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明白了,瓦努奈爲什麼會這麼看重木法,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沒有想明白,也沒有往我兒子的事情上面去想,但是老天有眼,有些事情就是該着了,再瓦努奈徹查文盛勢力的時候,我幫着蔡殤調查文盛的經濟命脈,親自督查境內所有的大公司的資金流向,再這個過程中,我調查到了一個叫九天的房產公司,這個公司的老總叫陳祿,是本地一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我調查陳祿結束之後,從那家公司離開的時候,我再樓下看見了兩個年輕人,圍在一輛超跑車邊上。”
“這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我是認識的,正是當初再酒吧最先動手的那個小子,這小子在陽光城有一個超跑俱樂部,他和我兒子,就是從那裡認識的,至於另外一個年輕人,我不認識,但是當時也是多了個心眼我,隨口問了一句,身邊的人告訴我,那是陳祿家的大公子。就算是這樣,我當時也沒有多想。”
“但是後面再我調查陳祿公司的時候,我發現陳祿公司當中有一個股東名字叫蔣艾,這個蔣艾是誰,十分的眼生,因爲調查文盛嗎,越是眼生的人我越要查,我這一查,居然查到這個蔣艾根本就不是本地人,他是外國人,我奔着查文盛去的,最後查出來這個叫蔣艾的,居然在國外有好幾個大公司,我盯着那幾個大公司,調查那幾個大公司和境內公司的資金來源,最後調查到蔣艾和秋水城的首富家族大地公司來往密切,並且再很多項目上面都有合作。”
“大地公司我是清楚的,規模做的確實很大,蔣艾和馬老爺子的獨生子馬生關係極好,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馬生的父親,馬老爺子,是木法的恩師,他和木法之間的關係極好,再木法起步階段,更是給木法提供了相當多的資金支持,你說說這一大圈兒繞的,最後繞道木法身上了。”
“後面我假意藉口着文盛的事情,就開始調查木法,馬老爺子,蔣艾,陳祿這一條線兒,最後可以確定,源頭就是木法,也就是說,是木法策劃了我兒子他們和小鐵牛他們再酒吧發生衝突的事情,他們知道那兩個呆子人高馬大,身強體壯,下手沒有分寸,也知道我兒子的脾氣性格,有人先動手,他肯定第一個上,一般人挨他們一下肯定是輕不了,更別提都喝成那樣,下手更是沒輕沒重了,也知道我疼兒子,我兒子是我的絕對軟肋以及底線,所以就發生了酒吧的事情。”
“你仔細的回憶木法的升職路線,他最開始是稍微嶄露頭角,但是後面再那個位置上面呆了很多年,一直都沒有升上來,爲何最近卻突然之間升上來了?再把時間細化,就是我兒子的那個事情之後,木法就接連立功,升職的速度猶如火箭,這全都是瓦努奈的提拔,那瓦努奈爲什麼再那個時候選擇提拔木法呢?那是因爲木法幫他做了他想做,卻又不能出面做的事情,那就是必須要讓我和我王贏,成爲死敵!”
“瓦努奈覺得我再朝中地位太深,黨羽衆多,口碑太好,同樣也覺得王贏手上的權力太大,他沒有安全感,他害怕我和王贏兩個人合作到一起,因爲那樣的話,他瓦努奈可就歇菜了,單純的一個王贏,他一來不是面甸人,二來他沒有民心,單純一個我,再有民心,但是沒有軍權,所以他絕對不能看着我和王贏兩個人的關係近起來,他必須要在地時間內,讓我和王贏形成徹底的對立關係,可是他呢,還不好出面做這個事情,所以木法就露面兒,往外套了好幾層的關係,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讓我和王贏成爲死敵,他們的計劃確實很成功,讓我和王贏水火不容!”
“你現在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做了吧?說白了,全都是瓦努奈逼的,再他的平衡術下,我和王贏已經變得水火不容,矛盾重重,但是恰好呢,王贏又是一個什麼都敢做,什麼都能做出來的人,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是怎麼過的,我手上一點兵權都沒有啊,這王贏要捏死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他連敏摩爾都能直接下手,對我爲何不能,雖然瓦努奈口口聲聲保我,保我,但是我告訴你,他保我是暫時的,因爲現在木法的翅膀還不夠硬,等着木法的翅膀足夠硬的時候,瓦努奈就會用王贏這把刀,直接斬殺我,我貌森再官場呆了一輩子,如果這點事情我還琢磨不過來的話,我就白活了,而且其實說實話,他也不可能等到木法翅膀硬了動手,那樣動了我,等於又起來一個我,那不是他的目的,他最好的方式,就是等着文盛的事情之後,利用王贏把我剷除,之後把我所有的權利完全的分散開,打散我所有的黨羽,這樣也不會傷他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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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爲什麼一個勁兒的扶持蔡殤嗎,那就爲了讓蔡殤和王贏打擂臺,如果蔡殤打得好,最好,如果蔡殤打不好,他利用王贏除掉我之後,還會繼續削王贏的權,讓王贏和蔡殤到一個大概平手的地步,這兩個人針鋒相對,他再發展李家璽,但是做這所有的一切的前提,就是要先把文盛收拾了!”
