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能吃,別浪費了。”不想,身後的男人鬆了環在她腰際的手,居然也不怕燙,拿起了那略焦的餅就咬了一口,一邊有滋有味的嚼着,一邊口齒不清很沒形象的道:“真難吃。”
可是難吃,他還繼續吃,不知是他有病還是……
藍景伊無語的看着他,“你喜歡吃焦的?”
“美人做的東西當然不能浪費了,爺喜歡,不過呢,爺更喜歡美人,今晚,爺很期待……”四爺風流無匹的眨了眨眼。
期待個鬼,他期待的事是他的福利,就是她的難過了,“吃還堵不住嘴?”悶頭繼續烙餅,這回她不敢胡思亂想了,集中精神烙幾個,不然真餓了,餓得肚子裡的小寶貝一直抗議,她餓的身子都有些抖有些顫了。
“好,我現在只管吃,不管其它。”四爺很快吃光了手裡有些發焦的餅,“除了有點焦,味道還不錯,挺好吃的。”
那當然了,她會煮飯呀,還煮得很好,一邊烙着餅一邊好奇的道:“四爺,你的臉是不是很難看?要不就是毀了容?”
“爲什麼這樣講?”四爺語氣狐疑的問道。
他人就站在她身側,陪着她烙餅的樣子彷彿兩個人是老夫老妻一般,可他們,明明是才認識吧?“你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是有原因的,不是你那張臉太醜就是被毀了,所以,見不得人?”他睡着的時候,她曾想過揭開他的面具看看他長什麼樣子來着,不然她一直對他有一種熟悉感,可是仔細察看後發現他面上的面具除非有鑰匙,不然打不開的,面具有機關扣在腦後,還上了鎖。
所以,他睡覺才睡得特別安穩,也不怕她使壞。
“怎麼,不喜歡爺醜?”
“當然,你若喜歡醜的,那可以馬上把我換出去喲。”
“呵,爺當然只喜歡你這樣的美人了。”說着,四爺一雙好看的手輕挑的摟住了她的小腰,“還行,不是瘦的沒手感那種,摸着挺舒服的。”
“滾。”藍景伊眉頭一皺,除了傾傾哪個男人的手落在她身上都是鹹豬手,拿着剷刀就落到他的手背上。
“啊……”殺豬般的叫聲,有點太誇張了吧,男人被燙一下忍一忍不就行了嗎?至於這樣叫?
“切。”她冷哼了聲,不理會終於移開了手的四爺。
就是這樣對他她才舒坦,不然,被他摸了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燙你試試?”許是疼得狠了來了氣,四爺劈手就搶下了她手中的剷刀,然後就要往她皙白的小手上落下去。
“別。”藍景伊頓時脣角扯起了討好的笑意,“打是親罵是愛,我這是愛四爺您呢。”咬牙說完這一句,她渾身的雞皮都起了,這可是傾傾以前的口頭禪,他極愛說這句逗她的,怎麼一下子她連想都不想的就爲了自保就說出來了呢?
“愛我?”身側的男人不顧手疼,一把把她扯進了懷裡,可是聲音卻一丁點的快活都沒有,相反的,都是冷冽。
藍景伊有些懵,她說愛他說錯了?
“沒,誰愛你呀,不過是個比喻罷了,你有見過才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愛上的嗎?這又不是古代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年代,女的見個男的就一見鍾情了,不可能的。”這話她是照着自己的心來說的,也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更是不懂這個四爺的性情,索性,就由心來說話好了。
這話說完,摁她在懷裡的男人的手微微鬆了一些,卻依然禁錮着她,“那這樣說來,你不喜歡爺,喜歡其它男人了?”灼燙的呼吸噴吐在她的小臉上,讓藍景伊一陣心慌。
怎麼那種感覺就象是在騷動初次見到傾傾時的感覺呢?
她推了推四爺,他卻如根柱子一樣,讓她根本撼不動分毫,小臉仰首看他的面具,還是覺得這男人很熟悉,真想摘下來看看他呀,若是以前真認識的,一定要麻煩他放過她,他不是屬於她的那盤菜。
而認識這一說也絕對是有可能的,要知道在新加坡的人絕對大多數都是從內地那邊過來的。
想到這裡,藍景伊手指輕巧的就落在了他的面具上,一邊試着解下來一邊道:“我也想喜歡你呀,可惜,你出現的時間太晚了,本小姐我早就有喜歡的人了。”惦着腳尖才非常不容易的讓指尖扣到了他腦後面具上的那把小鎖上,怎麼弄也沒用,解不開,最終,她嘆息了一聲移開了手。
“沒事,以後爺有得是時間讓你愛上爺,愛的離不開,你信不信?”
