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老撾萬象的賽亞鬆辦公的地方,又稱金宮,坐落在湄公河畔,法式的建築風格,十分的有特色,現在就在金宮的正門口處,大門已經打開,再門口,十幾具守衛的屍體已經倒在了那裡,大門外面,一羣密密麻麻的身影,手上拿着匕首,也衝進了金宮,這羣人訓練有素,身形矯健,再他們衝進金宮外面的院子的時候,再他們的身後,三輛大貨車就已經行駛了過來,大貨車堵死了外面的大門,從大貨車上面衝下來的,全都是穿着迷彩服的身影,這些穿着迷彩服的身影,也統一的沒有任何一個人開槍,衝着那羣黑衣人的身後,奔着人羣當中就衝了上去,前面衝刺的黑衣人,再快衝到大門口的時候,再金宮正門口的位置,大批大批的穿着迷彩服的身影,也都出來了,人數上面,穿着迷彩服的身影,也是處於絕對優勢的,但是士氣上,明顯的不如那邊的黑衣人。
帶頭的黑衣男子,看着前後夾擊而來的士兵,二話不說,瞬間分成了十波人,整齊有序的瞬間就分散開了,全都衝向了周圍,雙方全都手持武器,直接就打鬥再了一起,這之間沒有任何的叫吼聲音,有的只是一雙一雙冷酷至極的眼神,雙方手上全都揮舞着匕首,不停的刺向對方,有些人甚至於已經被刺倒了,但是依舊瘋狂的刺向周邊的大腿,還有些人,已經倒地了,也要抱住對方的大腿撕咬,有些人已經身中數刀,再生命流逝的最後一刻,也會撲向對面的人羣當中,儘可能的給對方造成損傷。
這是一場除了亡命廝殺之外,沒有任何聲響的打鬥,最多有的,只是兵器碰撞的聲音,以及匕首刺穿人體的細微聲響,交戰的雙方,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退縮的意思,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恐懼的表情,所有人都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個一個人,都像是機器一樣,雙方的打鬥,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激烈,滿地的屍體,血流成河。
慢慢的,這羣黑衣人,也是明顯的佔據了優勢了,他們的人員隊形更加的齊整,分成的十波人,整齊有序,一直再攻擊對方,並且支援自己的同夥兒,慢慢的,周圍倒下的屍體越來越多,這十組人再反覆拼殺之後,已經重新組建成了五組人,周圍滿地迷彩服男子的屍體,現在再門口聚集着的人羣,已經和黑衣人幾乎旗鼓相當了。
眼看着周邊這麼多的兄弟都倒下了,這些迷彩服的男子依舊死死的守在了金宮的入口處,外面的黑衣男子,還剩下的幾個頭頭當中,簡單的擡手示意,接着,這羣人再次衝了上去,守在金宮門口的身影,也全都迎了上來,雙方這一次展開了第二組的你死我亡,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是滿身滿臉的血跡,眼神當中透漏着最後的瘋狂,鮮血飛濺,刀光劍影,場景十分的血腥,一個接着一個的身影倒下,一個接着一個的生命流逝,慢慢的,穿着迷彩服的這羣屍體,幾乎把整個金宮正門都給堵死了,現在周邊基本上都是三五個黑衣男子,爲啥一個迷彩服的男子了,但是這個時候了,這些迷彩服的男子,依舊沒有任何一個退縮的,他們哪怕只有不到十個人了,依舊在衝着面前這羣黑衣男子,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再人羣當中,被好幾把匕首刺穿身體,他們依舊不管不顧的抱住其中一個人,與之同歸於盡,或者給其造成創傷。
慢慢的,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陽光照射到了金宮門口,再金宮附近的所有交通要道,這個時候,也已經全都被封鎖了,不允許任何車輛行人通過,金宮正門口的位置,遍佈着密密麻麻的屍體,這些黑衣人,幾乎沒有地方下腳,他們是踩着屍體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然後推開了所有的屍體,才把金宮的大門打開。
金宮的大門很寬敞,再大門打開的時候,再他們的對面,一個滿頭白髮的男子,站在那裡,男子表情平靜,成熟穩重之餘,帶着一絲的帥氣,黑衣人還有三四十口子的樣子,一個一個的都是滿身鮮血,現在的空氣之中,似乎還瀰漫着血腥的味道,這點人給人的感覺,似乎就像是煞神一樣,一個一個面務表情,有些恐怖。
對面的白髮男子這個時候卻笑了起來,陽光剛好也是照射再了他的臉上,他的笑容陽光明媚,溫暖如初,給人一種冬日暖陽的感覺,和對面的這羣滿身鮮血的殺手,截然不同,這個時候,再人羣之中,有人開口了“王贏。”
這是這麼長時間,在場的所有人當中,說出來的唯一的兩個字,那就是“王贏。”王贏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這些黑衣男子,這個時候,再他的身後,凡驍,李垚,劉子楓,安浩楠,小春,柴鑫,騾子,連着宋劍,以及拎着死神鐮刀的小鐵牛,全都出現了,小狼以及他的狼牙成員,也都在人羣當中,這一夥人,足足有二十多個的樣子。
