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身上還真香啊。”
慕斯說着,突然嗅到了陣陣好聞的香味,眼神發亮的看着秋語,大聲說道。
韋伯感知到被稱之爲慕斯的人,越來越得寸進尺,胸口一股無名之火上涌。
他一步一步的往秋語的方向走去。
“喂,我勸你們趕快鬆手,立刻逃跑吧。”
“不然再晚一點,可能小命不保啊。”
“哈哈哈~搭訕就搭訕,還摟肩。”
“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啊,付諸於行動的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周圍的居民看到韋伯的到來,紛紛讓開了道路,對着慕斯兩人大聲喊了起來。
秋語跟莫雪不同,因爲秋語要辦理各種各樣的事情。
常常需要來到夏區,所以雙極島上的居民,對於秋語可謂極爲的熟悉。
憑藉着秋語的容貌和身份,自然有很多人也想過追求秋語。
不過追求的門檻,讓很多人望而卻步,導致大多都放棄了這個想法。
隨着永恩的到來,秋語偶爾來夏區遊玩時,身邊還會跟着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自然就是韋伯。
秋語和韋伯的關係,在居民中傳來傳去。
在一開始,很多男人都感覺到憤然,也試圖去找韋伯理論。
不過對於這麼的人的詢問和質疑,韋伯當初一劍就讓他們無數人選擇了退縮。
而且最近德雷斯羅薩的事情傳出來後,有着冷血惡魔之稱的韋伯,讓雙極島無數居民,敬佩的同時也在畏懼着他。
更不用說,韋伯今天剛剛回來的傳聞,他們也聽見了,而且也看見,韋伯和秋語一起結伴而行。
儘管秋語現在落單了,哪怕是哭着跑開,明知道這時的時機,上去詢問情況安慰一下的話,是有可能趁虛而入的大好機會。
不過還是沒有人敢上去搭訕,正就是因爲韋伯的關係。
畢竟這可是真真正正的狠人,數天之內,誅殺了數千名海賊。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提起勇氣跟現在的秋語搭訕,都是一種本事,更別說做出,那種毛手毛腳的舉動了。
那在這些居民眼中無異於送死的行爲。
“哈?!你們是在跟我說話嗎?””
慕斯此時正背對着韋伯,有些沒搞懂情況的說道。
儘管背對着後面,不過居民的起鬨,讓秋語意識到了什麼。
秋語將原本打算伸向腿部的手收了回來。
“慕斯你快放手。”
馬克看到周圍的人,都給一個正在往這裡過來的人讓路。
而且這個人的目光,看的他有些悚然,他知道那是看死人的目光。
“馬克你跟着發什麼神經?”
慕斯一臉看白癡的模樣看着馬克,大聲罵道。
話音剛落,韋伯聽到這個男人,被人警告了竟然還不放手。
怒火上涌,瘋狂的殺意促使着韋伯的龐大劍意立刻釋放了出來。
不過一瞬慕斯、馬克還有他們身後的墨鏡保鏢,他們都感覺到了。
彷彿有一把銳利的劍,架在了他們脖子上一般。
“這是什麼啊!”
“他是怪物嗎?”
方圓數百米的居民,臉色駭然的看着韋伯,害怕的說道。
他們雖然沒有感受到那麼真切,但是身體周圍帶來的壓力,讓他們絲毫不敢動彈。
“這是什麼情況?”
慕斯將手從秋語的肩膀上收了回來,摸向了脖子處。
慕斯的手指剛剛觸摸到,他的手指如同被劍劃過一般,出現了一道整齊的傷口。
“慕斯你快停下!千萬別動!”
馬克相隔不遠,看到慕斯的動作和他的手,讓馬克害怕的叫了起來。
慕斯聞言本能的停了下來。
這時他的三根手指直接被砍掉了。
“嗤!”的一聲,鮮血從慕斯手指斷掉的傷口處噴出。
強烈的痛感,才真正的襲上了感官之中。
他看着落到在地面的三根手指頭,這一幕讓他都驚呆了。
他甚至都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的手指就被人砍了?
