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地圖看了好一會兒,片刻之後,朱華從邊上率先開口了“這個指揮官好厲害,按照這個模式搜下去的話,不出一天,王贏肯定就得被他們給抓住,這小子也是真的越來越敢幹了,無法無天的啊,這空欽弩是什麼角色,他就這麼招呼,他這種自己嘬死的方式,也是真的天下無雙了。這一次這小子闖的這貨,是神仙都救不了他了,這傢伙,兩頭躥躥,他跑的倒也夠快的。”
“神仙都救不了他,但是也輪不到MIAN甸來審判他,他是中國人,我得抓他回去。”佘東從邊上跟着開口道“從現在開始,咱們專案組的人都分開,分別跟着他們不同的搜捕小隊,所有人都跟緊了,如果有任何的消息的話,及時通知我,聽見了沒有?我今天把醜話說在前面,若是從誰那裡漏了消息,影響了案情進展,我拿誰是問!”佘東這一開口,朱華和吳志豪兩個人統一的點頭,很快,他們這羣人也散開了……
向族大營在蔡殤來到之後,短短几天的時間,就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首先,那就是所有的士兵待遇翻倍,這一翻倍,就使得了向族大營,再整個MIAN甸私人軍閥當中,一舉越爲最優等的士兵待遇,甚至於可以和斯圖他們的待遇媲美了,與此同時,向族大營的營地也開始整修,所有的硬件設施也全都換了,三餐伙食標準也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伴隨而來的,那就是所有的體制,都重新修訂,尤其是最關鍵的練兵體制,向族大營這麼多年,雖然說士兵不少,但是說白了,一半兒都是混飯吃的,還有一半兒久疏沙場,整體戰鬥素質太過於低下,他自己也從來不當回事,混一天是一天,他之所以成爲整個MIAN甸私人軍閥當中勢力近乎最小的那一撥人還是有原因的。
蔡殤過來之後,明確提出加緊練兵,明確了各種各樣的規章制度,受得了的,那就從這呆着,受不了的,那就是馬上捲鋪蓋滾蛋,要知道現在向族這裡給的錢多,待遇也提升了,硬件設施都換了,這都是激勵點啊,所以很多士兵都改變了自己的態度,開始認真的參加訓練,當然了,光能認真的參加訓練也不可以,每個月還有考覈制度,如果達不到考覈指標的話,會被直接開除,當然了,也給了這些老兵緩衝的機會,每個人有三次不合格的機會,三次過後,絕對不留。
同樣的,向族大營開始對外招兵了,而且招兵的要求極其的嚴格,層層篩選,比之前不知道嚴格了多少倍,但是因爲他們給的錢多,還是有很多人躍躍欲試,想要來看看能不能達標,新兵就沒有老兵那麼好的待遇了,簡單明瞭,達標,就幹,差不多的,給試訓機會,等考覈,差的多了,就直接滾蛋,所以這一段時間,向族這邊還是比較熱鬧的,要知道向族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麼幹過了,而且,向族再整個MIAN甸,再這個圈子裡面,也是出了名的軟蛋,現在這麼一來,這一下也是引起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只不過因爲王贏暗殺空欽弩的光環太過於耀眼,所以才暫時覆蓋了他們這邊。
整個向族大營,經過蔡殤幾天的努力,就已經制定出來了一套完成的制度,涉及方方面面,向族直接就把自己的心腹下屬都安排給了蔡殤,蔡殤直接命令他們具體運行就行,至於向族,他拿了蔡殤給他的錢,每天的生活,除了尋花問柳就是賭場,大營的事情,他已經徹底什麼都不管了,只不過表面上,還沒有把蔡殤端出來而已,向族也是好幾天好幾天的不招家門,帶着幾個士兵,從外面逍遙快活,所以大營內部的很多事情,這會兒都已經由蔡殤來接管了。
也是趕得巧,這天晚上,蔡殤正在房間裡面批改文件,他帶着一副耳機,耳機裡面還有一個人再給他彙報外面王贏的情況,王贏再MIAN甸搞出來這麼大的事情,那蔡殤怎麼可能得不到消息,他也挺關注那邊的情況的,他也是精力充沛,一心二用,就在這會兒,向族的警衛員喊了聲報告,從外面進來了,他進來的時候,半邊臉都腫了起來,鼻子,嘴角,還在往出淌血“報告將軍,外面大鹿將軍來了,現在,現在再中央營帳,正在,正在砸咱們的營帳呢,我們攔不住,也不敢攔,先聯繫不到向將軍,您看?”
