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怎麼會承認自己沒想到呢?“這是表達父愛的好機會!我想着,把這個機會留給你。”
張念勳眨眨眼珠子!表達你妹!表達?他都快吐血了好麼?那麼多的零件費腦子不說!
關鍵他一個人也根本完成不了呀?需要有人幫忙!也不對,最關鍵的是,這種東西都是管安裝的呀?他,他就是故意給自己找事兒的吧?
凌沫看着張念勳的臉色變了又變,有些疑惑了。“怎麼?難道你不想安裝嗎?非墨說的很對!安裝是表達父愛的一個好機會!”
張念勳轉眼看向凌沫,剛剛還鐵青的臉色頓時變得燦爛起來。“說的對。等我有時間我就給他弄上。”
凌沫把非墨招呼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愉快的聊起天來。
張念勳坐到凌沫旁邊,心裡把非墨KO了一萬遍!怎麼想想這口氣也出不去!
“求婚?念依,你們兩個的感情都在這兒擺着了,還要那個求婚幹什麼?”凌沫對於張念依說的求婚的事情,給非墨開脫了一下。
非墨只是笑笑,不說話!張念勳一看,機會來了!“當然要求婚了!哪有不求婚的!不僅要求婚!而且要求的有創意!
而且要轟動一些!我們蔚藍集團的千金,怎麼能那麼不聲不響的就結婚?”
非墨看了一眼張念伊,怎麼?自己給你家孩子送禮物,還給自己拉仇恨了?
你把求婚要求說那麼高幹什麼?你不知道你這樣會讓張念伊有很大的期望嗎?
還有一句話,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你不懂麼?期望的太多了!他當然害怕自己做不好!
“不用那麼複雜!我只要他悄悄的跟我求婚就好了!人多了,我還不好意思呢!”
雖然,張念伊平日裡是一個咋咋呼呼的人,但是她還真的不習慣成爲衆人的焦點!
非墨的嘴角都快扯到天上去了!用挑釁的眼神看了一眼張念勳,這事兒,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張念勳瞪了一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張念伊。“你是有多想嫁給人家?背地裡求婚,求沒求誰知道?
要是不喜歡轟動,就別要求人家跟你求婚!”
對於張念勳突然的挑刺,張念伊顯然接受不了!“你那時候,跟凌沫求婚了嗎?”
凌沫搖頭。“沒有!”
張念勳猛然看向她?沒有嘛?他沒有嘛?
“我不是想追究你們到底求婚沒求婚!我說的是,你們求婚是你們的事情!
我不管,你也別管我!多管閒事呢!我樂意!婚禮我都不想辦,直接我就嫁人了!你管的着麼?”
張念勳還不服了,看向了凌沫,凌沫不管用!他又看向了蔚婷。
蔚婷一直保持沉默,孩子的事情讓孩子自己商量!看到張念勳突然投過來的目光,蔚婷抱起孩子就走人了。
“哎呦,我的小驀是不是餓了?奶奶給你衝奶粉了!”
這就是明擺着,不跟張念勳站在一個立場上!張念勳才驚覺!自己爲啥,被衆人拋棄了?
“我只是提個意見!我覺得你們應該把求婚搞的轟動一些!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走了。”
不死心的張念勳又留下一句話,匆匆上樓走人了!他就是離開,也要做最後一個努力。
凌沫看着張念勳上樓的背影,跟張念伊說道“這幾天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發神經了!”
張念伊冥思苦想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他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凌沫一驚!才二十六!更年期提前?太可怕了!更年期?好可怕!
因爲非墨送禮,張念勳對他有了‘看法’。而因爲張念勳對求婚的事情有‘想法’,非墨也有了小主意。
孩子們的滿月酒很快就到了,張念伊和非墨手挽手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凌沫婚禮都沒有辦,這也是第一次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她整個人都被一羣上流社會的主婦們,圍住了。
“哎哎呀,好漂亮的小公子!跟他爸爸長得好像!”
“我看像媽媽多一些!”
“我看,比爸爸和媽媽都好看!”
這羣人,不乏對孩子的一頓猛誇,誇的凌沫整個人笑肌都僵硬了。
而且,這誇的,她都無言以對!幸好,身邊還有蔚婷跟這羣人周旋着。
“你家上次滿月那個,也挺好看的!”
“哎呀,可沒小公子好看!白白胖胖的!”
訂婚宴上,多見的是一些阿諛奉承的人,不見擠兌的人,沒人敢對張家的人不放在心上!
張念勳端着酒杯,在整個會場和一羣人阿諛奉承,祁麟也在自己熟識的人周圍不停的應酬着。
今天的張念勳在外人眼裡看來,是威風凜凜,意氣風發的!
非墨端着一杯紅酒,在一個角落裡看向了張念勳,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樣子,非墨嘴角勾起笑意。
在讓你享受這種感覺一會兒,一會兒主角就不在是你了!他伸手摸了摸口袋裡的東西,又看向了去了蔚婷身邊的張念伊。
不管怎麼說,不喜歡鋪張也只是嘴上說說,非墨相信,像張念伊這樣的性格,越鋪張越好。
張念勳發現非墨好像有心事,他都走到非墨旁邊了,非墨都沒有反應呢還。
“喂,喂,喂,嘶,叫你呢!你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看到自己餵了那麼多聲都沒有反應,張念勳拍了非墨後背一巴掌,才把非墨給打回神。
“幹什麼呢這是?相中那個妹子了又?想對我們家念伊始亂終棄呀?”
非墨理都沒理他,整理一下自己的領帶,擡腳準備走人!
張念勳才發現,自己是被人家赤裸裸的給無視了嗎?還好他手快,把非墨給拉住了!
“你,我說話你沒聽見呀?你聾了還是啞巴了?”
非墨嘆了一口氣,然後扭頭問道“你不去忙你的?找我來幹什麼?”
張念勳心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他莫不是看到自己意氣風發!心裡癢癢了吧?
“哎呦,非墨,你是不是看到我家庭幸福美滿!心裡饞得慌了?”
非墨原本有些微皺的眉毛頓時舒展開來!什麼?饞得慌?也就是說,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