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寧一的瞳孔放大,身體直直地後退,連撞上了衣架都完全沒有知覺,將書全部撞倒在了地上。
“姜……姜浩然!!!!”權寧一幾乎是顫抖着說出來的,下面不自覺地在抖,幾個月前的恐怖瞬間籠罩而來。
這個本應該在美國打球的男人,竟然就這樣像個修羅一樣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偌大一個公司,沒有一人發現。
“認出來了啊。”姜浩然笑得更甚了,果然明天想去美國就是因爲知道是他保護地允兒了。
“你別過來,我報警了!”權寧一想拿起電話,姜浩然拿起手旁的一本書砸向了電話,直接把電話砸翻在了地上。
“報警?以什麼罪名?”姜浩然輕笑,好像是權寧一他自己先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吧,也正是因爲此,姜浩然纔沒有忌憚地直接來到韓國解決這件事情。
權寧一嚇了拿起旁邊的花盆:
“嗎的,我和你拼了!”
說着舉着花盆就砸向了姜浩然的頭,雙眼爆出兇狠的光芒。
“這是你自找的。”姜浩然在關鍵時刻一個預判很快的折頭將花盆給避過,花盆摔碎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隔壁的趙室長站了起來,準備去社長室詢問情況。
沒了武器的權寧一想要拳打姜浩然,被姜浩然一腳給踹在了胸口,一下子踹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姜浩然蹲下身來,在他的臉上打了三個紅印。
“想砸死我?”現在的姜浩然是多大的力量?這三個巴掌,直接打的權寧一快暈厥了過去,肥碩的臉上唾沫橫流。姜浩然甩了甩手,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褲腰帶上。
“小哥,繞了我!繞了我吧!!我不再碰允兒,不碰她們了!!”權寧一終於知道姜浩然這不是簡單的威脅,而是要他的命啊,求饒的話以最快的速度說了出來。
“晚了。”姜浩然一腳踩在了他的腎部,權寧一雙手抱住姜浩然的腳,嘴角直接噴血,疼得整個人開始抽搐。
正在這時,社長辦公室的門被人敲着,權寧一連忙大喊一聲救命,被姜浩然又是一腳直接蓋在了嘴上。
放過允兒?你的目標可是千千萬個允兒!姜浩然真的是討厭這些油嘴滑舌的投機商人。
“呀,真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欺軟怕硬的東西。”姜浩然沒有在意敲門聲,繼續心理上給權寧一最大的壓力。
權寧一的瞳孔已經不能閉上了,眼中寫滿了恐懼,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什麼國民天才球員,而是一個惡魔,一個來懲罰他的惡魔!
正在這時,警報聲大響,姜浩然愣了一下,隨後門外的人顯然也是注意到了有事發生,直接想開門進來,卻發現門被反鎖了,於是大力地踹門。
權寧一突然笑了,他們公司這麼多安保,姜浩然也逃不了!
“你別笑,我現在還不會走。”
“不過我趕時間,不好意思啊,你以後就別想着女人了。”姜浩然也不再墨跡,轉身到辦公桌旁拿起一根高爾夫球棒,做了幾個預備動作。
“不!不要!”權寧一似乎知道姜浩然要做什麼,看到這根高爾夫球棒彷彿看到了他黑暗的未來,竭力嘶叫着。
“再見,哦,再也不見!”姜浩然蓄滿力氣,把權寧一的下面當做是高爾夫球洞,一個大力揮杆,彷彿聽到了什麼碎掉的聲音,權寧一悶哼一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面如死灰,呼吸衰弱。
“該死!”姜浩然將球棒扔在了他身上,轉頭看向即將被踢破的門,他沒想到會有人堵在社長室的門口。
他的額頭也開始滴汗,重新戴上了帽子和墨鏡,準備突出重圍了。
此時的C娛樂一片大亂,門衛的安保在發現了有陌生人進入社長室之後已經開始警備了,再看到正門口站着的西蒙斯也不是他們放進來的時候,直接拉響了警報,火速朝着這邊趕來。
西蒙斯也是給力,在聽到警報聲的一剎那回身就是一拳把後面的一個警衛轟倒在地上,又是一拳把另外一人也是轟倒在了地上,他這是早就蓄力了的,一拳直接把兩人打的暫時性意識缺失。
隨後一個閃身進入了正門,直接反鎖,把前臺的電話給砸碎,還不忘調戲一下那兩個妹子:“別緊張,哥哥是好人,不欺負女人,你們只要不動就好。”
二樓、三樓的高級職員都是打開門,西蒙斯躲在了兩個職員的身後,儘量不讓他們第一時間知道發生了什麼,心理卻在吐槽姜浩然爲什麼還沒完事,老子心快跳得爆出來了。
而三樓的職員都看向了社長室,趙室長正死命地踹社長辦公室,看上去倒好像是室長髮瘋了一樣。
“砰!”就在這一下踹門的時候,姜浩然以最快的速度按了解鎖,門外的人一下子踢開門,身體由於慣性朝着室內趔趄。
姜浩然直接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個掃腿把他絆倒,反手準備關門,但是沒想到這人顯然身手不是普通人,在姜浩然準備出門的時候一腳絆在了姜浩然的腳前面,差點就把姜浩然絆倒,隨後一個鯉魚打挺,雙手抱住姜浩然的腿。
“你是誰!”趙室長見到這人後有種熟悉的感覺,死死地抓住姜浩然的右腿。
“滾吧!”接下來就是逆天的一幕了,姜浩然知道這就是C娛樂的防務室長了,但是他可不管這些。
只見姜浩然怒吼一聲,右腿直接帶着人直接騰空甩了起來,並且一個橫踢把眼前這人的背部對準了書架,重重地砸了上去!!
姜浩然的小腿肌肉有多發達,不僅可以隔扣,還可以直接把一個人給踢飛!
趙室長吃痛,渾身力氣一泄,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想說話卻說不出口。
姜浩然奪門而出,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一樓趕去,三樓和二樓的職員哪裡還敢上前,連室長都被一腳給喘飛了,他們只能幹看着姜浩然的極速撤退。
“快快快!”西蒙斯在樓梯口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