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羅雲裳也想過學習電視劇上衝冷水澡之類的,但是先不說能不能有效果,從操作上就有很大的難度,她不覺得自己簡單的在冷水底下待兩分鐘再出來就會生病。
至於時間長了,她覺得壓根就別奢想,因爲蘭姨在,這個女人肯定會告訴紀蘭舟的,最起碼她這是第二次見到她了,也已經看到過她兩次躲在一旁發信息。
是不是發給紀蘭舟的她不知道,但她不敢賭。
但是,同樣也不敢賭她不告訴紀蘭舟,更不敢賭,她一會就直接從翠竹園離開,後來的事實證明她不敢賭是正確的。
還有一個辦法。
胃。
確切的說是胃病。
在她自己一個住的這些年裡,常常因爲太忙了,太累,等等各種原因錯過吃飯的時間,等到餓了,想吃了又該上課了,要不然就是有學生來找她補課,總之就是各種的事情讓她錯過吃飯的時間,這麼周而復始下去,時間長了也就有了胃病。
這種情況一直等到林軒軒跟着她一起吃飯了之後纔得到改善,在三餐大部分時間都正常的第六年裡,羅雲裳的胃病到真的是犯的比較少了。
不過她這到底是多年的病根,再加上一直沒有好好的治療跟調理過,所以在吃了不少蘭姨弄過來的小菜之後直接犯病就是一定的了。
只是她到真的是如願的生病了,可卻少料了男人的反應,她以爲紀蘭舟再被他刺激之後會如同前幾次一樣摔門而去,誰知道他竟然說——你總不會天真到,以爲這樣就能夠阻止我吧。
如果這句話反過來說就是你生病也別想阻止我!
“禽獸!”羅雲裳杏眸圓瞪,這句話直接脫口而出。
只能說紀蘭舟是一個好商人的基本素質還是很過硬的,比如說,先見之明。
他之前的時候不就是已經預料到了羅雲裳是最會激怒他的女人,誠如現在。
羅雲裳最後的那兩個字終於讓紀蘭舟腦海裡最後一根名爲理智的弦給崩斷了,在男人眼眸中燃燒的滔天怒火直接把紀蘭舟的眼眸燒成一片紅色,“既然你說我是禽-獸,那我也不能對不起你這個評價不是嗎?”
說着,他的手在羅雲裳掙扎的前一秒,提前按住了羅雲裳掛着點滴的手,另一隻手放開羅雲裳的下巴,手掌一翻抓住羅雲裳身上病服的衣釦兩邊,用力的向一邊一扯,立即就棉帛被撕裂的聲音響起。
“紀蘭舟,你別這樣!”這次羅雲裳是真的害怕,原本的那一絲僥倖終於在這一道聲音徹底被湮滅了,她揮舞着手臂想要阻止男人,可是她兩條手臂的時候這尚且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現在只有一條當然是更不可能的,雖然男人也是一條手臂。
不管羅雲裳怎麼扭動着身子,抗拒,甚至是叫罵着都不能阻止病服上的扣子一顆顆的飛離而去,衣襟打開的前面,露出穿在裡面淺粉色的胸衣,被籠罩之下的美麗風光。
這種無聲,卻也最勾人的誘惑,即使是紀蘭舟也是無法抗拒的,他的氣息一下子不穩了,他的另一隻手把羅雲裳的另一隻手壓在身側,同時擡起腿來用膝蓋以不傷到羅雲裳,卻也讓她掙脫不開的力道壓制住她不老實的雙腿,頭部緩緩地下移,薄脣印在胸前最美的弧度之上,同時隨着垂落下來的黑色髮絲在一方白皙的皮膚之上滑過帶來一絲的癢意。
羅雲裳地身體一僵,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感覺到胸前一痛,竟然是紀蘭舟張開口直接咬了下去。
狠狠地,用力的。
紀蘭舟眼底一片沉暗,他是一直縱容着羅雲裳,並努力對她好的,可她總是這麼不領情。他的忍耐也差不多要到了極限了。
“啊——”
站在病房外不敢離開的蘭姨在聽到病房裡傳來的動靜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至於在她的心中紀蘭舟的形象覆滅的多麼徹底,又變得多麼的殘暴那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而陸小六也是在忍不住挺直了一下背脊,然後努力的把自己當做透明人。
不止是陸小六想要把自己當做透明人。
羅雲裳也想。
羅雲裳想,她寧願變成透明人忍受那種不能夠被被人看到,不能夠被別人碰觸到,會被無視,被漠視的孤獨感覺,也不願意面對,更不願意面對紀蘭舟的問題,他問她,“疼嗎?”
羅雲裳只想說廢話,無論是誰被這麼狠狠地咬了一口都會很疼的好吧,更何況是胸前那麼敏感的部位。
不過這些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說的,因爲這在羅雲裳看來是在示弱,對於紀蘭舟示弱現在是她最不想做的事情,於是她冷哼一聲之後,直接負氣的轉頭過去。
紀蘭舟倒是沒有再因爲羅雲裳的小脾氣生氣,他的注意力全被留在羅雲裳白皙皮膚上的牙齒印吸引住,凹下進去的牙齒痕跡裡隱隱地泛着一些青白的痕跡,時間不長就有紅紅的痕跡浮現上來,被羅雲裳白色的皮膚襯着有種被蹂=躪之後慘兮兮的感覺。
其實他這一口並沒有多重,最起碼比起當初在萊茵鎮她被林軒軒咬的那一口真的是差太多了,可是請相信紀蘭舟還是不忍的,他並不想再讓他跟羅雲裳之間繼續僵硬下去。
可是他也知道無論他現在怎麼討好羅雲裳,她現在都是不會領情的,如果她肯領情他們今天也不會出現在病房這種地方。
其實羅雲裳討厭來醫院,他又何嘗願意來,所以爲了讓羅雲裳記得有些事情有些禁區是絕對不能夠碰觸的,他必須教訓羅雲裳。
壓制着羅雲裳的手直接向下,然後猛地向下一扯鬆緊的褲子就直接被拉到膝蓋一下。
“紀蘭舟!”羅雲裳霍然一驚,她下意識就想彎起雙腿來抵抗紀蘭舟,可偏偏是這個動作讓紀蘭舟直接把她的褲子扯了下來,之後是菲薄的淺粉色的底褲。
在醫院,病房裡,房外有人守候的情況之前,她的上半身衣衫破碎,下半身一絲不掛,而造成這一切的男人衣衫整齊的只要整理一下,像是隨時都可以參加宴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