“處理掉文盛,就處理掉了他最後的隱患,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真正的放手大幹了,畢竟文盛是一頭獅子,給他帶來的壓力足夠大,要麼你以爲他現在這麼不惜代價的要處理文盛是爲了什麼啊?他所有的一切,早都想好了知道嗎?我貌森這麼多年爲他鞍前馬後,整個國家一多半兒的惠民政策,經濟發展政策,都是從我這裡走出來的,他不想給我這麼大權利了,他可以直接說,讓我退,他想扶持起來一個人分擔我的權利,他也可以直接說,用得着用這樣的手段嗎?”
“他爲了他的權利,不惜把我獨子的性命當籌碼,你知道當初我兒子在ICU的那一段時間,我每天都是怎麼過的嗎?我度秒如年,我簡直都快要崩潰掉了,你說我心裡面能不恨嗎?你覺得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還有能選擇的權利嗎?我把他當成我的妹夫,他已經把我當成他的絆腳石了,我再他的眼裡,一文不值,那不僅僅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外甥啊,那也是他瓦努奈的外甥啊,他真的下得去手,你說我能坐以待斃嗎?我很清楚再他的眼裡面,什麼都不如權利重要!”
“所以文盛的這個事情,就是我最後的機會了,我若是不選擇再這個節骨眼上幫助文盛拿陽光城,那文盛打下來陽光城,贏了,我貌森沒有好,文盛打不下來陽光城,輸了,我貌森依舊也避免不了被王贏剷除的命運,因爲所有人都清楚,瓦努奈他有利用王贏的能力,但是他沒有掌控王贏的能力!”
“他不停的製造我和王贏之間的矛盾,那矛盾真的不可調和了,他覺得王贏能留我活口嗎?王贏這個人睚眥必報,杜將軍,敏摩爾,這多少活生生的例子了,難道我看不到嗎?還有杜砂都投降了,王贏殲滅了他整支降軍,又給杜砂下蠱,又給他打針,現在整的杜砂精神崩潰,整個人活的不如一條狗,你告訴我,就我親眼看見的這一切,你說我不能害怕他對付我嗎?沒有人能掌控的了王贏!”
“更讓人可恨的,那就是對於王贏這個人,我們罵,罵不過,幾個都罵不過他一個,打,打不過,幾家和在一起也不夠人家看的,講理,也講不過,本來我們有理的事情,說道最後,講到最後,反而變成了他有理了,耍混蛋,更是耍不過這個街頭小混混出身的傢伙,要是說比狠,我們也狠不過他,就看他之前的那些行爲,能不讓人心裡面發顫嗎,誰不怕他突然之間翻臉把我們都收拾了,最後就剩下這越來越深的仇恨了。”
“你別看我表面上表現的很無所謂,但是你不知道王贏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壓力,我貌森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情沒見過,對於王贏,我早都摸透了,就看王贏和蔡殤之間的行爲,看起來王贏一直再讓步,但是他的原則底線特別明顯,瓦努奈想要再王贏面前扶持蔡殤,只能扶持到王贏允許的那個度,過一點都不行,這個度是什麼,就是我王贏隨時又一口氣吞掉你蔡殤的能力!”
“而且爲了保持這個度,我王贏什麼都做的出來,我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但是我相信瓦努奈也會和你提王贏的事情,就看蔡殤最先發現文盛那支特種部隊的事情,努力了那麼久,損失那麼多,瓦努奈都親口答應了,要把那批武器先給蔡殤,但是呢,王贏不點頭,這批武器就是過不去,而且我敢肯定,就算是最後蔡殤真的把文盛抓住了,送到瓦努奈的面前,那王贏依舊不會讓武器落到蔡殤的手裡面,瓦努奈急眼也沒用的,王贏能退的都已經退到底了,瓦努奈也不敢使勁再逼,逼急眼了,那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之前和杜氏派系瓦努奈還有點底子,還有褚冬趙寒,聖獅的龍船花呢,他現在有啥了?”
“所以說,王贏的底線,任何人都突破不了,包括瓦努奈,也是一樣的,但是畢竟瓦努奈的位置再那裡,所以王贏還會想方設法的迎合瓦努奈的想法,從別的地方讓步,我告訴你,如果茲當我還有一點點的選擇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再這個年齡段了,放棄我所苦心經營的一切,把我整個家族的身家性命都賭上,來配合文盛拿陽光城的,王贏看着我,和看着蔡殤,其實看待的眼神都一樣,那就是那種待屠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