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蘿在歐洲呆了好些日子了,她幾乎每天都會去陪着王臻,因爲病情先前有些好轉的王臻最近又有些不好的症狀,醫生說盡量要讓王臻的心情保持愉悅,而王臻總是有種的說道,自己和何小蘿愛一起的時候是最愉快的時候,這句話便給責任心幾種的何小蘿帶上了無形了枷鎖。
她比以前來的更加勤快了,玫瑰園的生意漸漸做大了,王臻什麼事情都不用幹幾乎就很有錢了,他們可以盡情的享受和玩樂,幾乎每一頓飯都是從鎮上叫來的最好吃的菜,王臻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久了,他也知道何小蘿是一個饞貓,所以總是買些好吃餓犒勞犒勞何小蘿的小肚子,以免她回到中國之後肖亦澄會心疼。
唐太思也已經和王臻成爲了好朋友,唐太思的家事確實很厲害,很有錢而且有勢力,自從和王臻的感情好了之後,他就多次要求要帶着王臻去高級的醫院看病,並且願意支付所有的醫療費用,可是王臻每次都是婉言拒絕了,終於又一次再何小蘿、露西。唐太思三人的勸告之下,纔來到了一所相當有名的大醫院,並且花費了鉅額的醫療費用之後,病情還是不見好轉,而且有些變壞的趨勢,實在是讓人感到非常費解,這到底是什麼怪病呢?醫院裡的醫生居然說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那家醫院的病人整天都要排隊,各種疑難雜症都有很好的治癒方法,爲什麼王臻的病就是沒有辦法呢?難道王臻這小子連生病都是這麼的特別嗎?
唐太思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來自中國的朋友處處都露出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他說話總是讓人很費解,說是中國的傳統文化等等,這一切都讓唐太思感到匪夷所思,這個叫做中國的地方,真的是很神秘啊!
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病況,王臻這幾天更加寡言少語了,平常時候都是眉頭緊鎖,只有和何小蘿在一起的時候,纔會露出微笑,可是就算這樣,何小蘿還是看出了端倪。
“你最近爲什麼總是一幅不.高興的樣子呢?”何小蘿推着王臻走出玫瑰園,看着幽美的風景問道、
“小蘿……謝謝你。”
王臻現在說話變得很艱難,彷彿.總是要準備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何小蘿總是很有信心的,何小蘿有些發呆,因爲她忽然走了一下神,想起了遠在中國的肖亦澄,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他呢?搞得自己連王臻的話都沒有挺清楚,實在太可惜了,或許是因爲他現在也非常想念自己!
因爲沒有聽到王臻說話。何小.蘿也不好意思問清楚,只好報以一個甜甜的微笑,卻不知道這恰恰是王臻最想要的,王臻看着遠方笑了笑。
“呵呵,今天真是新鮮,平常這個地方連個人都不容.易看到,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一個人在,而且好像是一箇中國人耶!”
何小蘿看着遠處走過來的男人說道,那男人帶着.一副墨鏡,低調的面孔,他沒有往別處去,而是很自然的走到王臻面前,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漂亮的盒子,躬身道:“相比您就是王臻先生,王玉女士託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並且向這位叫做何小蘿的小姐問個好!”
何小蘿綱要打招呼,居然發現這個男人一臉笑.容的朝着自己走了過來,沒想到還是專門來找王臻的,王臻的母親到底給了王臻什麼好東西呢。
誰知道那男人.放下盒子之後,點頭就走了,朝着原來的方向,頭也不回,來的快,走的也瀟灑,王臻看着手中精緻的盒子,對着何小蘿說道:“走……回……家。”
何小蘿點點頭,推着王臻迅速回了家。
在臥室中,將門窗都關好了,王臻才顫顫巍巍的敞開了手中的盒子,頓時,王臻和何小蘿都呆在了當場,這些亮晶晶的東西到底是玻璃還是鑽石呢?
何小蘿小心的伸過指頭去,碰了碰那透亮晶瑩的鑽石,嘆道:“這麼多鑽石,你媽媽從哪裡弄的?”
王臻自然不清楚,他搖了搖頭,搞不懂母親送自己這麼多鑽石幹什麼,看着盒子裡在陽光餓照射下發光的鑽石,楞了一會說道:“老……金。”
何小蘿恍然大悟,老金一直在尋找的鑽石,是不是就是這些呢?
如果是的話,又是如何跑到王玉的手中去了?而王玉這個時候將鑽石交給王臻,到底有什麼更深一層的用意呢?
畢竟不是想這些陰謀詭計的腦子,想了一會,等到腦袋都有點漲的時候,何小蘿纔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複雜的問題,說道:“反正是鑽石,都是錢,以後沒錢花了賣幾顆就有了。”
王臻笑着不說話,他想起自己在中國好像還有一個母親,爲什麼來到這裡自從有何小蘿陪伴之後就再也沒有想起過呢?
沒有想太多,小心的將鑽石貼身收好,這時候外邊傳來汽車的鳴笛聲音,應該是今天叫的菜餚又來了,兩人相視一眼。
“我去整理整理,你去後邊喊一下唐太思和露西!”
何小蘿快步走出門去,看見果然是天天來送飯的中國餐館的車輛,每次在這裡吃到中國的特色菜,總會讓何小蘿和王臻感到分外的溫馨和舒適,好像未曾離開過家一樣,胖子老闆笑呵呵的下了車,看着何小蘿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笑道:“今天又給你們換了新花樣,好吃不說,特別營養,我知道你們這有一個老鄉身體不好,所以補補,呵呵,補補!”
