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叻居住的別墅,並沒有在別墅羣中間,就是再正門口的位置,而且別墅羣的建造,都很有講究,據說這些別墅區,再關鍵時刻,都可以變成戰鬥的堡壘,阿叻是族長,所以他的別墅就在第一幢,就在正門口,他負責保護所有族人的安全,而且,阿叻家的別墅,都是與別墅區格格不入的,再阿叻家的別墅周圍,還有幾個類似於暗堡建築。
這個安保建築周圍還有圍牆,這算是一道防禦體系,以阿叻家的別墅爲最中間的位置,周圍的圍牆,暗堡,爲一道屏障,在後面,纔算是密西烏塔家族的別墅區,當然了,那邊的大門,還有第二道防範,是屬於他們密西烏塔家族內部的防範的。
阿叻這邊主要是阿叻,還有他的那些下屬,那些暗堡裡面住着的都是阿叻的下屬,包括後面,還有後面的一個一個的暗堡,這些暗堡其實本名叫密塔,意思就是密西烏塔這個古老家族的防禦塔,只不過現在這些密塔都變成了民宅,和普通的住房無疑,但是如果生什麼事情的話,這些密塔互相照應,還會形成一道強大的封鎖線。
所以說,密西烏塔家族,在山城的地位,也是真的無可取代的,這麼多年的老家族了,已經不是普通的人能夠抗衡的了,最主要的,是他們現在這個地帶,都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屬於哪國的國界了,阿叻別墅的邊上,左右兩側是有兩扇大門的,都是有人把手的,從這兩扇大門,可以直接通往後面的別墅區,當然了,這兩扇大門,都是有門禁的,所有人憑藉指紋,瞳孔進出,不是密西烏塔家族的人,除非特許,否則是進不去的,密西烏塔家族內部不允許有一輛車子,但是阿叻這邊有專門的通勤車,只要來到密西烏塔家族這邊,就是再山腳下,都要停車的,然後坐着他們自己的通勤車上山。
山錘之所以來這裡,也是覺得,這裡比自己家那裡還是安全,只要過了今天晚上,那就ok了,一切都搞定了,他就要收拾王贏了,至於王贏的情況,其實他也瞭解了。
宋輝都給他查出來了,王贏有錢是真的,據說好幾個上市公司,還有兩個城,王贏現在也算是蠻出名的,只要一查,也都查得到,山錘雖然是一個善主,也有些錢,但是他們的錢,都是小錢,不愁吃穿,衣食無憂,但是離着王贏他們的層面差遠了,畢竟他們這個地方,就是這樣一個很小的地方,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總體經濟水平也很是落後,這是沒有辦法的,現在就在阿叻家的豪華別墅的餐廳內。
阿叻看起來蠻斯文的,白白淨淨的,帶着一副金絲框鑲鑽的眼鏡,標準身材,猛地一看,還給人一種學者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和密西烏塔家族的族長,聯繫不到一起去,尤其是說話辦事,舉手投足之間,無處不透漏着紳士的風度,這哪兒像是一個大哥。
但是再餐桌邊上坐着的人,就沒有一個看起來面善的了,山錘就不說了,大胖子,金鍊子,一臉的橫肉,西山善主獵手,原名劉博宇,一臉的猥瑣表情,長的整個人像是一個猴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陰狠之極的人,一臉的暴戾之氣,南山善主禿鷲,原名叫鄔明順,鄔明順這個人整個人的腦袋都是也不能說是畸形,反正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樣,這也就是這些人看習慣了,這要是給一個陌生的人來看,準得嚇着,禿鷲還是一個禿頂,腦袋細長細長的,比一般人長很多,大眼睛,長的實在是奇怪,牙齒也更是難看,滿嘴的黃牙,總是喜歡笑,笑起來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
相比起來,北山善主岩石就算是最正常的了,岩石膀大腰圓,和蠻牛有幾分相似,人如其名,整個人皮膚黝黑,眼神剛毅,十分健壯,很有男人味,原名張士聖,與禿鷲和獵手不一樣的就是岩石幾乎不愛說話,也很少說話,這是他的性格,大家也都瞭解。
除了這幾個人之外,史列夫是一箇中俄混血的男子,長的十分的精壯,也做在另外一邊,一看就是軍人氣質,坐都坐的筆直筆直的,藏納和貢嘎啦一樣,穿着一身喇嘛的衣服,但是仔細一看,上面卻又有奇怪的圖形文字,一看也不是喇嘛。
最邊上的就是阿布託,阿布託是一個精明的蒙古人,算是阿叻的大管家,對於他,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但是能留在阿叻的身邊,也絕對是一個好手,他跟阿叻,向來是形影不離的,而且阿叻吃飯他都站在邊上,阿叻睡覺,他就在門外站着,他也是真的不知道累,山錘他們看見阿布託坐着的時候都少,反正他們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但是每次見面,阿布託都像是一個蠟像一樣,筆直的站在阿叻的邊上守着阿叻,要不是他偶爾也會走動的話,所有人都會以爲他是一個蠟像人一樣!尤其是他的臉色還是煞白的,說實話,阿布託總是給人很怪異的感覺,但是最起碼怎麼怪異,也說不出來,甚至比禿鷲還讓人怪異,禿鷲只是天生腦袋畸形,乍一看噁心,看習慣了也就好了。
