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蘭舟!”跟着趕過來宴會的舉辦人,跟紀蘭舟是莫逆之交的沈凡不怕死抱住狂化狀態的紀蘭舟,生怕一個不小心莫擎被活生生打死了。
“沈凡是兄弟就給我閃開!”紀蘭舟的那張俊美的臉龐上一片冰冷,比常人顯得更加黝黑的眸子裡閃過赤紅的光芒,居然敢動他的女人,真是活夠了!
“是兄弟纔不能閃開!”縱使他們都算的上位高權重,但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弄出人命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所以沈凡死命的把紀蘭舟向後拖,同時大聲喊道,“葉景辰,你還愣着幹什麼!”
靠在宴會廳通向露臺門處的男人,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慢悠悠的說道,“看戲。”
“擦!!!”沈凡頓時覺得交友不慎這四個字是爲他準備的。
“蘭舟你要揍死不開眼的東西我不攔着。不過你的小美人好像是被嚇壞了。”
葉景辰的話成功的制止了暴走的男人,紀蘭舟看了一眼縮在牆角可憐兮兮像是被嚇壞的女孩,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沈凡你放手。”
“你得保證不去揍莫擎。”
“我保證。”他是保證了不揍莫擎,可以沒有保證不會把他整的生不如死,不過那是以後的事了。
在沈凡放開手紀蘭舟果然跟保證的一樣沒有衝上去暴揍莫擎,他直接走到羅雲裳身邊,彎腰抱起女孩大步向外走。
被巨大動靜吸引過來的人們被紀蘭舟周身恐怖的低壓所攝,不由自主的閃開一條路,直到男人的身影看不見了,安慧纔敢撥開人羣上前,當她看到趴在地上樣子狼狽無比的莫擎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路上羅雲裳是被紀蘭舟抱着的,可她並不覺得舒服,因爲男人抱的太緊了,那力道像是要把捏碎了揉進身體裡一樣。
介於紀蘭舟恐怖的臉色,羅雲裳不敢呼疼,只能忍着,索性從宴會廳到他們入住的總統套房並不遠。
“紀總,小姐,你們回來了。”遠遠的看到走來的兩個人,一直守在門口的兩個女傭就齊齊的迎了上來。
“去放洗澡水。”
“是。”察覺到紀蘭舟神情不太對勁的兩個女傭不敢怠慢,連忙進了浴室。
紀蘭舟直接把羅雲裳扔在大牀上,重心不穩的羅雲裳整個人直接撲在牀上,儘管牀墊十分柔軟,沒有撞疼她,可姿勢依舊狼狽不堪。
羅雲裳用手臂撐着想要坐起來,卻被紀蘭舟再次推到,“給我趴好了,不許動!”
紀蘭舟的臉龐陰沉,狹長的眼眸裡像是燃燒着無盡的火焰,這樣的他氣勢驚人,俊美的驚人,可也狠戾的驚人。
羅雲裳不敢再去觸動紀蘭舟的神經,只得乖乖地趴在牀上,好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並未持續很久,就被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女傭打斷了“紀總,水已經放好了。”
紀蘭舟再次抱起羅雲裳,向浴室裡走去,羅雲裳覺得自己無法在保持沉默了,她掙扎着,想要從男人懷裡離開,“我可以自己去洗。”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羅雲裳挺翹的臀部上,“我說不許動!”
掌心跟臀部接觸,發出的響亮聲音讓羅雲裳有種想死的衝動。
魂淡!
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呢,讓她以後拿什麼臉去面對那兩個女傭,乾脆她直接找塊豆腐撞死好了!
“放開我!”顧不上害怕氣勢恐怖的男人,像是尾巴被踩到,炸了毛的貓咪一樣,羅雲裳再也不肯聽話的在待在紀蘭舟的懷裡,開始用力的掙扎起來。
“現在才知道拼命,早點幹嘛去了?”想到羅雲裳被其他男人壓在牆壁上肆意親吻的畫面,才被壓下去的怒意又一次的翻涌上來,“說,他碰你哪兒了!”
“你以爲我願意嗎?”羅雲裳覺得十分委屈,她只是去露臺上給媽媽打個電話,誰知道卻碰到了莫擎。
她更沒有想到莫擎居然會說出做出那樣的事情,積攢在心裡的難看跟恐懼在紀蘭舟質問的態度下爆發了,羅雲裳賭氣的一撇頭,“哪裡都被碰了!”
“你再說一遍!”這句話絕對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那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讓羅雲裳心中一緊。
“再說兩遍也是剛纔的那一句。”羅雲裳覺得有些害怕,可心底的那點小小驕傲不允許她低頭,如果羅雲裳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的話,她一定會立刻反口,承認自己剛纔說的只是氣話。
然,預知未來是神纔有的能力。
“是嗎?”紀蘭舟冷笑,“把衣服脫了!”
“什麼?”羅雲裳驚得瞪大雙眼,她幾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在看到男人冰冷的臉色的時候才恍然,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羅雲裳覺得頭皮發麻,她眼珠轉了兩下,忽然利索的跳下浴缸,想要逃跑,然而不等她邁開腳步,身子就被紀蘭舟抓住了。
“我開玩笑的。”羅雲裳顧不得其他,連忙高聲道,“我開玩笑的!”
可惜已經晚了,暴怒的男人已然聽不進任何解釋。
她的身子被壓在浴缸邊沿部,背部被膝蓋壓制住,一雙手臂被柔軟的領帶一圈圈的捆住,拉到頭頂。
“魂淡!你給我住手!”羅雲裳拼命的扭動着身子,可想要在絕對的劣勢下襬脫經過長期特殊訓練的男人無疑是天方夜譚。
嘶啦——
穿在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純白色禮服,在男人大力的撕扯下很快的變成一堆碎片。
“這是什麼?!”紀蘭舟指着女孩腰間一塊淤青,風暴開始在眼底醞釀。
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羅雲裳抿緊了脣瓣不肯說話。
“不回答?很好。”紀蘭舟站起身子,重獲自由的羅雲裳姿勢狼狽的爬起來,向浴室門的方向跑去,這一刻,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還赤裸着身體。
“不得不說,你真懂得怎麼激怒我。”脫下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紀蘭舟猛地跳起來,他的動作矯健如叢林裡捕食的豹子。
羅雲裳被追上來的男人狠狠地推在浴室的門上,男性的身體隨後跟了上來,“還敢逃跑?”
炙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脖頸上,熨燙那處的肌膚,身前的玻璃門持續不斷的傳來涼意。
一冷一熱間,羅雲裳頓時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