這位老鄉說的是一口地道的中國普通話,聽的何小蘿格外舒坦。每次來送飯,何小蘿都要和這位親切的老闆聊天好一會,一起懷念懷念家鄉,這位老闆出來法國十幾年了,從最基層的服務生做起,到現在自己有自己的飯店,生意還不錯,比起在國內好的多了,然後和何小蘿談談未來,談談理想,談談小時候的夢想,這這麼說了一會兒話,這位親切的老闆就要走了。
恰恰在這個時候,一輛車行駛進了玫瑰園的大門,堵住了老闆的路。
“麻煩讓一下。”老闆喊道。
何小蘿卻是忽然緊張了起來。
她不認識這輛車,而且車上都是中國人,有十幾個,這麼多的中國人一下子出現在了玫瑰園裡,她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趁他們還沒有發現自己,趕緊往後邊跑去。
後院也很寬闊,這裡沒有人過來,露西和唐太思一眼情況下就是在這裡甜蜜蜜的,說說情話,甚至親親我我,這會唐太思正推着王臻走進房子裡來,誰知到何小蘿居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了,眼看着就要撞在輪椅上了,連忙喊道:“停停停,幹什麼呢,不是吃飯了嗎?”
“別吃飯了,事情有點不對頭,忽然來了很多我不認識的人,凶神惡煞的,我們還是先躲躲再說。”
“砰”
大傢伙都安靜了下來,唐太思愣了一下,驚道:“剛纔那是。。。槍聲?”
“嗯,我們還是先走一步,等弄清楚再說,這樣貿然出去和他們講道理無非是自尋死路,看他們是來者不善,應該不會可憐我們的,所以,走。”何小蘿迅速的分析了分析局勢,然後率先走到後院的圍牆邊,圍牆並不是很高,準確的說不是用來防範小偷的,純粹是用來防止小動物,免得誰家寵物也會到這邊來撒尿,環境如果因此污染了,那可就不好了,不過這個緊要的時候,誰也不會去在意這些了。
在三人的幫助之下,輪椅很快就被擡出了圍欄,王臻面色凝重了握緊了手中的盒子,他只覺上認爲是這個盒子給自己帶來了麻煩,那麼說來這些人都是老金派來的,老金這麼大動作肖亦澄沒理由不知道的,所以……
“轉回……路上。”如果救兵來來,並且在老金隊伍之後的話,自己一行人從這邊轉到路上之後應該能和他們相遇纔對,這樣或許是唯一的機會了,自己幾人如果這樣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奔跑,早晚是會被抓到的,反觀之路上行人雖然不多,卻也經常會有,平常也總是有很多車輛從這裡走,說不定還可以打個便車什麼的。
稍稍想了想,何小蘿就搞明白了王臻是怎麼考慮的,不禁佩服王臻的聰明才智和深謀遠慮,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居然想清楚了這麼多的環節,當年將自己這些人害的節節敗退,實在是真才實學呀,一點也沒有懶得虛名。
雖然不明白何小蘿和王臻兩人爲什麼一定要回路上去,可是唐太思還是聽從了他們的想法,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可怕的中國人,居然追殺到法國,就算歐洲最恐怖的組織黑手黨,我敢保證也絕對不會有這種出格的行爲,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中國人都是這麼威猛的嗎?那可真是太帥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去中國看一看,看看你們津津樂道的北京城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何小蘿實在是佩服這小子,跑這麼快,居然說話一點都沒有岔氣,實在是難得啊。
終於到了路上,見沒有追上了,他們四人終於鬆了口氣,可是今天真是邪乎了,整條路上沒有一輛車,難道真的要這樣跑着去到城裡嗎?
唐太思已經掏出手機給自己家裡打了電話,說是不久之後汽車就會過來了。
這個時候,一聲槍響從身後傳了過來,何小蘿大驚,回頭一看,只見那連載着老金及其他手下的車終於駛出了玫瑰園,如果這個時候還是沒有救兵的話,可真是一線希望也沒有了,自己四個文弱的青年,又怎是拿一羣土匪的對手,真要是碰上了,除了束手就擒,還真是別無他法了。
車中的老金早就注意到了在路上奔跑的四人,笑了笑,對着身邊的司機說道:“不用太快了,讓他們好好的鍛鍊鍛鍊身體。”
司機答應着,緩緩的開動着車子,可是滾着畢竟比跑着快些,就算司機再怎麼慢,兩方只見的距離也緩緩的縮小了,甚至已經在手槍的射程之內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老金格外得意的時候,忽然發生了變故。
樊東離來了,他的車開的飛快,司機剛剛掛上檔的功夫,樊東離就已經衝到了何小蘿他們身邊了,將何小蘿他們放到車子上,吩咐司機快些開,自己帶着幾個兄弟直奔老金過去了,老金一看是樊東離,笑道:“這次的大傢伙帶來了嗎?”
“大哥,您看。”、
一個小弟從箱子中取出一堆炸藥來,笑了笑。
“樊東離,呵呵,就算你的槍法再準,難道還有我的炸藥威力大嗎?”老金笑了笑,這個時候樊東離已經距離他們一百米之內了。
“砰。”樊東離開槍了。果真不愧是道上第一槍,距離如此之遠,居然有一人胸口中槍倒地,饒是車中的老金,也有些踹踹了。
“一直聽說樊東離厲害,沒想到厲害到了這種程度,實在是太變態了,給我用炸藥!”
結果,就在一個炸藥包丟出去的時候,樊東離又開了一槍,冰冷的槍口遙遙指着老金的額頭,開槍,見血。
隨即,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被丟到了樊東離的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