響,齊洛格心下一驚,想着千萬別是陸秀峰啊。
真恨不得要換個卡了,省的他總這麼糾纏。
打開信息,果然是陸秀峰的。
“小格格,爲什麼不回我信息?你好嗎?你不回信息我不放心,什麼時候回國,我還在等着你的回話!”
神經病!她真不知道自己從前爲什麼喜歡上這麼一個死皮賴臉的人,同樣是死皮賴臉,喬宇石能讓人心裡淡淡的帶着點甜蜜,他這種怎麼就那麼討人厭?
這次喬宇石都沒問是誰,識趣了。
齊洛格直接關機了,不看不煩。
不是不想解釋清楚的,不是不想讓他別誤會的,她發現這人你就解釋不清楚。
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他總會知難而退的吧。
喬宇石沒說話,心裡可不代表沒思考。總覺得信息是哪個男人發的,否則她怎麼沒在他面前回呢?
不知不覺的,又在懷疑她,都是那個混蛋陸秀峰弄的。回去別讓他逮着他,有他好看的!
明天,江東海的行程照舊,要是真在夏威夷見到陸秀峰,林秘書他也不會放過。
喬宇石想着喬思南對他說的,要苦情,苦情才能讓女人心軟,這也該是王道吧。
尤其是齊洛格這樣的女人,最善良,最爲別人着想的。
“小東西,你睡吧,我晚上在這兒守着你。”
“還守什麼?我燒也退了,用不着你這麼做。”她態度還是冷淡的,也有幾分是特意僞裝的冷淡。
她話音剛落,喬宇石的手機猛然唱起了一首豪邁的歌,竟是程飛雪打來的。
她沒事的時候是不會來打擾他的,他們早已經有了這樣的默契。
“什麼事?”他接起來。
“我母親的生日要到了,會有個很大的慶祝。既然在外人面前,我們還是恩愛夫妻,我想請你幫個忙出現一下。”
“這樣啊?我要和小洛洛商量一下,看她的意思。”這倒幫了他,他可沒義務去幫程飛雪,如果她是他女人的好朋友,則另當別論。
“好,我等你的消息。”程飛雪說道。
“洛洛在你身邊嗎?我有段時間沒和她說話了,把電話給她接行嗎?”
“給你,程飛雪的電話。”
齊洛格坐起來,接過電話,眼睛裡就有了笑意。
他很氣啊,爲什麼她對他就要撲克臉,對不知所謂的那個女人就可以這麼高興?
兩人在電話裡笑笑鬧鬧地說了幾句,齊洛格覺得程飛雪沒有剛離開阿欣時那麼傷心了。
她也不敢問她有沒有阿欣的消息,怕又牽起了她的傷心事。
說了一會兒,程飛雪把剛跟喬宇石說過的話又跟齊洛格說了一遍。
就是想找齊洛格幫忙唄,誰不知道只有她能說得動喬宇石。
現在這樣的情形,齊洛格可沒把握能說服他,再說她真是不想開這個口。
“洛洛,我欠你的太多了,本來是不該厚着臉皮再求你。可你也知道,我爸爸說讓我們還要扮演半年的假夫妻,否則還是要爲難阿欣的。還有兩三個月了,也快了。就求你讓喬宇石再來一次吧,行嗎?”
齊洛格怎麼忍心程飛雪爲難呢?再說,她也不知道程大興那老東西打的什麼鬼主意,便滿口答應下來。
程飛雪千恩萬謝地掛了電話,齊洛格就爲難地看着喬宇石。
還沒等開口,喬宇石倒先說了。
“我是很想幫幫她的,不過呢?我和她非親非故,更沒有過肌膚之親,實在是想不出什麼理由幫她。”
該死的喬宇石,她恨的牙癢癢,他這是想讓她求他吧?
“你不幫她,阿欣就有危險。”
“跟我有關係嗎?世界上那麼人有危險,我顧不過來。”他淡淡地說。
小東西,你明知道我想要你說什麼,還跟我玩這個。
“好吧,那你別幫他。”她氣鼓鼓的。
兩人正較勁呢,喬宇石電話再響。
這次不是程飛雪了,是爺爺。
“爺爺!”他接起電話恭順地喚了一聲。
“剛纔程大興打電話來,說邀請我們去參加他愛人的生日。我和你奶奶,還要過一段時間再回去。不過我已經通知你爸媽回來過去了,親家的生日於情於理都要參加的。你作爲女婿,要早點到場。”
老爺子的話中氣十足,齊洛格聽的清清楚楚,這下她不用求他了。他這麼孝順的人,爺爺的話必是言聽計從的。
喬宇石瞟了一眼齊洛格,小東西,得意死了吧?
