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
“既然只是普通朋友,那就不要多管閒事,如果吃完了,現在可以走了!”
馬旭東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雖然只是普通朋友,但是看到一個大男人這麼對待一個姑娘,我好像沒有坐視不理的理由,你太沒有風度了。”
凌天盯着馬旭東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我就這麼做了,你想怎麼樣?!”
馬旭東撇了撇嘴,冷冷的說道。面對凌天的制止,他的雙眼之中已經滿是怒火。
“放開她,你還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這家餐廳,否則你將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
凌天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即將要動怒的人。
“我偏不放,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馬旭東依舊緊抓着上官婉兒,盯着凌天的眼睛說道。
隨着話音,那倆名類似保鏢的人已經走了過來,站在了凌天和馬旭東的中間。如果凌天有什麼舉動,估計這倆個人立刻就會動手。
“放開我!”
正在這時,上官婉兒突然大喊了一聲,一甩手,用力掙脫了馬旭東的控制,然後看向了凌天。
“既然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就不勞你的大駕了,飯你已經吃了,該去辦自己的事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上官婉兒帶着一絲失望的眼神,看着凌天倔強的說道。
然後又轉頭看向了正要繼續發作的馬旭東。
“馬旭東!不要太過分了!這頓飯我已經吃夠了!你想吃自己留下來吃吧!但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應該瞭解我!如果我自己不願意,沒有人可以逼我做任何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上官婉兒瞪着馬旭東說完,然後拉着徐笑笑的手大步向餐廳外走去,頭也沒有回。
聽完上官婉兒的威脅,馬旭東意外的沒有繼續追上去糾纏,但是眼神中卻閃現着一絲陰狠,咬了咬牙,目送着上官婉兒離開了餐廳。
凌天沒有再說什麼,坐在原地沒有動,看着上官婉兒走出了餐廳。
雖然對那句‘普通朋友’感到很抱歉,但是他不得不那麼去說,因爲他不想再給上官婉兒任何渺茫的希望,過去的,終究已經成爲過去。
想到這裡,凌天暗自嘆了口氣,點燃了一根香菸。
沒想到這次來到SZ居然會引來這麼一段原本不該發生的插曲。
良久之後,馬旭東轉頭再次看向了正在抽着煙的凌天,眯了眯眼睛,一絲陰狠的神色從眼神中閃過。
“以後離上官婉兒遠一點,如果再讓我看到你,不會再這麼客氣!”
馬旭東瞪着凌天說完了這句話,站起身也向門口走去。
“等等!”
可是就在馬旭東即將走出餐廳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凌天再一次開了口。
聽到凌天的這句話,馬旭東猛地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了凌天,一副咬牙切齒,深仇大恨的樣子。
走了也好,省得她看到接下來這一幕還以爲我沒有忘記她。
凌天搖頭苦笑了一下,緩緩地站起了身,向馬旭東徑直走了過去。
看到凌天走來,那倆名保鏢向前邁了一步,攔住了凌天的去路。
“讓開!”
可是馬旭東卻一邊大聲喊着,一邊將倆名保鏢推開,狠狠地瞪着凌天,雙羣緊握,似乎已經爲自己找到了發泄的缺口。
“以後離上官婉兒遠一點,如果再讓我看到你,不會再這麼客氣!”
凌天走到了馬旭東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同樣的話,一字不差,凌天反向送給了馬旭東。
聽到凌天的話,馬旭東先是愣了一下,大概他也意識到這是自己剛纔對凌天說過的話,沒想到凌天居然原封不動的說給了他。
“找死!”
終於忍無可忍的馬旭東厲喝一聲,直接一拳砸向了凌天的面門。
可是嘴裡叼着煙的凌天卻突然閃電般伸出了左手,直接將馬旭東的那隻拳頭抓在了手裡,緊接着猛地踢出了一腳,踹在了馬旭東的小腹上!
只見馬旭東悶哼了一聲,忍不住向後倒飛了出去,撞在了一隻餐桌上。
看到這一幕之後,那倆名保鏢愣了一下,緊接着同時衝向了凌天,揮舞着拳頭向凌天身上招呼了過去。
可是凌天早有準備,向後連退了倆步,躲開了那二人的攻擊,緊接着再次飛出了倆腳,直接將那倆個人踹翻在地,開始不停地在地上翻滾哀嚎着,面色痛苦。
凌天沒有再看那倆名保鏢一眼,徑直走到了馬旭東的面前,冷冷的看着馬旭東的眼睛。
躺在地上的馬旭東一臉驚訝的看着凌天,他也沒想到凌天出手居然這麼快準狠,連着放倒了他們三個人。
“你到底是誰?!”
馬旭東瞪着凌天,嚥了口唾沫,大聲問道。雖然一臉的不服氣,但是現在的他卻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小腹上傳來的劇痛牽扯着他的神經,疼痛難忍。
“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但我還是要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欺負上官婉兒,我還會回來找你,下一次你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凌天盯着馬旭東的眼睛,冷冷的說道,然後伸手拿下了叼在嘴裡的菸頭,直接摁在了馬旭東的手背上。
“啊...嘶...”
被菸頭燙傷的馬旭東忍不住叫出了聲,有些驚恐的看着凌天,不敢再言語。
“你也算個男人?哎,撒泡尿照照自己現在這幅德行吧。”
凌天冷笑了一聲,邊說着,邊起身向餐廳外走去,不再理會躺在地上的三人。
看着凌天離開,躺在地上的馬旭東惡狠狠地咬着牙,心裡已經把凌天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下定決心早晚會討回今天的顏面。
而走出餐廳的凌天已經打了一個車,向着機場方向而去,準備離開SZ,去往京都。
他不知道上官婉兒和這個馬旭東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但是既然撞見了,就該做點什麼,就當是臨別前的贈禮吧。
雖然他們倆個人已經成爲過去,不再有可能,但是他也希望上官婉兒的後半生能夠平安無事,至少不會有像馬旭東這樣的人糾纏在左右。
既是贈禮,也算祝福。
是該重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