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回到別墅後就說自己困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裡,胡曉宇也直接回到了房間裡,而韓塵則坐在了沙發上看起電視來,還泡了壺茶喝,現在才九點多,他並不是太困,也就還不想睡覺。
劉德宇招呼了幾個保鏢一起去了醫院,還剩下幾個保鏢則是留在別墅裡保護任婷和胡曉宇以及看守着雲成。
韓塵在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專門找到了一個播放軍事信息的頻道,他比較喜歡看軍事新聞。
電視上,有幾個中國的專家正在對近期中國與菲律賓之間的關係進行解析點評。
“越南這**玩意,越來越燒包了。”韓塵搖頭笑道。
“還不睡嗎?”樓上傳來了胡曉宇輕柔的聲音。
韓塵擡頭看去,胡曉宇在樓上趴在柵欄上,低頭望着下方坐在沙發上看軍事新聞的韓塵。
“你不也是嗎?”韓塵反問道。
“我睡不着。”胡曉宇從樓上走了下來,坐在了韓塵的身旁。
韓塵給胡曉宇倒上了一杯茶水。
“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嗎?把這當自己家了?”胡曉宇笑着打趣道。
“我只是適應能力比較強而已。”
“估計今天那個雲成發瘋對任爺爺下手也有你的功勞。”胡曉宇抿了口茶水,有點燙嘴。
韓塵轉頭看着她,問道:“什麼意思?”
“可以說,任婷是第一次對一個異性那麼好,雲成追求了任婷很長時間,但一直都被任婷拒之於千里之外。他家和任叔叔的家裡有生意,兩家也經常有來往,關係不錯。雲成喜歡任婷很久了,也向任叔叔提起過,想要兩家聯姻,他和任婷結婚,而任叔叔對此沒有什麼意見,讓他去問任爺爺。任爺爺雖然不討厭這個雲成,但也不想讓他做自己的孫女婿,所以一直反對他們兩個的婚事。雲成對此很是氣憤,也有意見,不過並不敢說出來。今天你來了,他卻發現任婷和你的關係很好,甚至於親密,所以便產生了嫉妒,感覺到危險的情緒,再一次向任爺爺提出了兩家聯姻的想法。任爺爺又見了你,對你印象不錯,很是堅決的拒絕了雲成的聯姻想法,失去理智的雲成只好對任爺爺下手嘍。”胡曉宇解釋道。
韓塵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胡曉宇說的沒錯,很有道理。
“額,你怎麼知道雲成今晚去是又向任爺爺請求聯姻的的?”韓塵問道。
胡曉宇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當然是猜的嘍。”
韓塵愣了一下,胡曉宇那俏皮的模樣可愛至極,本就長得漂亮,天生麗質如女女神,那不經意間的俏皮模樣更是具有吸引力,使得韓塵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麼了?”見韓塵光盯着自己,胡曉宇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太可愛了。”韓塵回過神來,笑道。
胡曉宇臉色更加紅了幾分,沒接話。
兩人之間也不知道聊什麼,一時間這氣氛有些尷尬,兩個人都沉默了,不約而同的盯着電視看起軍事新聞來。
“你很喜歡看軍事新聞?”胡曉宇忽然開口問道,打破了這略微有些詭異的氣氛。
“當然,軍人嘛,怎麼能不關注軍事呢。”韓塵笑道。
“軍人?”胡曉宇疑惑道,韓塵不是特警嗎?特警應該不算是軍人吧。
“額,曾經是。”韓塵道。
“哦。”胡曉宇點了點頭,對於韓塵的過去,她也不瞭解,不過從南京軍區來的,以前應該是軍人。
胡曉宇似乎想起了什麼,笑着問道:“哎,你有沒有女朋友?”
韓塵聞言沉默了一下,十幾秒後回答道:“以前有,在我決定當兵的時候就分手了。”
“爲什麼?當兵不是很好嗎?”
“對男人來說或許很好,對女人來說就不那樣了。男人在部隊上,一年不一定能回一次家,而女方呢?在家裡乾等?幾年見不到一次,哪個女人會願意。”韓塵淡淡的說道。
聞言,胡曉宇下意識的說道:“我就不介意。”
韓塵一怔,擡頭看着胡曉宇,笑了笑,說道:“要不你做我女朋友?”
韓塵此言一出,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胡曉宇對自己是什麼看法,也有些太冒失了,萬一以後朋友都做不成的話怎麼辦?
胡曉宇聞言臉一紅,瞪了眼韓塵,沒好氣的說道:“鬼才做呢!哼!”
說完,胡曉宇便轉身跑上了樓,回到了自己房間關上了門,她似乎生氣了。
韓塵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悔的自語道:“草,我嘴賤什麼!希望她當成了開玩笑的。”
這下就剩下韓塵一個人自己看電視了,保姆門也都睡覺了,保鏢們要麼在外面看門,要麼在看着雲成,也沒有人有時間和和韓塵來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看軍事。
又看了一會電視,韓塵便回屋睡覺了,保姆們之前告訴了韓塵的房間是哪個,所以他並沒有走錯房間,例如一不小心走進了胡曉宇的房間或者任婷的閨房。
第二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屋裡,韓塵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從牀上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換好了衣服。
走出房間,朝着一樓看去,胡曉宇和任婷兩人正坐在餐桌上吃飯,還有一個放了一份早餐的位置空着,那是專門給韓塵預留的。
“韓塵,你快去吃飯吧,吃完我帶你跟任婷曉宇一起去學校,幫你辦理入學手續。”韓麗彩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中端着一杯熱牛奶。
“嗯。”
韓塵從樓上下來,坐在了餐桌前。
早餐很清淡,並不是非常的豐盛,一杯牛奶,兩個煎蛋,兩片面包,還有一塊煎牛排。
這點東西,韓塵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了,而他吃完的時候,比他早用餐的任婷與胡曉宇兩人也才吃完。
任婷看起來的心情看起來並不是很好,低着頭,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吃東西。
當然,昨天發生的事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很高興,自己的爺爺差點被人掐死,自己又差點被別人殺了,心情能好纔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