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您的上面,已經生氣了,沙先生,我們不能不爲了我們自己考慮啊,而且現在的王贏和之前的王贏也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他和張超鬥那會,那他身後其實是有人再支持他的,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靠山了,就那麼幾個人,不足爲懼,而且,關於之前我們和張超合作的事情,他肯定沒有備份了,就算是有備份,他也不會有機會像之前搞納楚狂那樣順利了,一來時間太久了,二來,他也沒有條件了。”
“你建議什麼建議,我心裡面有數,一切照舊,讓我仔細的想想再說。”沙旺這話說完,邊上的秘書也是連忙開口“那既然是這樣的,我問一下,要不要通知他們一聲呢”
沙旺低着頭,又思索了好一會兒,隨即從邊上搖了搖頭“暫時先不要通知,看着點他們的行蹤就行了。”沙旺說完,揮了揮手,他的秘書趕忙轉身也離開了,他自己坐在那裡,又自言自語了起來“王贏啊,王贏,這個事情,你有點太讓我難辦了……”
另外一邊,依舊是再清萊市皇家醫院,還是再胡一林的病房內,王贏,李垚,灰血,三個人正在這裡守着呢,外面的宋劍進來了,他進來的時候,手上拎着很多很多的打包好的飯盒,再後面跟着進來的是張帆,他手上拎着紅酒,白酒,洋酒,再後面,小狼一行人也都進來了,全都擡着東西,桌子,椅子的,索性胡一林的這個病房也是足夠寬敞,這是醫院最高規格的病房了,邊上擺上了一張桌子,王贏和灰血李垚一行人都傻眼了,看着宋劍這一羣人忙乎,小鐵牛從邊上跑來跑去的,也是十分扎眼。
很快,王贏從邊上拉住了小鐵牛“幹啥呢,你們這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整啥呢?”
“今天宋劍過生日啊,大家說晚上聚一聚,但是老胡不是在醫院呢麼,大家琢磨着的少一個人,也不行啊,畢竟我們是一個集體啊,所以宋劍就說來這裡過生日,大家一拍即合,然後就搬着東西來了,剛剛我還差點和醫院的負責人打起來呢,媽的,不讓我們擡東西!”小鐵牛從邊上氣勢洶洶的,又把拳頭舉了起來“看起來他們絲毫不清楚我怨鐵牛的本事啊,有時間是要讓他們領教領教了。”
王贏懶得聽小鐵牛說後面的話了,擡頭就看了眼側面的宋劍,宋劍和張帆兩個人一人手上拿着一杯酒,已經走到了牀上躺着的胡一林的身邊,胡一林這個時候也靠起來了,這一會兒,也是難得的沒有精神上面的折磨,他看着一屋子的人,看着走過來的張帆宋劍,這哥倆從邊上衝着胡一林舉杯“兄弟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今天不醉不歸啊,老胡,來,快祝我生日快樂!”宋劍一邊說,一邊遞給了胡一林一杯水“趕緊好起來,兄弟們都等着你一起瀟灑,一起快活人生呢,哈哈哈哈!”說完之後,宋劍一飲而盡。
張帆一直都是不愛說話的人,看着宋劍舉杯,張帆擡手也幹了所有的酒,隨即邊上所有人都舉杯了,衝着胡一林“老胡,來,幹了!”大家說完,一飲而盡,胡一林眼圈再一次的紅了,他很痛快的也把杯子裡面的水給喝了,灰血這會從邊上繼續調侃道。
“那挺好的,你和某人一天生日,剛好,今天晚上你給那個重口味的用用吧!”
