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凡驍也被外面的人帶進來了,凡驍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甚至於都不是普通的繩索捆綁,身上死死的都鐵鏈子捆綁,再鐵鏈子上面掛着的是鎖頭,而且,他被固定在了一個很細小的囚車內部,這個囚車金屬打造,人在裡面只能跪着,凡驍的身體被綁在裡面,但是腦袋卻摟在囚車的外面,囚車的蓋子上面有一個專門的可以卡住人脖頸的裝置,凡驍被推進來的時候,表情平靜,也是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
凡驍看着面前的王贏,又看了眼邊上的貓貓“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堂堂一個緬甸軍閥,這麼大的一個人物,做事情居然可以如此的不擇手段,納楚狂,如果事情真的傳出去的話,你不害怕丟人嗎?”凡驍儘管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的,納楚狂依舊坐在椅子上面,他平靜的給自己點着了一支菸。
“我納楚狂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那就是跟講規矩的人講規矩,守規矩,跟不講規矩的人,不擇手段,顯然,你們不是屬於那種講規矩的人,而且,前兩天,我的家人再出行的時候,又遭遇到了跟蹤,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也是你們做的,當然了,你們不用承認,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關係的,現在事情就已經到了這裡了,我需要知道王贏從靈鷲房間裡面帶走的東西,把東西給我,然後OK,我可以還朋友一個人情,這樣的話,我們可以不用撕破臉,否則的話,對於王贏這種陰狠狡詐的人,我什麼都可以做”
納楚狂微微一笑,隨即伸手示意了一下,貓貓被兩個人拖着,就給拖到了王贏的面前,隨即貓貓身上的衣服,被人一把就給扯開了,半個裸體也展現再了王贏的面前。
王贏盯着貓貓,又看着那邊的納楚狂,他想要掙扎,但是卻也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納楚狂這個時候,親自站了起來,他靠在了邊上的,她盯着王贏再看,看着面前已經近乎暈厥還在強忍着的王贏,平靜的開口“記着,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我納楚狂不是那種會心慈手軟的人,有些事情,只要開始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我現在給你個機會,點頭,表示你想說,搖頭或者不吭聲,表示你不想說,你想說的話,那機會只有一次,你就說,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東西再哪兒,我會再十分鐘之內,確定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再,如果不在的話,你也沒有任何的機會了,你應該瞭解我的原則,我不是非要你給我拿出來東西的,但是如果你給我拿出來東西的話,我能讓你好死,這個女孩沒事,如果你不給我拿出來的話,那我告訴你,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還有很多遊戲等着你玩,現在是第一局。”
說到這之後,納楚狂從邊上打了一個響指,很快,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子進來了,手上端着一個盤子,邊上還有藥劑,他自己順手就拿起來了一隻注射器,把藥劑吸進了注射器內,房間裡面這個時候,鴉雀無聲,納楚狂盯着王贏“如果說,就說實話,如果不說實話的話,相信我,我會把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那幾個女人,一起都弄回來的,而且我也相信你們現在沒有任何可以反抗還擊的力量了,信或者不信,完全在你,我這軍營裡面,遊戲可多了,你想一個一個的都嘗試一下的話,我就滿足你,好好的滿足你。”納楚狂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輕輕的拍了拍王贏的臉頰“小夥子,機會有限,你不珍惜的話,那你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好好想想哦。”
