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都快哭了,這一下他也是真的慫了,邊上的大王小王更不敢吭聲了,還故意的往邊上坐了坐,阿諾一臉的委屈,開始求饒,這個時候也不開口閉口的說話好使不好使的事情了,大嘴和趙磊兩個人也不慣着他,說不收拾他就是不收拾他,要是收拾他,那就得好好收拾他,大嘴一臉的油,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把油條,塞到了阿諾的嘴裡面,和趙磊兩個人一人拖着他一條胳膊,就像拖着一條死狗一樣,拖着阿諾就往自己的車子邊上走,剛好趕着趙磊的車子後面還放着不少東西,畢竟出門了,纔回來,家還沒有回呢,後座放不下人了,阿諾叼着油條,一臉的哀求。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就把車子的後備箱打開了,後備箱裡面還還有兩隻死了的公雞,味道很難聞,趙磊從邊上笑了笑,連忙解釋了一下“從家裡面打的野味兒。”
兩個人都不吭聲,把阿諾順手往裡面一扔,這一扔,後備箱的大門一關,上車開着車就行駛離開了,大王小王看見阿諾被帶走了,這時候全都站了起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很快,也起身了,灰溜溜的轉身就走了,一邊走,哥倆還一邊開口呢“怎麼辦,怎麼辦,阿諾哥被警察抓走了!”“對啊,怎麼辦呢!”“我問你呢!”“是啊,你問我,我還問你呢!”“怎麼辦啊!”“怎麼辦?”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所表達的意思都是一樣的,片刻之後,大王打了一個哈欠“那個什麼,我困了,想睡覺。”
“我也是!”小王也大了一個哈欠“那我們先去睡覺,睡醒了再想辦法救阿諾哥。”兩個人也是想明白了,隨即點了點頭,達成了共識,很是開心的也走了。
趙磊和大嘴兩個人坐在車上,後面的後備箱還有“噗通,噗通”的聲音,大嘴也沒有管他,這個時候,大嘴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從邊上拿起來電話,聽見了連海波的聲音“明哥,那個什麼,銀子的電話怎麼一直沒人接,怎麼了?”
“他現在可能不太方便接電話吧,沒啥事,怎麼了,有啥事跟我說就行了。”
“需要一筆經費,需要他點頭,還是找孩子的事情,這大海撈針一樣的找孩子的線索,實在是破費太多了,這一次需要的經費多一點,而且是找金三角的那一夥人要的。”
“給他們,沒事,到時候有啥事找我就行。”大嘴說的挺直接的,他知道銀子的想法“這些日子不要輕易的給他打電話,然後和他說話的時候也要注意,什麼重要的信息都不要透漏,他那邊肯定是不方便的,如果方便的話,能打通,他就會接你電話了,但是金三角那條線,要安排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跟着他們一起去找,監督他們所有的日常開銷,不要讓他們從中間貪錢了,繼續廣撒網,全力的找尋孩子的下落。”
“好的,我知道了。”說完之後,連海波放下了電話,大嘴也把電話給放下了,他嘆了口氣,臉色有些鬱悶,邊上的趙磊擡頭看了他一眼,隨即開口。
“前段時間,聽林隊說,一直再幫你做事情,也是一個什麼找孩子的事情,那是?”
“我幾個兄弟的孩子都被人劫走了,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什麼消息,那畢竟是孩子,所以這麼長時間,我們一直沒有閒着,兵分兩路,下面有下面的找法,上面有上面的找法,找到死,那也得找,這方面林隊擅長,所以我就求他幫忙了,他也是跟着這幾個案子跟了好幾年了,他那個人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自己接手一個案子,如果不破案的話,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所以到現在,還是再追,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不多。”
“能讓林隊長這麼費心的人,也就只有你了,不過能讓林隊長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抓住的人,那也是夠厲害的了,絕對道行也是夠深的,他這個性格好啊,要麼誰去找孩子,這麼多年,找不到的話,一般人早都放棄了,還能一直跟着找啊。”
“當父母的,哪兒有不想自己孩子的,而且我兄弟這個事情還挺特別的,他要面子,什麼都不表現出來,但是有多難過不舒服,我心裡面明明白白的,而且我瞭解他,畢竟是爲人父母的,誰也不可能輕易的放手,一輩子找不到的話,就找一輩子,總會有找到的那一天的,否則得死不瞑目,但是這羣偷孩子的孫子,也是真夠氣人的,哪天讓老子抓到他們,就算是什麼都不要了,也得好好的教訓教訓這羣王八蛋。”