“誰敢踏進大門一步,格殺勿論!”王贏一臉陽光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完之後,他轉身便往走廊最裡面,也就是賽亞鬆的辦公室前行,後面的灰血李垚一行人都站在原地,再他們的對面,那羣黑衣男子,互相看了一眼,接着,這點人終於叫吼了起來。
他們一邊叫吼着,一邊透漏着最後的瘋狂,衝進了金宮的大門,小鐵牛看準時機,從後面一馬當下,衝上前去,揮舞着死神鐮刀,上去就是一下子,徑直照着一個人就招呼了上去,那個黑衣男子下意識的揮手舉起來三菱刺,想要卡住死神鐮刀,結果連着三菱刺,帶着這個黑衣男子,直接就被小鐵牛一鐮刀就給劈成了兩半兒。
跟着小鐵牛不管不顧的,揮舞着死神鐮刀,一頭就扎進了對面的人羣當中,接着他瞬間就被人羣埋沒了,他十分的勇猛,凡是他的鐮刀所過之處,全都是肢體亂飛,勢不可擋,但是他畢竟衝的太狠了,再他連續斬殺了好幾個人之後,側面接連兩把匕首刺了上來,小鐵牛一彎腰,其中一把匕首從他的腰腹處劃開了一個口子,這個時候,側面另外一把匕首,他是真的躲不開了,這個時候,他揮舞着鐮刀想要的往後招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側面一個受傷的男子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就抱住了小鐵牛的死神鐮刀,小鐵牛眼看着後面的匕首刺過來,自己沒有地方可以躲閃了,心裡面當即就涼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側面的灰血,李垚,從兩個地方躥了上來,灰血上來一道寒光,直接就把這個人的手腕給切了下去,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灰血擡手直接就挑開了他的脖頸,隨即李垚上去一匕首就刺穿了另一個想要繼續攻擊小鐵牛的後心,再後面,安浩楠一行人也都招呼上去了,這一羣人一上手,整體局勢上面明顯的就佔據了上風,外面的黑衣人還想往裡面衝呢,直接就被裡面的這些人給衝出去了,從人羣當中生生的豁開了一個口子,這一個一個鬼魅般的身影,下手招招致命,小鐵牛的死神鐮刀被人抱住了,他一咬牙,用力往起一甩,直接就把這個人生生的也給甩了起來,再空中的時候,這個人下意識的鬆開了雙手,隨即小鐵牛橫着一掃,把這個人從半空之中攔腰截斷,鮮血撒了一地,再後面的小狼以及狼牙的一羣人,也加入了戰局之中。
辦公室內的賽亞鬆,和澤楷,兩個人坐在一起,還在聊天說笑,說着很久以前的那些事情,說着當初賽亞鬆跟着澤楷學習的時候,班級裡面的那些有意思的事情,兩個人一邊敘舊,一邊聊天,到後面,說着賽亞鬆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澤楷給予他的扶持,直到房間外面有人敲門,這敲門的聲音,也算是打破了兩個人回憶。
賽亞鬆看了眼大門,然後衝着澤楷雙手抱拳“老師,不管如何,真的感謝您,把事情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不把事情鬧大,再讓無辜的士兵,老百姓,受到戰爭的痛苦,真心的感謝您。”顯然,如果澤楷不這麼整,直接起兵的話,那老撾肯定會更加動盪了。
“沒有什麼好謝的,我和你一樣熱愛這個國家,也熱愛這個國家的人民,就是有些時候吧,就是不甘心,你明白嗎?所以一定要試一試,尤其是到了我這個年齡了,如果再不試的話,那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只不過我就是很多時候吧,太心軟了,心軟,定然不能成大事,心軟,也就決定了我的人生高度。”澤楷也笑起來,顯然,兩個人現在都在關心,這扇門推開之後,到底是誰進來了,也決定着這一切的最後結果。
澤楷說的確實也是沒錯,澤楷又想要權利,又不想賽亞鬆死,又想囚禁賽亞鬆,又不想鬧的動靜太大,害怕禍國殃民,顧忌確實也是太多了,但是相比較下來,賽亞鬆其實就狠多了,這一次的動手,就是奔着把所有權利都拿在自己手上來的,而且關鍵時刻,他比誰也下得去手,這點和巴蛇也是真的挺像的,澤楷自己也心知肚明,如果自己不來這一下的話,那賽亞鬆遲早也會把自己手上的權利拿掉。
很多事情其實都不用擺出來說,現在兩個人也都沉默了,片刻之後,賽亞鬆從邊上開口“如果最後進來的是我的人,我一定會給老師一條生路,給老師一個美名,讓老師風風光光的告老還鄉,錦衣玉食後半生,以感謝老師這些年的教導,以及救命之恩。”
澤楷笑了起來“我覺得如果是你單純的那些死士,絕對不會是我的那些死士的對手,就算是人數多兩倍或者三倍,我的人也有的拼,我實在也想不到,你手上還有什麼可用的棋了,現在這麼的信心十足,不過想來也是,你這個人,不管有沒有把握,都會表現的信心十足。”澤楷話音剛落,房間外面的大門就被推開了,王贏的身影出現了,他雙手插兜,進了房間之後,目光就看向了澤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