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會控制不住給她打電話。”楚巖看着託雷斯,給出的理由是十分乾脆的,不但如此,這一句話說完之後託雷斯瞬間石化,因爲楚巖所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如果真的拿到了索諾奇娜的電話號碼,那麼他絕對會不停的打電話給她。
“是,我是一定會給她打電話,但是…”託雷斯此時此刻早已經深陷迷霧之中,根本不清楚自己如果打電話給索諾奇娜的話,會引起怎樣的連鎖後果,所以他依舊是一臉的不解:“我打電話給她,她最多不接,這樣的結果和你的計劃有衝突嗎?”
“託雷斯先生,你太天真了。”楚巖知道自己必須要嚴肅一點提醒他,否則的話,他可能一時半會絕對無法轉過這個彎來:“你打電話給索諾奇娜,後果會很嚴重,你所講的他不接只是其中之一,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索諾奇娜會思考是誰透漏的電話號碼,她的電話號碼知道的人不多,而能夠和你有聯繫的人,恐怕也更是少之又少,一旦她想起我的兄弟,那我們的計劃就徹底的沒有任何實施的希望了。”
楚巖解釋了一番之後,看着託雷斯依舊是毫無反應的表情,只好無奈的點點頭:“換句話說,我們想要幫你,先得能夠出現在索諾奇娜身邊才行,你的電話打過去,我們兩個就沒有機會再去接近索諾奇娜,而你也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幫忙創造機會。你和索諾奇娜之間,也就結束了,沒戲了,懂了嗎?”
“可是,我還是不懂。”託雷斯依舊執拗的想要拿到索諾奇娜的電話號碼,所以對於楚巖的解釋他是真心一點都沒聽進去,並非不懂:“那我剋制着不給她打電話不就行了?”
“託雷斯!你可以走了!”楚巖被託雷斯打敗了,指了指外面的方向,一臉火大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和車神兩個人上了車子,啓動車子之後,楚巖再次指着託雷斯:“你已經無可救藥,就你這智商,還想着去追索諾奇娜,別做夢了,趕緊回家洗洗睡吧。”
楚巖說完,示意車神開動車子,兩個人疾馳而去,扔下了依舊一頭霧水的託雷斯,以及那地下躺着的一羣託雷斯的金牌打手。
“怎麼回事?”託雷斯腦海裡現在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索諾奇娜的電話號碼,其餘的事情早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楚巖和車神離開之後,他沉思良久這才忽然間恍然大悟:“該死的!索諾奇娜的電話號碼與索諾奇娜的人比起來算什麼?我怎麼就沒能早點醒悟啊!!”
託雷斯醒悟的其實還不算晚,因爲楚巖這一次之所以與託雷斯合作,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也是爲自己的計劃掃清潛在的障礙。
託雷斯認得他們兩個,一旦他們兩個接近索諾奇娜,一定會被託雷斯這個傢伙從中作梗,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拉他入局,讓他也成爲計劃的一部分,只有這樣,計劃纔有可能順利實現。
但是第一次的開門見山,顯然並不順利,如果託雷斯不能鑽出牛角尖的話,那楚巖和車神兩個人可能就需要做出一些變化了。
“隊長,你和託雷斯合作的計劃到底是什麼?”車神開着車子,到現在他也不清楚楚巖的計劃,只知道楚巖的計劃肯定都是比較靠譜的,只不過一開始有託雷斯在,他沒找打機會詢問,現在就他和楚巖兩個人,詢問起來自然也就是十分的方便:“繞過他直接完成計劃的可能性有多少?”
楚巖看着車神,他清楚車神的想法,不過車神的想法在楚巖這裡,這一次卻是行不通的:“繞過他的可能性是零,只要我們想要接近索諾奇娜,託雷斯就一定會摻合進來,與其被他攪合的不得安生,還不如直接將他拉進局裡來,利用得當的話,他會幫我們不少的忙。”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車神點點頭,他知道天鷹會將最佳的行動方向挑選出來,也就是說,索諾奇娜是他和楚巖在法蘭克福必須要攻克的難題,沒有其他的路徑可選,確定了這一點,車神也就不在天馬行空的揮想象力,而是耐心的等待着楚巖的解釋:“那我們怎樣去接近索諾奇娜,不會需要我繼續犧牲色相吧?”
“你說的也許還真沒錯。”楚巖笑看着車神,他腦海裡的計劃已經將託雷斯算計在內了,所以少了他的幫忙,的確會有一些麻煩,但是現在,也只能暫時走一步看一步了:“犧牲色相是必須的,不過,除了色相要犧牲,可能,我們的戰鬥力也需要表現出來才行。”
“這是什麼意思?”聽到楚巖提到了戰鬥力,車神頓時知道這個肯定是與計劃有着直接關係的,所以當即便開口追問道:“難道我們需要武力挾持索諾奇娜,然後來一個刑訊逼供?”
“刑訊逼供?”楚巖看着車神,對他的想象力表示了一定程度的鄙視:“你捨得嗎?對一個大美女刑訊逼供,這話你也能說的出來?”
楚巖搖着頭,對車神表示了極高程度的不滿:“我好歹也是一個紳士,你也是一個純爺們,都和人家上牀了,還想着刑訊逼供,真是沒什麼風度。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她身邊的那幾個保鏢身上下手。”
“索諾奇娜身邊的四個保鏢?”車神頓時就是一愣,心裡不由的順着自己之前開玩笑一般的調侃思路走了下去:“對付四個保鏢,的確是需要施展一下武力才能辦到,鐵匠不在,他在的話,刑訊逼供這種事情他最在行了。”
楚巖再一次被車神所打敗,兩兄弟也因爲聊天內容的天馬行空,將氣氛調節到了一個十分輕鬆的境地,看着越來越近的法蘭克福市中心,楚巖這才漸漸的道出了自己的計劃:“天鷹剛剛給了我一個新的信息,是關於索諾奇娜的。這個女人身邊的保鏢,更換的度十分的頻繁,而且,天鷹還查到了保鏢更換的原因,這個原因聽上去有些惡俗,但是應該是事實。”
楚巖說到這裡,指了指遠處法蘭克福一處燈火輝煌的擎天大樓:“就像那棟大樓一樣,外表看上去似乎光鮮亮麗,但是,大樓裡面藏污納垢的地方不在少數。索諾奇娜和那棟大樓差不多,外界的形象光鮮亮麗,但是她的私生活或者是在黑暗之中的生活方式,卻是極少的爲外人知曉。她除了喜歡和男人上牀之外,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和她那一羣身份顯赫的富家女鬥狠。所謂的鬥狠並非是她與對方鬥,而是各自派出自己的保鏢,然後去赤手空拳的打架,而她就和那些富家女在一旁喝酒取樂。贏了,繼續拿到這份工作,薪水翻倍,輸了,直接被掃地出門。”
楚巖的一番話說完,車神頓時也點點頭,這種情況他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是在西方國家存在着很多這樣的例子,各自派出保鏢去打的頭破血流,然後以此取樂,這事情並非是個例,很多國家都存在。
而很多保鏢也因此丟掉了自己的工作,有時候甚至會丟掉自己的小命,總之,一旦保鏢攤上了這樣的一個僱主,那麼,他的工作和生活,就不用在想着平靜和消停了。
因爲有一個總喜歡有事沒事就派出保鏢去和人打架以取樂的僱主,保鏢即便是再想平靜,也沒有任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