大嘴說到這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因爲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清楚的看見王贏再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一個人一臉哀傷的抱着自己曾經的照片呆,曾經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孩子,這麼多年了,孩子估計都已經會走回跑了,也不知道孩子都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每當想到這裡的時候,大嘴自己心裡面也不舒服,不光是王贏,孫琪展,小馬哥他們所有人,都不好受,天知道這些人是怎麼煎熬每一天的。
趙磊他們開車直接就開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兩個人從車裡面下車,拖着阿諾就給阿諾拖到了派出所一個密閉的房間內,到了這個密閉的房間,大嘴看着還在求饒的阿諾,二話不說,從邊上拿起來了一個杯子蓋在了阿諾的身上,照着阿諾就卡死招呼。
整個房間裡面都是阿諾慘叫的聲音,趙磊轉身就出去辦事了,大嘴本來也是挺鬱悶的,這阿諾也是趕上了,所以大嘴按着地上的阿諾這一頓暴揍,一直也是沒有閒着,阿諾後來連叫吼的力氣都沒有了,也是不求饒了,大嘴也不樂意了,下手又狠了。
“你不是能喊嗎,不許停,停了我就揍你!”大嘴叫罵着,照着阿諾又開始招呼,阿諾這一下“啊!”的又慘叫了起來,一邊慘叫一邊求饒。
大嘴也是真的累了,過了一會兒,自己休息着,阿諾從邊上,這阿諾也是真抗打了,現在就是一臉的害怕,還在求饒,大嘴也不理會他,剛好這個時候,大門推開,趙磊也進來了,他看着地上的阿諾,然後衝着大嘴開口“那個什麼,這邊我替你來會,外面正商量情況呢,你出去和他們商量一下,然後咱們提早動手,他們昨天晚上沒閒着,我那個手上有線人的同事,也來上班了,昨天晚上也打問了,你們去交流一下。”
大嘴從邊上點了點頭,自己轉身就離開了,再關上門的那一刻,大嘴還聽見了邊上的趙磊的叫罵聲“你******是不是挺抗打,不會出聲?在這和我玩無聲的對抗呢?”
其實阿諾真不是抗打,他是叫吼的嗓子都啞了,都已經不想再叫吼了,而且趙磊收拾人是真的有一套啊,花裡胡哨的,前前後後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弄的阿諾都要瘋掉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關鍵時刻,大嘴推開房間大門進來了,那阿諾估計就真的要完蛋了,大嘴進來的時候,趙磊都是光着膀子,滿身的大汗,阿諾倒在地上,也是滿身大汗。
趙磊的一隻腳還踩在阿諾的臉上,阿諾現在滿臉的悔意,氣喘吁吁的,其實說白了就是阿諾賤,趙磊他們本來就看不起這些小混混,都是他自找的,這一下也老實了。
但是這個場景很容易讓人產生遐想,大嘴進來之後,衝着趙磊示意了一下,趙磊點了點頭,一腳就把阿諾給踢到了邊上,像是皮球一樣“咣!”的就是一聲,阿諾的腦袋撞到了邊上的牆上,阿諾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了,就那麼看着大嘴和趙磊。
兩個人說話也沒有瞞着阿諾,反正他們不會放阿諾輕易的離開的,阿諾這種人,如果說他沒事,他就是沒事,但是如果說他有事,他身上全都是事,阿諾還是這個所裡面一個人的線人,問題是這個人還出差了,沒有在所裡面,阿諾也沒有辦法和他聯繫,手機也早都被收走了,本來以爲大王小王能想到救他呢,結果兩個人現在還在睡覺。
大嘴拍了拍他的肩膀,從邊上開口道“我剛纔和你同事們都合計了一下,現在這個事情只能廣撒網了,把所有的消息都散出去,找那羣賊,然後你那個同事說他的線人給他說了一個很重要的情報,這些日子,外面來了一羣賊,年齡都不大,小年輕,有男有女,他們配合的很是精密,有人負責專門的釣餌,有人負責吸引,有人負責行竊,整體分工明確,但是我們手上沒有足夠的證據抓捕他們不說,那個線人說他也是再一次吃飯的時候,聽人家聊天的時候說出來的,自己也沒有見過那些人,而且聊天說那個的朋友,也是聽別人說的,他們說外面有人野狼進來吃家羊了,這是他們內部術語”
“但是沒有人見過那羣野狼,真正見過的人,前幾天犯了別的事,躲起來了,現在也沒有人找得到,所以你同事那個線人,也是道聽途說,他自己不敢完全確定是不是有這樣一夥人,是真的還是假的,問題是他們那個圈子沒有聽說過有人幹了大票了,或則是誰想出手金錠這樣的大貨的傳言,那八成就不是他們乾的,沒辦法,死馬當成活馬醫,現在我就是要先找這夥人了,七個人,四男三女,想辦法找這樣一個羣體。”
“你這不是開玩笑麼,馬城這麼多人,去哪兒照這樣的一個羣體啊,知道他們的行動動向嗎,或者說有什麼他們的照片嗎?如果都沒有的話,那是大海撈針啊!別說四十八個小時,就算是一年,我們也找不到人,現在人在不在都不知道。”
大嘴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趙磊說的是實話,他從邊上繼續開口“昨天我朋友描述那個和他說話女人的樣貌的時候,你的同事記下來了,有人給做了一個專門的大概畫像,然後就在以客棧爲圓心的基礎上,查詢周圍所有地方可以查詢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