王贏其實壓根都不知道納楚狂說的東西是什麼東西,所以自己如果說出來再哪兒了,就算是編出來了一個位置,那也很容易被識破的,甚至於納楚狂再問點那東西的具體樣子什麼的,他肯定就露餡兒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他特別的無助,看着面前的貓貓,看着邊上的注射器,貓貓的眼淚都已經流乾了,她一言不發,只是下意識的搖頭,眼神當中還透漏着恐懼,她整個人的表情,都看着那邊的凡驍,凡驍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心裡面肯定不好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片刻之後,凡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媳婦,我凡驍欠你的,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還你”凡驍這句話說的十分的真誠,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本來也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而且,他心裡面清楚,這個靈鷲的所謂的東西,王贏不知道。
聽見這句話之後,貓貓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淚水順着眼角再一次的流出,她也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納楚狂看着王贏這麼半天也不吭聲,從邊上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打了一個響指,自己轉身就離開了,納楚狂前腳離開,後面的那個大夫,就把注射器拿了起來,衝着王贏的身上,注射器就注射了進去……
幾分鐘以後,納楚狂從地牢裡面出來了,他的副官跟在了他的身邊,他還是很瞭解納楚狂的,而且,他心裡面自然清楚,剛剛納楚狂所做的一切,都是嚇唬王贏的,爲的就是從王贏的嘴裡面把他們想要的東西逼出來,如果逼出來了最好,逼不出來的話,一切也都是做做樣子而已,納楚狂不會真的像他說的那樣,用那樣的手段對付王贏。
他好歹也是一個梟雄,殺能殺,剮能剮,但是給王贏下藥,強暴自己兄弟媳婦那種事情,納楚狂肯定也是做不出來的,他就是純嚇唬王贏的,這一下王贏還是沒吭聲,這兩個人也都是有些疑惑了,片刻之後,納楚狂從邊上開口“現在看來,這王贏,要麼就是沒有從靈鷲那裡拿到過任何東西,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事情,聽見我說了,所以臨場發揮說是有的,要麼,就是這個東西已經在王贏手裡面了,而且對於他來說,已經高於一切了,他是死都不會把這個東西交出來的,就這兩種可能。”
“那這兩種可能,橫豎也就擺明了一個道理,留着王贏沒用了,都這麼說了,他都不吭聲,也不願意把東西交出來,這小兔崽子是他媽的真的夠狠的。”
“他狠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據說當初有個跟了他很多年的女孩,叫姚雅的,在他面前被幾個小混混給強暴了,就連那個事情,他都忍住了,沒有低頭。”這個副官皺着眉頭“這孫子他媽的冷血,沒有人性的,狗日的,什麼都豁得出去,什麼都能承受,說實話,將軍,我覺得這樣的人,有些過於可怕了。”
納楚狂皺着眉頭“這就是爲什麼,我一直沒有想過要放手他的原因所在,他和巴蛇一樣,兩個人都是那種睚眥必報的,我們之間這麼多的恩怨,他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的,我納楚狂做人做事,能先下手的,就一定要先下手,王贏這種小蟲養不得,若不殺,必將終成大患,斬草要除根”說到這的時候,納楚狂突然之間有些無奈“其實如果當初不是靈鷲的話,我和他或許也不會走到這一步,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挺難纏,這種人,混到最後,要麼混得很大,要麼死的很慘。”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現在一切也都結束了,不過聽着將軍剛剛那麼一說,我覺得,他王贏或許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東西,他根本說不出來這個東西是什麼,就是臨場發揮的,反正不管怎麼分析留着都沒有用的話,我覺得避免夜長夢多,還是?”
這個副官一邊說,一邊從邊上給納楚狂比劃了一個殺掉的手勢,納楚狂點了點頭“殺肯定是要殺的,不能留着他,但是再抓到王贏的時候,其實我就在思考一個事情,先留他幾天,而且再我納楚狂的大營裡面,沒有夜長夢多這四個字,再我自己家裡面,自己的老巢裡面,如果再夜長夢多了,那我納楚狂這麼多年,也就白混了,我也就白活到這麼大歲數了。”納楚狂自信的笑了笑“先留一下,給他注射的那些藥劑,能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一下,我想想接下來怎麼着,再說。”
納楚狂的副官盯着納楚狂,看着他的表情,他心裡面就清楚,這納楚狂肯定還是在思索什麼,但是明顯的也是十分的糾結,這個副官沒有開口,只是安靜在一側站着,但是顯然,納楚狂一直都是一個很果斷的事情,原本這個副官還以爲要多呆兩天才有結果呢,但是納楚狂的卻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動一顆棋子,要動老太君那裡的,埋得越深的越好,絕對不能和咱們牽扯上任何關係的那種,馬上就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