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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函上的時間是下個月的二十號,也就是離試訓開始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對於唐帥來說,並不是輕鬆的一個月,在拿到邀請函之後,他馬不停蹄的就去找擁有低級別技能包的人進行單挑。
一個月的時間下來,他基本集齊了他所需要的基礎技能包,當然,也只是基礎的或者白色的,因爲CUBA的賽場上基本上就沒什麼綠色技能包,而到了CBA輪換層面的,他很難見到,即便想辦法約上,他也沒有百分百的自信能夠擊敗,畢竟一般的CBA輪換球員擁有的,都不止一個技能包。
在做完這些最後的準備,五月中旬,他請好假,辦好護照,帶上必需品,和賀天舉一道,坐上了前往美國達拉斯的飛機。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坐飛機,他正好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漸漸變小的建築,他心中不由得思緒萬千。
籃球,是中國參與度最高,沒有之一的一項運動,大街小巷籃球場,認識的不認識的吆喝一聲,就是一副赤身揮汗的場景,而和他一樣身處校園,心懷夢想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大環境下,在籃壇悠悠長的歷史上,能夠有機會和NBA搭上關係的人屈指可數,而在NBA立足的更是隻有姚明一人,擁有十五億甚至更多人口的中國,就因爲黃種人天生的運動缺陷,在NBA這個籃球聖地上留下的蹤影是那樣的少。
當初姚明在NBA立足的時候,多少人爲之瘋狂,翹班翹課的更是數不勝數,賣瘋了的體壇週報更像是一種氛圍的具象化,籃球的熱愛度曾經盛極一時,但是這一切都隨着姚明的退役而漸漸消失。
很多人都說NBA不如以前那麼吸引人了,沒有對抗性了,但是說到底,這一些都只不過是藉口,要知道中國人骨子裡的思想都是有護犢概念的,沒有中國人的NBA,又有多少人會真的在乎這個聯盟?
現在的NBA,對於中國球迷來說,太需要一個能夠立足,甚至更進一步的人了!
他想到小洛說過的那些話,陳兆天博士肯定是一個熱衷於籃球的人,博士肯定也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纔會研發出這樣的一個系統,而他命中註定也好,陰差陽錯也罷,現在這項使命都落在了他身上。
任重道遠,但是他相信自己,相信他不會讓陳兆天博士,讓所有球迷失望!
“你在看什麼呢?”他正發呆着,賀天舉突然喊了他一聲。
他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看這位遼寧漢子,笑着搖搖頭,“沒什麼,頭一次坐飛機,有些好奇。”
賀天舉笑着拍拍他肩膀,說道:“沒事,這到達拉斯還遠着呢,你也躺着睡會兒吧,要不然第一次坐飛機容易暈機。”
“嗯,好,謝謝。”唐帥笑了笑說道,遼寧人性格偏北方人,說話比較爽朗,能夠和賀天舉一行,他感覺還是不錯的。
賀天舉說的沒錯,等飛機飛了一陣之後,進入到雲層,開始顛簸起來,他開始有些頭暈,看了看旁邊已經閉上眼的賀天舉,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接着也閉上了眼睛。
……
“醒醒~醒醒!”
睡夢中,他感覺到有人搖他,迷糊的睜開眼,就看到賀天舉那張熟悉的臉蛋。
賀天舉伸手指了指窗外說道:“看外面,我們到了。”
唐帥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轉頭看向窗外。
美國,和中國隔着浩瀚的太平洋,同樣是臨海的國家,然而兩個國家的地貌卻是全然不同,中國多崇山峻嶺,而美國則是多廣袤平原,即便是眼前處於北美洲西南角的堪薩斯州也是如此,平原上工業和農業交織的畫面,對於唐帥這個東方人來說是全新截然不同的風貌。
“好美。”他忍不住發出一陣感嘆。
飛機在平原上空飛掠而過,草原漸漸的遠去,平原上開始出現一座座風格迥異的城市,點綴着這片廣袤無垠的草原,別有一番風味。
進入到堪薩斯的領空,飛機開始降低高度,等到進入達拉斯領空,飛機開始放低高度,而這時候,達拉斯的全景也是出現在唐帥的眼前,在一步步的放大。
和中國城市一樣,高樓聳立,原本在高空看到的一點,這時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大片。
飛機還在下降高度。
“那是美航中心,我們要去的第一站。”賀天舉這時指着窗外的一個建築說道。
那是一個有些像古堡一樣的方形建築,四周是垂直建造的橙色高樓,而在這些高樓的內部,是一個類似於龜甲一樣的蓋子,整個建築充滿了歐洲古典風格。
那就是美航中心嗎?
看着一點點變大的建築,唐帥心裡忍不住一陣躁動,以前在國內看比賽,轉播的鏡頭很少會給到球館的整體外貌,第一次見到NBA的球館,而且是即將要去的地方,對於他這個有着籃球夢想的人來說,心裡想要保持平靜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飛機即將降落,乘客朋友們請繫好安全帶……”
這時候,空姐開始播放即將到站的提醒。
飛機在顛簸了一陣之後,降落在了達拉斯的沃斯堡國際機場。
唐帥和賀天舉兩個人從飛機上下來,從機場出口出去之後,直接打車去了預定的酒店。
因爲只是試訓,球隊是不會爲球員安排住宿的,一切都是要球員自行解決的,好在有賀天舉和遼寧隊的工作人員在,這些事情用不着他操心。
從國內出發的時候還是早上,等到了美國之後,飛行了大半天,但是因爲時差的關係,到了之後反而是接近正午。
雖然已經在飛機上睡了很久,但是他們兩人還是感到一陣睏意完全不受控制的襲來,特別是唐帥,第一次倒時差,在車上就已經感到眼皮無比的沉重,強撐着沒睡着。
等一到酒店,他是直接衣服沒脫,把被子往身上一蓋就睡了。
這一覺睡的是天昏地暗,等到他睡飽了起來,一看時間,已經是美國時間晚上十點多了。
看着牆上的時鐘,再感覺到自己精神亢奮,一副剛睡醒的狀態,他頓時感到一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