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亞特共和國在中國元代的時候叫做不裡牙惕,從種族上是厄魯特蒙古人近支,原遊牧於外貝加爾地區,後來向北展到葉尼塞河與勒拿河之間地區。
1631年,俄人到達葉尼塞河支流通古斯卡河上游,立即與布里亞特人生衝突,經過25年的戰爭,布里亞特人被完全壓服,才臣服於俄國。
但其中一部分反抗俄人到底,向南移入喀爾喀領地。
另外一部分,當清軍在黑龍江以西打敗俄人時投向中國,被賜名巴爾虎人,編入八旗,並安置在呼倫貝爾地區。
在蘇維埃政權7o多年的時間裡,布里亞特人基本喪失了自己的語言文化,成了以俄語爲母語的人。布里亞特青年不懂本族語,不看本民族文學作品,不聽本民族的音樂,完全是在蘇俄文化的薰陶下長大。
原布里亞特的知識界已經在大清洗的3o年代被肅清。
這就是布里亞特的有史料可以追溯的歷史,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的十多年時間裡,美蘇之間的冷戰也隨即拉開了帷幕,當然,當年冷戰所波及到的國家還有很多,但是美國和蘇聯是兩位當之無愧的大哥大。
冷戰中大部分的傷亡可能是由情報機構所採取的針對平民或軍事目標的襲擊造成的,間諜被派往東西兩方陣營,或者在當地召募情報人員,甚至強迫加入,當間諜被現時,他們不是被立即殺害,就是與對方所抓獲的人質交換,間諜飛機和其他從事查勘任務的飛機一旦現會被立即擊落。
而爲了避免更多的平民目標或者是軍事目標受到打擊造成更多的傷亡,一系列的帶有冷戰特色的建築也就應運而生,我們所要去的地方,布里亞特灰狼軍團的老窩,正是其中之一!!”天鷹清清嗓子,在楚巖等人的期待中,着着實實的過了一把數據黨的癮,如果不是看見楚巖的笑容有變的越來越燦爛的跡象,恐怕他還會沒邊沒沿的講下去。
“你說了這麼多廢話,就是要告訴我們我們的目標是一棟冷戰時期的建築物改造的基地?”蟲王在一邊看着天鷹,雖然楚巖已經說過很多次,天鷹是個數據黨,一有機會就會賣弄一番,之前是各種武器和典故,現在又來了一次歷史講座,而說了半天的廢話,總結起來就一句話,目標是冷戰時期的建築物改造的基地,而衆人最想聽到的關於這個基地施工地圖的話題卻是半個字都沒提到!!
“ok,布里亞特共和國的歷史講座到此結束,現在,我要說的是,那棟建築物的地圖已經丟失很久了,不過,我的人,在一年之前把他的下落就找出來了,我先說的是,現在,這些早就已經掌握的情報總算是可以派上用場了,如果順利的話兩天之內,我就能夠拿到那份地圖了!”天鷹一口氣將自己的話說完,楚巖等人都有一種想要抽天鷹一通的衝動,因爲這個傢伙磨磨唧唧的說了半天廢話,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爲這小子早就把這件事搞定了,恐怕他的目的,就是想要過過歷史教授的癮吧?
“大鳥,你非得要進去那個保險庫的原因,不會就是因爲地圖在那裡吧?”這個時候老鐵忽然間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爲之前天鷹費勁巴累的搞出一個莫需要的賬號和保險箱,就是要在那間私人銀行內的保險庫多呆上幾分鐘的時間,當時老鐵還有點納悶來着,現在他總算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賓果!答對了,可惜沒獎品。”天鷹打了一個響指,結束了這次關於地圖的聊天時間。
“天鷹,你去搞定地圖,越快越好,血鶴,現在可以說說了,你和布里亞特灰狼軍團之間的事情,到底是怎麼生的?”楚巖一直都想問這個問題,因爲血鶴幹掉的人是灰狼的女兒,至少灰狼自己是這麼說的,至於是不是真的就有待考證了。
“事情其實很簡單,有個人找上我,出五十萬美金,讓我幹掉一對狗男女,我答應了,然後找到目標,扣下扳機,一顆子彈飛出去,任務完成。”血鶴的回答異常的簡單,而楚巖也不想問那些太深的東西,到是一邊的蟲王很感興趣,畢竟一顆子彈幹掉兩個目標這種事情並不常見。
“血鶴,你這麼有詩意的人,就不能講的詳細點?我很想知道你是怎樣一槍幹掉兩個目標的。”蟲王的問話讓血鶴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稱讚他有詩意,在T-1那麼多年,從來沒人這麼誇獎過他。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聽我慢慢道來。”血鶴進入狀態的度很快,而楚巖等人左右無事,索性坐在一邊,聽起了故事,畢竟血鶴既然選擇了隱居山林,卻又跑出去做起了殺手的行當,這裡面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故事可以聽的。
“我每隔一個月的時間出山一趟,一是賣點毛皮,二是補充點生活用品,一次機會,我在酒吧裡喝酒,然後偶然得一優美的段子,於是我將這段子吟了出來,旁邊跑過來一個女人,說我的詩很好,於是我們倆就聊了起來,順便喝了幾杯。
然後在牀上行周公之禮雲雨之事,最後她哭着和我說起了她的一段心事,最後說看見我有槍,知道我是獵人,就問我能不能替她報仇,她願意出五十萬美金,我答應了。
然後我就尋找機會,終於現了目標在一起的時間和規律,然後我在一千兩百米之外,一顆子彈打爆了一大一小兩個腦袋,五十萬美金全都是現金,我到現在還沒花完呢。”血鶴雖然自稱詩人,但是講故事的能力實在不敢恭維,而當血鶴講完自己的故事之後,楚巖現,自己居然邪惡的當場就懂了!!
“一大一小兩個頭?哦我明白了,他們是在接吻對吧?”蟲王雖然也不算是什麼貞潔烈女一無所知的女人了,但是一時半會還是沒反應過來,畢竟血鶴的說法太過抽象,不是一般的女人都能夠理解的,但是對於男人,看着老鐵和天鷹臉上的驚詫和猥瑣就知道這倆人也當場就懂了。
正如一個笑話中講道,六個男人過河,河中有專吃小弟弟的魚,但是六個人卻只有一隻瓶子,問怎麼過河。
這個具有深刻思考意義的成人智力題恐怕在絕大多數男人的眼中,會在讀完整個問題的第一時間就會明白,也就是說,邪惡的當時就懂了,而血鶴的故事和這個六個男人一個瓶子的故事也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雖然沒有這個重口味,但是卻也是隻有成年人才會明白的玄機!
“恩,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總之我幹掉了那一對狗男女,最後那個女人跑來謝謝我,然後就消失了,我當時也沒多問,現在看來,似乎這件事就是一個坑,他們的目標就是想要我出山,至於那個布里亞特灰狼軍團的女人,我可沒看出來她和灰狼團長有半毛錢的關係。”血鶴並不在意自己幹掉的到底是什麼人,用他的話來講,殺都殺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
“天鷹,查一查血鶴幹掉的那兩個人到底什麼來頭,我有一種極爲不爽的感覺,似乎有人一早就盯上我們了,這一路上走過來,坑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聽了血鶴的話,楚巖也深表同意,畢竟T-1的集結度雖然不快,但是所蘊含的能量和戰鬥力卻是巨大的,也許不單單隻有凱洛將軍掌握了T-1的信息,也就是說,T-1的身份可能已經在某一個範圍內,徹底的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