蔡殤聽見這句話,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眼這個警衛員,說實話,向族這個警衛員挺勤快的,這些日子蔡殤用着也挺順手,這一看現在鼻青臉腫的,他心裡面也就明白了,肯定也是那個大鹿將軍動的手。
之前就說過,向族人軟怕事,經常受欺負,這個大鹿將軍,就是經常欺負他,並且欺負的很嚴重的幾個將軍之一,向族他身邊的所有人,包括向族,就沒有沒捱過他打的。
要麼說呢,這向族也是活該,沒啥錢吧,還特別樂意賭博,有事沒事還想着和人家玩兩把,這大鹿,就是向族的幾個牌友之後,因爲賭博,向族欠下大鹿不少錢,數目龐大,可以說,向族一輩子都還不清,哪怕就是這高昂的利息,向族都還不清,這大鹿呢,也不着急要,因爲當初這錢,本來也是騙向族給騙來的,幾個人給他下了個套,說白了,就是賭局設局坑傻小子呢,所以有事沒事,就來瞧瞧向族,看見啥好,就拿啥,從向族這裡,能敲回去多少,就敲回去多少,平時對向族也是吆五喝六的,欺負人已經欺負到一定地步了,向族也是好脾氣,我惹不起你,你怎麼我都行,我認了。
這大鹿呢,今天也是沒少喝酒,喝完了酒,和別的朋友打牌,結果他手氣不好,輸了很多,這大鹿心裡面本來就鬱悶,結果也正是打牌的時候,聽見這些牌友說起來,說向族這些日子揮金如土什麼什麼的,大營也在翻修,也在招兵,還提高軍餉了,他自己本人還天天尋花問柳,賭博啥的,這些全都讓大鹿聽見了,大鹿開始的時候不信,覺得他們瞎說,說自己連向族的褲衩有幾條都知道,向族沒這個錢等等等等,但是周邊的人都開始嘲笑他,說就是這幾天的事情,等等等等,這一下,大鹿認真了,仔細一聽,這事應該是真的,也是剛輸了錢,這一下他也來氣了,覺得向族欠了自己這麼多錢不還,這賤骨頭居然出去尋花問柳,今天正好自己也輸錢了,就要去找向族算賬。
所以這大鹿啊,也沒有心思玩了,忍着玩完了,然後又找警衛員,又找了幾個朋友仔細打問了一下,這事情還是真的,所以這大鹿乾脆直接就帶着人過來要債來了,說是要債,其實說白了,就是繼續敲竹槓來了,他已經欺負人欺負習慣了,這個大鹿其實也是一個後面起來的人,也是再蔡殤之後分割出來的小軍閥,勢力不算很大,但是比向族強多了,聽過蔡殤的事情,但是沒有見過蔡殤整個人,更不知道蔡殤再向族這裡。
這大鹿人高馬大,脾氣火爆,向族身邊的人都被他打過,所以看見他,也都懼怕三分,這大鹿過來找向族,向族真的沒在,可是這大鹿不信,所以就開始砸營帳了,一邊砸,一邊看見好東西,還在往自己身上裝,滿口還叨叨着“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向族的這個警衛員也是實在沒轍了,這才跑到蔡殤這裡來彙報的。
蔡殤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點了點頭,從邊上就起身了,徑直就前往了中央營帳,他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大鹿再房間裡面罵街的聲音,一邊罵街,還在一邊繼續摔打着物體,蔡殤推開房間大門就進入了中央營帳,這蔡殤和向族可不一樣,向族對這中央營帳無所謂,隨便他們打砸,可是蔡殤每天都會在這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剛剛置辦的,就這樣就被大鹿給砸了,看見面前的這一片凌亂,蔡殤腦子裡面“嗡”的就是一聲,差點就瞬間爆發了,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
也是知道有人進來了,大鹿轉頭看了眼蔡殤,他沒有見過蔡殤,但是能看出來,這個人年齡不大,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他眉頭一皺“這是哪兒跑來的小崽子,我問你,向族呢?”大鹿跟着開口“讓他別來這一套啊,別他媽想躲着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有錢不還錢,跑到外面尋花問柳去,這能行嗎?向族呢!”大鹿一邊叫吼,一邊就走到了蔡殤的面前“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跟着大鹿一起來的有一個警衛員,還有一個他大營的三號人物阿德,也是他的下屬,這個人挺機靈,他上下打量了打量蔡殤,覺得怎麼看着,怎麼眼熟,隨即他趕忙走到了大鹿的身邊,擡手一拉他“大鹿。”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大鹿一把就甩開了他“阿德,你先別吭聲!”說完他伸手一指蔡殤“信不信我弄死你?”
阿德一看着情況,更是着急了,正要上前呢,感覺到了一股子冰涼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充滿殺氣,阿德與蔡殤對視了一眼,隨即他再原地當即就站住了,沒敢吭聲,雖然阿德不知道蔡殤爲什麼會出現在向族大營這裡,但是阿德知道蔡殤這個主兒,也是一個什麼都敢幹的茬子,當初主動對老太君大營開戰的就是他乾的,後來近乎統一私人軍閥,也是他指揮的,這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現在還在人家的地頭,他們總共纔來了三個人,所以蔡殤這一瞪他,他就不敢說話了,大鹿依舊沒有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氣勢洶洶的威脅着蔡殤。
蔡殤看着阿德不吭聲了,他這才把目光轉移過來,從邊上微微一笑,隨即開口“向族欠你多少錢,我還給你。”
“兩個億,他簽字畫押的,借條都在我手裡面呢。”大鹿從邊上簡單明瞭,十分的不講道理“阿德,我的借條你裝着沒有?”阿德一聽這個,臉色更綠了,趕忙擡手一拉大鹿“將軍這個事情就算了,你看,咱們就不要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