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老闆娘和黑衣男子二者之間靈氣炸裂開來,黑衣男子倒退數步,而老闆娘也被推後數步,座下的座椅在地上留下肉眼可見的刮痕。
老闆娘心裡暗道,剛纔明顯黑衣男子佔領上風,可爲什麼他最後突然靈氣減弱了許多。她穩住氣息後,眼角望向了對面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表面上強坐鎮靜,但在暗中偷偷調動靈氣前往他的丹田。其丹田中有一團金色的霧氣,正在蠶食着他的丹田。
“該死的老匹夫,下手這麼狠。”黑衣男子底下暗罵。
木長老此刻額頭上冒出了幾顆冷汗,他做爲一族長老,平日裡備受尊敬,哪曾想今天居然在這雲炎酒館如此遭罪。
“你沒事吧?”木長老回過思緒,對黑衣男子問道。
黑衣男子面色未改,確定體內金色霧氣穩定後才說道:“我沒事,長老,現在我必須要找個地方調整一下,趕緊帶着東西走。”
“那……”
“走……”黑衣男子直接打斷木長老的話,冷冷道。
木長老很是憋屈,剛纔說有事頂着的是你,現在喊走的又是你。木長老雖有怨言但還是咬了咬牙才憋出幾個字來:“好,就依掌櫃的所言,東西給我,我們離去。此事就此作罷。”
“咯咯,早說不就行了?”老闆娘莞爾,“林決,還不把東西給人家?”
傲決愣了愣,他沒猜出個一二來,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解決了。但既然只交出東西來就解決了這件事,他求之不得。現在只感覺要馬上將手中燙手的山芋交出去。
應了一聲,就轉身小跑出了房門。
剛出房門,傲決就見到巖宿正趴在房門一旁,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傲決暖心一笑,走到巖宿一旁叫了一聲:“巖宿……”
“誰?”巖宿慌忙起身四處張望,見到是傲決後,接着一副哭樣說道,“林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你這是想我有事是吧!”傲決打趣地說道。
“你不知道,那個叫做木長老地老頭,我看一眼就感到驚悚,哎,恐怕今晚還要做噩夢了。對了,他沒把你怎麼樣吧?剛纔我在外面彷彿聽到了那木長老說什麼你偷了東西?”巖宿疑惑地說道。
“沒什麼!好了我現在要去取點東西,你快去忙吧,我沒事的。”傲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無大礙,但在心中加了一句,姓木的,今天的恥辱總有一天,我傲決會討回來的。
“你確定沒事?”巖宿剛要離去,但又轉過來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你快離開這裡吧,我們酒館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待會被抓到了可是會被處罰的。”傲決催了崔巖宿。
巖宿這才小心翼翼地向着樓下走去,傲決待巖宿離去後又轉身看了一眼天字甲號房,然後向着自己地住處走去。
傲決很快來到了自己地房間中,從枕頭下面掏出了錦囊。他檢查一下錦囊內地東西,確認無誤後才鬆了口氣。
現在唯一的一點就是那顆珠子被自己用了一下,珠子已經變得有些略微無色。傲決無奈的將錦囊合上,那木長老只說東西給他即可,現在這顆珠子已經變成了這番摸樣,傲決自然沒辦法復原。
不再做他想,傲決銜着錦囊便向外面走去。
來到天字甲號房中,老闆娘依舊坐在那,木長老也是如此,但他們之間無語。此刻房間內很是安靜。傲決銜着錦囊上前,將錦囊遞到了老闆娘手中,說道:“老闆娘,東西在這。”
老闆娘接過錦囊,並拋給了木長老,直接下了逐客令說道:“東西已經拿來了,現在可以走人了吧。”
木長老小心翼翼地接過錦囊,打開看了看,當他看到錦囊中已經快透明地珠子,臉色一變說道:“這……這珠子怎麼成這樣了?小子你最好說清楚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撿到它的時候就這樣了。”傲決輕聲說道。
