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雷拿出一副魚釣,在可以看見港口的位置,吊起了魚來。
而韋伯則是帶着他們往島內走去。
四處詢問了一下,哪裡有船出租,沒多久便找到了船塢出租處。
韋伯走進了這間巨大的店,對着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大嬸說道。
“我們想租一艘商船。”
“要多大?”
中年大嬸頭都沒擡,隨口說道。
“大概六十米就可以了。”
“六十米?”
中年大嬸擡起頭來,開口說道。
正常人租商船,四十米的船已經夠用了,租六十米的客人比較少。
雖然裝的貨物可能會比較多,但是被海賊盯上的機率也會更大一些。
“對,你這有沒有?”
韋伯開口說道。
“當然有了,押金一千萬貝利,費用爲每天五十萬貝利,二十天後還沒還回來,就當賣你們了。”
中年大嬸開口說道。
“可以。”
韋伯點了點頭,對着身後的士兵點了點頭。
士兵將一個巨大的錢袋放到了地面上。
發出了“咚!”的一聲。
中年大嬸沒有廢話,直接走到錢袋處。將袋子打了開來,拿起其中的貝利,仔細看了看,然後大概扒拉了一下,看見袋子內全部都是貝利後。
將袋子放到一個稱重器上,看着上面的數字,點了點頭。
“跟我來。”
中年大嬸開口說道。
韋伯和佈雷帶着士兵跟了上去。
中年大嬸,打開了一個開關,出現了一條通道。
衆人一起走了下去,走了一段時間後,來到了一個上千米大小的船塢處。
這裡各種各樣的船都有,有小的也有大的。
旋即中年大嬸帶着他們來到了一艘最六十米上,二十餘米高的船底下。
“就這艘吧,想上去的話,可以順着這個木梯……。”
中年大嬸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驚呆的一幕。
只見剛纔領着那袋貝利的人,如同一隻猿猴一般,身手矯健的,快速爬起了這個難以爬行的木梯,數秒不到,就登上了商船啊。
動作乾脆利落,身手也極爲的矯健,儼然受過專門的訓練。
“你們也上來吧。”
來到商船上的士兵,對着下面的士兵大聲說道。
“是!”
士兵們齊聲說道。
然後這些人,都訓練有素的快速攀登起了木梯,登上了船。
隨後,韋伯對着已經驚呆了的中年大嬸笑着說道。
“謝謝你租船給我們。”
說完,韋伯也如同一隻鳥一般,輕輕一躍,便跳了七八米高。
然後腳一踏在半空的木梯,一個借力,就直接跳上了商船。
“咔拉拉!”
巨大的船錨瞬間被拉回了船上,然後商船就出發了。
留下了中年大嬸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回過神來後,中年大嬸有些失神的說道。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
航行之後,韋伯開始在諾亞島附近的海域,開始了遊蕩。
查看有哪些停留的船,是屬於海賊的,但是大多去接觸之後,發現這些都是正規的商船。
數個小時後,天色開始變得漆黑了下來。
“沒有發現異常!”
一位士兵去接觸了另外一個商船後,向韋伯報告道。
“回航!”
“是。”
士兵們點了點頭,便往原本的方向行駛而去。
韋伯臉色沉重的看着島外停留的諸多商船,若有所思的思考了起來。
他本以爲海賊們會隱藏在商船之中,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駐留在島嶼附近。
但是接觸每一艘商船的人,都完全沒有異樣,從那些人的身上,完全沒有感覺到一點血腥味。
正常來說海賊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血腥味,但是卻絲毫沒有發現的話,那海賊會隱藏在哪裡?
韋伯不會去懷疑永恩上校的情報,既然永恩上校說過目標與海賊有所勾結,那麼就一定有,一直以來也確實是正確的。
但是上校說的海賊,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給他留下,讓韋伯心情有些沉重。
現在回航只能祈禱佈雷那邊有所發現了。
半個小時後,韋伯和佈雷成功的匯合了。
“怎麼樣?”
佈雷看見之後,立刻問道。
韋伯搖了搖頭,表示毫無收穫,然後開口說道。
“你那邊呢?”
“佐斯剛纔沒多久,纔回到了加亞島。”
“他的身邊跟了大概五十多個人,一個個都五大三粗的,雖然表面很像是佐斯的部下。”
“但是我在他們身邊走過時,嗅到了那羣人的身上,散發着一種血腥味。”
“你去確認他們的位置了嗎?”
韋伯聽到急忙問道。
“我辦事你放心,當然確認好了。”
佈雷拍了拍胸膛,自信的說道。
“有你的,就是他們了。”
韋伯笑着說道。
※※※※※※
“嘟嘟嘟!”
在一處海軍基地中,一位身穿正義大衣的黑影,接下了電話。
“喂?”
“我是佐斯。”
“原來是佐大少爺啊,這麼晚了,聯繫我有什麼事嗎?”
“少將晚上好,雖然難以開口,不過我這次聯繫您,的確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就是……”
“嗯……不知好歹的男人麼……我知道了。”
黑影不停點頭,隨口答應了下來。
“這次麻煩您了,我會準備好,讓您滿意的謝禮的。”
佐斯感激的說道。
“那麼我們諾亞島見。”
黑影聽到謝禮,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說完之後,他便掛掉了電話蟲,直接走出了辦公室,對着一位士兵說道。
“立刻前往諾亞島。”
“是!少將!”
這位士兵收到了指示,立刻跑出了海軍基地。
將這個指示傳達了開來。
即使晚上士兵們也不想連夜航行,不過命令就是命令。
迅速的集結了起來。
“出發!”
“收到!”
數百名士兵,整齊又洪亮的聲音,直接響徹了天空。
十艘軍艦,一起出動,傳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紛紛開始往諾亞島的方向而去。
※※※※※※
在一棟豪宅中,佐斯掛下了電話蟲,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冷聲說道。
“狗男女,在給你們活幾天時間,你們就給我等着吧。”
一個頂着一頭金色碎髮,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
他正坐在一張精美柔的沙發上,手中拿着一杯紅酒,不停的搖晃着,此人就是佐斯的父親佐福。
“那位少將也要來麼?”
佐福看着露出笑容的兒子,開口說道。
“當然,畢竟他每個月收了我們那麼大的好處,還有平時抓到的女人,他也沒少享受。”
“從那時開始,他跟我們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佐斯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