信了纔怪,她只愛傾傾一個,不過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說出來,爲了寶貝也不能實話實說,說了就是傻子,“好呀,那就看四爺的本事了,咱們拭目以待。”
“等你愛上爺的時候,是不是就隨便爺想怎麼睡你就怎麼……”
“啊,胡了。”藍景伊聽不下去了,他想睡她,沒門,她只給傾傾睡,還是心甘情願的被睡,鼻子嗅了嗅,嗅到雞蛋餅又胡了,正好藉機推開他,這次,他倒是鬆開她了,大抵也是不想再吃胡了的雞蛋餅吧。
翻了個個,再烙了一下就把餅拿出來了,“還行,不太胡,你吃吧。”放在鏟子裡遞給四爺,不想他真接了,一付比她還餓的樣子,吃了起來。
這之後,就只悶頭吃着,不再逗她了,也讓藍景伊終於把剩餘的幾張餅都烙好了,再隨手做了一個紫菜蛋花湯,沒蔥花也將就了。
雞蛋餅就着湯,一併端到餐桌上,兩個人半夜三更旁若無人的吃起來,再餓下去,會昏這去的,所以,藍景伊的眼裡再沒有那些個守夜的保安,只管吃。
好吃。
湯也好喝。
“還行,廚藝不錯,這兩天爺的一日三餐就歸你了,正好給廚娘放個小假,爺這個主子爺一向懂得愛惜手下的。”吃飽了,四爺拿過溼巾慢條斯理的擦着脣角,那一舉一動都優雅好看,那種熟悉感又襲上了藍景伊的心頭,真象呀,可惜,他的聲音不對,不然,她一準就那樣以爲了。
他象傾傾。
給他做飯就做飯吧,她是寧願爲他煮一日三餐也不願意陪他在房間裡的,那樣很不安全,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到時候她分分鐘都要想着怎麼防他,那豈不是太累?
看他吃得舒服了,她咬了一大口雞蛋餅,狗腿的衝着他道:“四爺,我手腕上這傷有些疼,咬得深了,等天大亮了我想去買點藥,行嗎?”
“行,我派人出去買。”
“那個,我體質不好,對很多藥都過敏,我的藥只能我自己去買,我想親自去,行嗎?”見他沒聽見似的不理她,她又道:“要不,你派個人跟着我去買?這樣,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吧?”其實,她還是想跑,就是要趁着買藥的機會逃了呀,她現在最渴望的就是自由,從沒有一刻覺得自由是那樣的可貴。
不過要逃的前提是她得能先出了這幢別墅,所以,即便是跟了人出去也成,能出去就好,再者,她要真出去,他必然是要派人的,一晚上一萬塊呢,沒人會做虧本的生意,他總得從她身上撈回點實在的,所以今晚,她很怕他不放過自己。
他再象傾傾也不是傾傾,她是不會肉償的。
再說了,小寶貝也不許的,萬一一個不小心傷着了小東西怎麼辦?
對面男人的脣角咧開了,睨了她一眼,“你真的容易過敏?”那樣子彷彿不相信似的。
她也不相信,她沒有過敏史呀,可是爲了出去只能這樣撒謊了,原諒她,她不是撒謊成癮的,她都是爲了小寶貝,爲人母親不容易,“嗯嗯,我好些藥都過敏。”
“好吧,正好爺也想要買藥,一起去,順路了。”四爺慢吞吞的說過,手中的溼巾也放下了,那隻修長骨感的手真心好看。
“我可以替你買,再說了,你也可以讓陪我去的人替你買了的,這樣的小事,四爺不必要親自出馬吧?”有錢人用得着自己去藥店買藥嗎?她可不想他跟着,萬一壞了她出逃的事怎麼辦?這男人,她雖然不甚瞭解,可是有他在,她就有一種壓力感。
最好,能甩掉他,這樣她出逃的成功率才能高些。
“呵,我要的藥不想假手他人,只想爺自己來買。”他笑,輕鬆愜意的笑,她看着很欠扁。
“啥藥?”
“真想知道?”他的面具臉一下子湊近了她的,灼灼的眼神裡彷彿會噴火一樣,讓她頓時耳熱心跳了。
一下子,她忘了迴應他,就看着這雙與傾傾很象的眼睛失神了,他若是傾傾多好?
“對爺上心了?”冷不丁的,她花癡的時候,男人低聲在她耳邊又道。
藍景伊一個激櫺回神,“誰對你上心了,不過是想要替你買藥罷了,你說是什麼藥,我幫你買。”
猜猜‘四爺’要買啥藥呀?嘿嘿。
那個,澀澀來說報歉了,這陣子更新更的很不給力,澀澀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生病啥啥的了,今天努力更新補過,親們一定要原諒一二呀,麼麼噠再加萌萌噠的狼吻所有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