突然慕斯眼神一跳,臉上變得扭曲了起來,劇烈的痛感讓他很想矮下身體,捂住手上的傷口。
“千萬別動啊!就算很痛也千萬別動!慕斯!”
馬克看到慕斯的神情,就知道他想做什麼,大叫道。
“唔!!”
慕斯看到馬克這認真的神情,也不敢輕易的動彈。
這時“嗒嗒嗒!”一道清晰的腳步聲從後面傳來。
慕斯身體不動強行扭了一下頭,便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長相有點清秀的男人。
乍一看,這個男人跟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個男人,有着如同利刃一般銳利眼眸。
被注視的時候,致命的威脅感壓榨着慕斯全身上下的每一顆神經,讓他被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韋伯手一伸,直接將秋語拉到了懷裡,看着慕斯冷聲說道。
“看在你身上,沒有海賊的臭味,斷的這三隻手指,這就當作懲戒了。”
旋即,韋伯便摟着秋語離開了。
在韋伯離開之後。
慕斯才感覺到,原本彷彿架在脖子上的刀消失不見後,身體蜷縮了下來,捂着傷口慘叫道。
“啊~!我的手!”
“給我殺了……”
馬克看到慕斯能動後,他的手一揮,想要讓保鏢對這個男人出手。
只是話音剛出,一個頭戴廚師帽的肥胖中年人提醒道。
“這位小哥,聽我一句勸,別讓你的保鏢動手了。”
“不然你這麼做,惹怒了他,只會讓你們全部死在這裡。”
“他到底是誰?”
馬克聞言,一臉駭然的說道。
“最近傳得冷血惡魔,你們沒聽說過嗎?”
中年大叔提醒道。
“傳說中永恩的部下冷血惡魔有兩人,其中一個是韋伯、還有一個是佈雷。”
“難道你說他就是……!”
馬克聞言若有所思,旋即想到了什麼,露出了驚懼的神情,開口說道。
“對,他就是其中的韋伯。”
“你們剛纔能在他的手下活了下來,你們應該感到萬幸了。”
“現在將手指撿起來,數天之內,找個醫術精湛的醫生的話,還是能夠順利接回去的。”
中年大叔語重心長的說道。
“快將慕斯擡回船上做緊急治療!”
馬克理解情況後,直接對着身後的保鏢說道。
“是!”
保鏢們動作極快,將地上斷掉的手指拿了起來,將慕斯擡着往自己的船兒去。
而慕斯被擡着,頭部轉向韋伯離去的方向。
看着這個背影,他意識到得罪了誰後,知道這個斷指之仇是不能報了。
他甚至還隱約感覺到手指的痛感似乎輕了不少。
畢竟比起全部人一起死在這裡,他們能夠僥倖活下來,的確是一件喜事了。
而馬克則是拿出一個錢袋,交給了肥胖中年大叔,感激的說道。
“謝謝你的提醒,讓我們逃過危機,這是我的一點謝禮。”
馬克知道沒有這個大叔的提醒,他可能話語就出去了。
要是保鏢一出手,觸怒了那個男人的話,那麼他們免不得直接死在這裡,這點謝禮還是有必要的。
肥胖中年大叔沒想到自己的一個提醒,竟然能夠收穫多一些錢財,不過也順應的收了下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的收下了,要我說你們趕快離開吧。”
“別回頭他心情一變,再回來找你們算賬。”
肥胖中年大叔說完,便離開了。
而馬克想了一下,往自己船隻停靠的方向走去。
要是那個男人,真的是韋伯的話,那麼報仇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哪怕永恩不出手,單單是韋伯獨自一人,他們也沒有獲勝的可能性。
這件事情只能當做教訓,銘記在心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