李垚瞪了眼灰血,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呢,很快,房間的燈光關上了,小鐵牛舉着插着蠟燭的生日蛋糕過來了,邊上的小狼一羣人也在給桌子上面擺放好了帶過來的各種飯菜,山珍海味,片刻,凡驍從邊上第一個開口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很快,一屋子的人呢全都唱了起來,張帆從邊上拿起來了生日蛋糕的帽子,還給宋劍套上了,鐵牛把蛋糕端到了宋劍的面前,宋劍看着蛋糕,看着周圍的人羣。
他雙手合十“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過過生日,聽說要許願的,希望老胡趕緊好起來吧,希望我們這個大家庭,越來越好!”說完之後,宋劍從邊上開口就吹滅了蠟燭。
所有的人都開始鼓掌了“乾杯,乾杯!”邊上有人開始倒酒了,王贏就坐在那裡,舉着酒杯“爲了友誼,爲了兄弟!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王贏也是被氣氛給渲染了,從邊上第一個吼了起來,隨即一屋子的人都開始跟着叫吼了,房間裡面挺亂的,有人把胡一林給扶了起來,胡一林也笑了,他順手就拿起來了邊上的酒瓶子,很快灰血,王贏,李垚,幾個人全都抓住了胡一林的手,那意思是不讓胡一林喝。
但是胡一林卻很平靜的看着周圍的所有的人,片刻之後,大家都把手給鬆開了。
胡一林手上攥着啤酒瓶,再燈光之下,眼睛閃爍着淚光,這一刻,這個鐵血男兒,身體也有些微微顫抖“我是一個粗人,不太會說話,這一輩子,能碰見你們這一羣人,值了!”說完之後,胡一林從邊上一飲而盡,跟着,他再次拿起來了一瓶啤酒。
他轉身看着宋劍,把酒杯舉了起來“兄弟,生日快樂”胡一林剛說完,王贏從邊上也叫吼了起來“生日快樂!劍哥!”“生日快樂!!”所有人再次叫吼了起來。
再遠外面,幾個保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沒有什麼辦法,也不敢上去說什麼…
R市是一座經濟十分繁榮的國際性大都市,這裡燈火輝煌,車水馬龍,再R市著名的富人區內,有一幢獨門獨院的仿古莊園,再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這樣一個莊園,不想都知道,這戶莊園的主人得有多麼的有身份背景了,但是其實,這座莊園的主人,只是外面打着的一個幌子,這個莊園實際上,是屬於一個國家機構的秘密辦公場所。
莊園分爲前中後三個大院兒,有點兒喬家大院的感覺,一個院子,套着一個院子,大大小小的院子得有十幾二十個,如果不熟悉的人,走在裡面,那還是很容易迷路的,現在就在其中一個小院子裡面,院子中間就有四五個人圍在一起,不知道正在商量着什麼,再另外一邊,來回走動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個院子的大門緊閉,全都是院子裡面的人再忙乎,很快,院子外面有人敲門了,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子,打開大門,佔雄傑出現在了門口,女子和佔雄傑交流了兩句,隨即女子就把位置讓開了。
佔雄傑進了院子之後,和院子裡面的幾個人溝通了溝通,轉身就進了中間的主房,房間裡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中間躺着一個還在暈厥的病人,周圍各種各樣的醫療器械,還有一個至少六七十歲,滿頭白髮的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正在聽着邊上的小護士再彙報情況,佔雄傑進來之後,與房間裡面的人,也沒有溝通,就盯着牀上躺着的劉牧,很快,大夫和護士都離開了,房間裡面就剩下了佔雄傑,和暈厥過去的劉牧,劉牧現在整個人還是處於暈厥的狀態,身上包裹的很嚴實,半邊臉還都在包紮着,看起來那一次的襲擊,還是給劉牧造成了很大的創傷的,佔雄傑看着劉牧的樣子,看了好一會兒,他從邊上長出了一口氣,從邊上開始自言自語“牧哥,你說這樣值嗎?”
佔雄傑說完,沉默了片刻,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個漩渦咱們早就可以退出去了,早就可以不參與了,你還非要參與,錯了不要緊,但是總不能一錯再錯吧,現在好了,那些死士是誰的人,我都不知道,想要給你報仇,都沒有方向,你總是覺得自己什麼都知道,總是覺得自己可以縱覽大局,結果你現在躺在這裡。”說到這,佔雄傑沉默了片刻,衝着劉牧鞠躬“關於你的想法,他們別人可能不太清楚,但是我是真的心知肚明,抱歉,牧哥,我知道你錯在那裡,所以接下來,我不能按照你的想法繼續進行下去了,關於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也比任何人都要多,有些時候,我特別想問問您,如果現在的您,再站在鏡子前面,您還認識鏡子裡面的那個自己嗎?勿忘初心啊!”佔雄傑說到這,再次衝着劉牧鞠躬“但不管如何您都是我的恩人,也永遠是夜幕主人。”
佔雄傑正說着呢,房間外面的大門被推開了,常曉冬從外面也進來了,他站在佔雄傑的身邊,看着躺在病牀上面的劉牧“佔隊,牧哥之前給我吩咐過一些事情。”
“他吩咐過的事情,過去了,就已經都不算了,你就他什麼都沒有說過就是了,夜幕現在是我說的算,看在牧哥的面子上面,你們幾個人當時非法囚禁我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常曉冬,你記着我的話,那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可是你要知道,牧哥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夜幕,我們夜幕能從當初不入流的一支特種部隊,發展到現如今的地步,牧哥功不可沒啊!佔隊,你聽我說!”常曉冬這個時候顯得明顯的有些激動了,其實再劉牧出事以後,事情就鬧的比較大了,上面的人再找佔雄傑,也正是因爲這樣,常曉冬他們迫於無奈,只能把佔雄傑放出來了,否則的話,事情要鬧到什麼地步,還沒準呢,劉牧暈過去了,就沒有人能給他們壓事了,而且,佔雄傑再夜幕這麼多年,也是有心腹的,劉牧再的時候,還能壓住這些人,現在劉牧出事了,常曉冬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服衆,壓制不住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