“爺爺,我會盡量安排時間的。”
“什麼儘量?任何事都沒有行孝重要,岳母也是你母親,還有商量的餘地?”老爺子冷哼道。
“沒有,爺爺,我會第一時間去的。”
老爺子這才滿意地掛了電話,他陪老太太在這裡療養,閒的發慌,逮着點兒事就想教導下幾個小輩。
喬宇石掛了電話,眉輕輕皺了起來。
程大興這個電話打的不同尋常,就是他自己的生日,他也沒弄的這樣。
眼看着他和程飛雪就到了離婚的時候,他這麼大張旗鼓的要他們一家去參加的生日宴是什麼意思?
所謂宴無好宴,他該不會是還想要把女兒留在他身邊吧?
特意再等半年才簽字離婚,就是那
老狐狸下的棋,還貪婪着想要更過分。
不是顧慮着小洛洛,他早就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的了。
程大興此時的確是在打着如意算盤,他要在這天把所有人都聚齊,向外界破除喬宇石和程飛雪婚變的謠言。
他的程式被喬宇石整的艱難的喘息着,可不能甘心就這麼算了。
他早派人買了情藥,這回他給夫人做壽,是在一個很遠的山莊裡進行的。壽宴不是一頓飯,而是一場持續兩天的聚會。
晚上過夜,喬宇石和程飛雪就算是礙於他們這些長輩的面子,也要共處一室的。
喬宇石既然不是柳下惠,還有不和她親熱的道理。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到時候喬宇石想跟他喬家的長輩提離婚,長輩就會反對。
要是程飛雪因此再懷個孩子,到時候他們還怎麼離的成這個婚?
主意打的倒好,可惜喬宇石早已經識破。
他既然要把所有人聚齊,他還省得四處去請了。
“你皺眉幹什麼,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齊洛格忍不住再問了一句,誰叫她沒什麼城府呢。
“去!你不是希望我去嗎?我就去,凡是讓你高興的事,我都會去做的。”他突然這樣說,還真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這什麼跟什麼,怎麼轉變的這麼快呢?
再說,這表白也說的太假了,她高興的事,他沒少做。她難過的事,他做的更多,纔不會被他說動心呢。
“是你丈母孃的生日,你去也是應該的,別把我扯上。”
“齊夫人才是我丈母孃,其他人都是閒雜人等,去不去看我心情。”他說的可認真了。
她不敢看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長的太帥了,一旦盯着他臉看久了,她就會迷失。
“怎麼不說話了?又燒了?”他伸手探她的額頭,沒燒,終於是退了,可能不會反覆了。
“早點睡,還是要養着。”
不想吵她了,靜靜地坐着,默默地看她。
她還正不想和他說話呢,轉過身去,慢慢的真的有了睏意,又緩緩睡去。
一覺睡到了半夜時分才醒,醒時,見他還坐在牀邊。
連續熬夜,他是真困了,閉着眼一會兒點一下頭,看的她有些心疼。
這男人真是精神分裂的厲害,現在又做這麼讓人感動的事。守着她幹什麼?她又不發燒了,故意讓她心軟是吧?
好吧,他得逞了。
“喬宇石,你上牀來睡,這樣會着涼。”
他醒了,再次探探她的額頭,真不燒了。
放下了心,聽她的話立即爬上牀。
上了她的香牀,離她原諒他還遠嗎?
晚上再好好抱抱親親,她再大的火氣也沒了,嘿嘿。
爬上牀,就上來抱她,她像被了蟄了似的,迅速躲開。
“讓你睡覺,沒讓你靠這麼近。”
“我沒有刻意靠很近,這不是牀小嗎?”他無辜地說道。
“牀小?喬宇石兩米二的牀吧,還小?”
“我人大,兩米二也嫌小了。”他極其無恥。
“你。。。。。。”他無恥無賴,他流氓,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