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擁抱的間隙,齊洛格感覺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她,帶着一股旁人察覺不到的怒氣。
形勢大逆轉,剛剛還私下裡聲討他的賓客們全都贈予他熱烈的掌聲,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喬父也對兒子點了點頭。
齊洛格本以爲安排一個女人來鬧,新娘肯定容忍不了自己的男人有第三者,會當場甩喬宇石一巴掌然後憤然離場。怎麼也想不到程飛雪是那樣淡定,理智的令人髮指。
現在她只想逃,耳邊卻聽到喬宇歡在說:“喂,美女,你怎麼不鼓掌啊,我大哥剛剛是不是很酷?”
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心想,酷個屁,計劃全泡湯了,好朋友沒拯救成功,怕是她要遭一次滅頂之災了。
喬父使了個眼色,保安隊長忙護送着孕婦找地方喝茶了,婚禮在經過一段小插曲後毫無懸念的繼續了。
禮畢,齊洛格飯都沒吃就逃之夭夭。
喬宇歡今天碰了她這麼個大釘子不甘心,一直在盯着她的一舉一動,見她離席,他也跟了出來。
“美女,你去哪兒,我給你當護花使者!”
“我男朋友會來接,謝謝了。”
“那好吧,什麼時候考慮換個男朋友,我會是個不錯的人選,人們都叫我黃金單身漢。”喬宇歡臭屁地說。
“再見,黃金單身漢先生。”齊洛格擺了擺手,不冷不熱地說,招手攔了一輛的
士鑽上車。
喬宇歡朝着她車消失的方向怔了一會兒,想着,這女人竟對他的外表他的身份無動於衷,有些意思。
小女人,等着瞧,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齊洛格回到喬宇石給他安排的位於市中心的公寓裡,先去洗了個澡,想讓流動的水洗去被他在衛生間裡佔有的悲哀。
一遍遍地擦拭着自己的肌膚,直到泛紅,心卻在絲絲的痛着。
“齊洛格,你難過並不是因爲愛他,只是因爲被他侮辱了而已。”她自言自語着。
今天格外地想念肖白羽,她告訴自己,她依然愛着他。
至於喬宇石,也許是因爲共度了兩年,身體的癡纏成了習慣。
小勇哥曾說過:“你想讓喬宇石愛上你,你就該愛上他。如果你不愛他,就假裝愛上他,然後你就會真的愛上他了。到那時,他感覺到了你的真心,也會愛上你的。”
當年二十歲的她單純地把小勇哥的話當成了箴言,她想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就該想辦法讓他愛上自己,永遠在一起。
喬宇石救了她爸爸,她該感激,該回報給他一個女人的真心。
於是她拼命地讓自己忘記肖白羽,努力地對喬宇石察言觀色,認真地記着他的好惡,不遺餘力。
她本以爲喬宇石多少會有一點愛她的,否則爲何這麼貪戀她的身體?
當她親眼看到他對程飛雪的呵護,她才知道她的行爲和想法有多幼稚。
她醒了,從此後再不會做癡心妄想的夢,她會把他從她心裡徹徹底底地趕走。
九十二天……她要用這三個月的時間找回自信,迴歸職場。
今天他結婚,一定不會管她在幹什麼,她自由自在地逛了一下午的書店,買了一些實用書籍。
看了一個晚上的書,充實了不少。
夜裡十點半,她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吹乾頭髮,蓋了一牀毛毯睡下。
快兩年了,第一次不用擔心半夜被人強迫着承歡,她要放任自己好好睡一覺。
迷迷糊糊中,齊洛格感覺到耳垂處麻麻癢癢的,有點舒服又有點難受。她伸手想要拍掉襲擊她的東西,小手卻被一隻涼涼的大手抓緊,緊接着她小小的身子被龐大健碩的身軀密不透風地壓在了底下。
即使她剛醒,依然能覺察到他的怒氣。
“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今晚是你的洞房……唔唔……。”她話還沒說完,小嘴旋即被他帶着酒氣的脣狠狠地封住。
狂亂的席捲,暴虐的允吸,她的脣很快就被他親的有些紅腫。
今夜她格外不想,不管身體是什麼反應,她的心裡對他的接觸非常非常抗拒。
他和她最好朋友的洞房花燭夜,他該在新娘子身邊,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