“你……”木長老剛纔就已經知道傲決用過珠子,但沒想到珠子會變成這樣,族內那位長老也研究過,發現珠子只是比一般輔氣珠吸收靈氣更快,其用過後也沒變成這樣。雖然有其他長老發現這顆珠子有其他隱藏的力量,但這麼多年也沒發現什麼。
此次老城主壽誕,他們也是做了深思熟慮,老城主愛簡潔。思來想去,這顆珠子正是最佳選擇,而現在珠子成了這樣。木長老用靈氣感受了一番,發現珠子已經成了普通的珠子。這一發現,差點沒把他氣吐血。
“小子,今天看我不抽了你的皮。”木長老氣到深處,身上靈氣迸發出來,伸掌向傲決拍去。
“住手。”黑衣男子猛然出手,一掌拍了下來,打斷了木長老的出手。
“你別攔我。”木長老已經失去了理智,一心想要殺傲決。在被黑衣男子打斷剛要打出的那一掌後,怒吼道。
“多大點事,就對一個小輩出手不嫌丟人?看來這些年,你們這些走出去的分支早就沒了當年在炎都的傲氣了。”黑衣男子冷聲道,殺意突起。
木長老感受道自己身旁黑衣男子的殺氣後,立馬停息了下來。現在他只有恐懼,先是對面老闆娘,現在又是自己一旁的來歷不明的黑衣男子。從剛纔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似乎和自己在炎都的主家族有關係。
正視了黑衣男子一下,木長老這才發現黑衣男子很是眼熟,好像在某處見過,但又記憶模糊。
回過神的木長老冷哼一聲,將錦囊收好後,這才冷哼一聲說道:“我們走。”
“木長老,稍等。你就這麼走了?”老闆娘突然開口說道,讓傲決和木長老等人都猜不出老闆娘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見衆者疑惑,老闆娘莞爾一笑,這才說道:“木長老剛纔喝的酒還沒給錢呢。”
木長老已經完全被氣瘋了,伸手從才收回的錦囊裡取出幾個金貝仍給老闆娘,然後快步向酒館外走去。
在木長老離開酒館大門的那一刻,一位醉酒的男子正好和他們打了個照面。黑衣男子微有所感,正打算喊住那位醉酒男子,但剛去尋找時,卻不見了蹤跡。
片刻後,盜鬆才罵罵咧咧的從一個角落裡走了出來,看向木長老他們離去的方向。
而已經遠去的木長老見黑衣男子面帶疑惑,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剛纔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黑衣男子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你看這個……”
黑衣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塊木製令牌扔給了木長老。木長老接過來,細細打量着手中的令牌,發現是上面時一個狼頭型符號,在木牌背面是一個‘木’字狼文符號,木長老驚呼道:
“你是……”
“別多說,此次我來這的消息是保密的。”黑衣男子打斷了木長老的下一句話。
天字甲號房……
木長老他們離去時傲決也剛準備離去,但被老闆娘留了下來,說是給她護法。
老闆娘運轉功法,吸納這靈氣。傲決感覺自己身邊的靈氣都迅速向老闆娘流去,良久之後老闆娘才睜開雙眸,紅脣微啓對傲決說道: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但我不能保證全都告訴你。”
“啊?”傲決不解。
“咯咯,你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要不要我說幾個事?比如你並不叫林決,而是叫傲決。還有,你是那個組織的成員……”老闆娘面露笑意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傲決心裡帶着警惕,並稍微後退,有些驚悚的問道。
“呵呵,如果連這些都不知道,那我這雲炎酒館還能開下去?豈不是什麼人都能來這?”老闆娘來到傲決面前,輕撫了一下傲決的毛髮說道。
“那你還包庇我?”傲決脫開老闆娘的纖纖細手,轉而問道。
“包庇你?我說過,保下你只是爲了保住酒館的名聲。”老闆娘收回了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