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命運卡牌中提示的世界之旅的目的地:‘龍之谷’、‘阿爾特里亞大世界’,安茲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無他,因爲安茲在未穿越之前的世界中,正有這麼一款網絡遊戲,而安茲剛好有玩過。
雖然他玩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安茲對這個遊戲的印象,還是印象很深刻的。
因爲這是讓他第一次感到有趣、感到上癮、感到懷念的網絡遊戲。
也是在這遊戲中,讓前世的安茲,交到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友!
而在和女友分手之後,安茲也棄坑了這款遊戲。
至於在那之後,再也沒有一款遊戲讓他有當初的那種感覺了。
雖然現在距離安茲玩‘龍之谷’遊戲的那段時間。
已經過去了很久。
但就像每個喜歡玩遊戲的人心底深處,都有一個嚮往遊戲世界的夢一樣。
安茲自然也是如此。
感受着飄蕩在意識海中的那張金色卡牌上,清晰記載的倒計時。
安茲此時的心情有些莫名,面對自己曾經奮戰過,也曾數次幻想過的世界!
當真有這種機會降臨時,他真是既興奮又忐忑!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命運卡牌’上所指向的世界,就是安茲所熟悉的那個‘遊戲’世界!
......
隨着時間慢慢過去。
頭頂上方傳來的動靜也是越來越小,到現在已經完全消失。
漆黑的坍塌巢xue內,沙塵四濺。
三隻小藍龍正聚一起,奮力的刨着巢xue牆壁上的沙石。
這是安茲想出來的主意。
雖然以藍龍這種生物的特性,被埋在這還算寬敞的巢xue地底下一段時間內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但此時的安茲和兩隻小藍龍纔是出生不到一年的幼龍,不管是在身體發育上還是能力上都與成年的龍類差太多了。
如果不盡快想辦法從這處封閉的地下空間內出去,等這裡的氧氣耗盡,到時候恐怕就只有等死了。
‘嚯...嚯!’
沙石飛舞,
三隻小藍龍四腳並用,奮力在巢xue內壁上刨着。
不得不說,藍龍作爲真龍中的‘掘地能手’還是名不虛傳的。
從頭頂上震動消失後,到現可沒多長時間,三隻小藍龍已經伶俐的從這處巢xue的內壁斜向上刨出了一小段路來。
只是這處巢xue深處作爲藍龍格拉迪斯的藏寶之地,距離地面的厚度可是很有一段距離。
想要從這裡刨出一條通向地面的路可是要很花費一斷時間。
但安茲沒辦法,如果不自救的話,那就只有等母親格拉迪斯戰勝外面敵人的後,才能把他們三隻小藍龍救出去。
現在距離外面的戰鬥動靜停下來,已經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了。
但也不見母親格拉迪斯刨開巢xue來救他們,顯然情況不怎麼樂觀。
“安茲,你說,母親怎麼還不來救我們?”
正在刨土中的伊迪絲突然停下來,轉頭問向一旁的安茲。
“不知道!”
神遊天外的安茲被突然打斷,頭也不擡的回道。
這個問題他之前就已經說過了。
但伊迪絲再次問起來,除了對自身處境的不安外,恐怕更多的是對母親格拉迪斯的依賴。
其實這也算正常,真龍的成長週期可是比人類慢多了。
雖然說種族和個體實力也大不相同。
但三隻小藍龍從出生到現在,才半年不到。
依賴母龍也算在正常不過了。
相反像安茲這種很早很小時,就具有獨立成熟意識和見解的幼龍,纔是龍族中少有的另類和奇葩。
不過在安茲眼裡,相對於妹妹伊迪絲的不安來說。
一直都沒什麼存在感的弟弟卡羅爾的反應,反倒讓他有些意外。
這傢伙看起來平時寡言少語的,又膽小怕事。
這從卡羅爾從來不敢在安茲搶食時,多說一個不字就能看出來。
卡羅爾也是三兄妹中體型最瘦小的那一個,他的體型看起來比起伊迪絲還要瘦小些。
當然,安茲在一定程度上肯定是要背這個鍋的。
不過卡羅爾在剛出生時的體型上,就不如安茲和伊迪絲強壯。
也說明卡羅爾在先天體質上就不如他的哥哥姐姐。
但面對母親情況不明,自己又被埋進了這坍塌漆黑的巢xue內,卡羅爾倒像是最平靜的那一個。
既不像大哥安茲那樣心思重重,也不像姐姐伊迪絲那樣焦躁不安。
......
安茲一心二用,腦中還在琢磨着意識海中的命運卡牌,四腳卻毫不耽擱的快速刨開面前的沙石!
“安茲,你說母親會贏嗎?”
這時,伊迪絲不安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伊迪絲,母親會不會贏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們如果還不專心挖開一條通向外面的路,不用等母親來救,我們就會在死在這裡!”
“你是想死嗎!”
再度被打斷思緒的安茲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怒火,轉頭向伊迪絲大吼道。
感受大哥安茲那滿面撲來灼熱氣息與怒吼聲,伊迪絲竟然意外的感到一絲安全感。
她沒有吭聲,只是扭動着她那遠比安茲修長與協調的頭部,繼續刨起沙石來。
見伊迪絲沒有在廢話,安茲也懶得理她,又重新進入了一心兩用的狀態中。
只是還遠未長大的幼龍的四肢龍爪上角質層,無法長時間、高強度的支撐小藍龍們的刨土大業。
沒過太長時間,安茲明顯感受到了自己四肢龍爪上傳來的疼痛感。
擡起爪子一看,才知道上面被磨損厲害,在繼續挖下去,肯定用不了不久就會溢出血來。
安茲的體型和強壯程度都比伊迪絲卡羅爾要強多了,他都被磨損成這樣了。
伊迪絲和卡羅爾自然也差不多。
但如果不早些刨出一條通向外面沙漠的道來,三隻小藍龍很可能會死在這裡面。
接下來,在安茲的安排下,三隻小藍龍輪流上陣。
刨出來的小道,也比之前小了一小半左右,緊緊只能供安茲身軀勉強通行。
時間慢慢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
當輪到安茲時,他揮舞着血跡斑斑的爪子刨下去,鬆動的沙石層中開始有流沙不斷向他涌來。
安茲早已麻木的臉上頓時大喜,在一爪子下去,
一縷光線,出現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