但是這阿布託,是讓人怎麼看着都彆扭,怎麼看着都不舒服的人,起底這幾個善主,山錘和岩石兩個人算是正正經經的,剩下的兩個都有點扭曲變態,獵手生性殘暴,禿鷲更不用說,都是兩個人血手斑斑的主兒,這些人聚集在一起,那給人的感覺,除了滿桌子的煞氣,還有暴戾之氣,總是能讓人感受到死亡的味道。
坐在人羣中間的阿叻,和這些人顯得格格不入,確是唯一一個能壓住全場氣勢的,一行人已經吃飯喝酒聊天,聊了一會兒了,隨即阿叻這個時候從邊上舉起來酒杯“來吧,兄弟們,好久不見了,再幹一個!”說完之後,阿叻一飲而盡,邊上的人跟着阿叻一起一飲而盡,隨即說說笑笑的“那個什麼,大家都說說,自己山頭最近的情況。”
果然,還是說道了問題的關鍵點,其實今天晚上這次聚餐,大家心裡面也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叻這話一說完,岩石從邊上第一個開口,他開口也挺簡單,兩手一攤“一切正常。”他能說四個字,大家也都覺得很不錯了,很快,該禿鷲了。
禿鷲自己那尖長的腦袋,說實話,能讓人看着第一眼就有些反胃,尤其是說話的時候,那細長,有些像太監的聲音“我最近喜歡上了人肉包子,不過說實話,西方人身上的肉不好吃,而且不好煮,又臭又硬的,我還是比較喜歡吃嬰兒的,聽說胎盤大補啊。”
“早晚吃死你個傻逼,說了你多少次了,別再這種時候說這麼噁心的事情。”獵手從邊上罵了禿鷲一句,禿鷲猛地一轉頭,盯着獵手,當即就要怒,也就是看了眼邊上的阿叻,這個時候,他到沒有吭聲,只是衝着獵手伸出來了中指。
獵手看也不想看她“叻哥,我們跟了你這麼多年,大家一起起家的兄弟,這種時候,就有話直說了唄,我們三個都沒事,出事的那個一直不吭聲,你還不瞭解他嗎?”
獵手直接就把手指向了最邊上的山錘,山錘這個時候坐直了靠背,搖晃着自己的腦袋“我也沒事,我那邊也一切都挺正常的。”他這一說,邊上的禿鷲直接笑了起來。
“****的,你嘴裡面還有一句實話麼?老家都讓人給燒了,磚瓦不剩的,車子都讓人給炸了,宋輝都跑去租車,買二手車了,自己也失蹤了好幾天,你這還叫沒事呢?沒關係啊,你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好啊,大家不會嫌棄你的,多大點事情,是不是?”
“你真幾把煩。”獵手又懟了禿鷲一句“再瞎****,我把你的嘴縫上,怎麼和我們的東山善主,山錘說話呢?”獵手這話說的,也是話裡帶花的,隨即禿鷲一摸自己腦袋。
“哈哈哈哈!”他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摸着腦袋“山錘,你肯定不和我一般見識,是不是?我沒有別的意思,哥們就是覺得,你有啥事,你說,我給你搞定。”
“我用不着你搞定,還有獵手有句話說的沒錯,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否則的話,老子早晚把你的腦袋削下去,讓你看着正常點,****的!”山錘衝着禿鷲罵了起來。
“哈哈哈哈!”獵手從邊上笑了,一邊笑,一邊點了點頭“我就知道,罵的好!”獵手衝着山錘拍手鼓掌,阿叻也是習慣了他們幾個人這樣了,從邊上直接開口。
“行了,行了,山錘,你東山府那邊,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也不見你吭個聲?這都多少天了,就一直這樣沉着?你打算什麼時候來和我說說這個事情。”
“你不是有地刺嗎,地刺什麼不知道啊,你問我沒有用啊,我覺得沒事,都是一些小事情,我打算把自己家推到重建,所以自己一把火就把自己家燒了。”
“山錘!”阿叻從邊上一拍桌子“我和你好好說話呢,你就好好回答我,聽見沒?”
“叻哥,東山那一塊是我的地頭,生什麼事情,我都能處理,我山錘要是處理不好,你就把我山錘的腦袋拿走,就這麼點事情,至於到底了什麼,我不想說,也不想某些人看樂子,就這麼簡單,我自己家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
山錘低下了頭,阿叻從邊上皺着眉頭“那你自己可以解決,就不能告訴我們一下嗎?地刺,地刺管不着你們,也不會關心你們的事情,他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
“那我不想說啊,總可以了吧?”山錘擡頭,看着周圍的人,他這一句話,整的場面的氣氛明顯的有些變化了,阿叻坐直了身體,上下打量着山錘,臉上展現了一絲憤怒,但是這一絲憤怒,一閃即過,獵手和禿鷲饒有興趣的盯着山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