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火讓他的大腦都被燒熱了!
“這都是你自找的。”
他咬牙切齒地說。
白豆豆抽噎一聲,她以爲他說的是,她不該來自動送上門,讓他蹂躪。
但是南牧冰的意思是:她爲了別的男人放棄他!變了心!
背叛,欺騙——他最恨的兩樣東西!
如果不是她,他對別人早就下了狠手了。
而對她,他這麼痛恨了,卻是隻想狠狠地蹂躪她,要她!
南牧冰一咬牙,猛然一挺腰,灼熱的昂揚狠狠地挺進了她的身子,同時手指大力地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軟雪白,另外一手伸到了她的前方,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揉弄着。
白豆豆身子一顫,南牧冰將她拉起來,逼着讓她站起來。
白豆豆感覺他從她的體內抽出來,然而剛一將灼熱的分身抽出來,他卻又立刻將她轉過身來,白豆豆被推得正面仰在辦公桌上,正看着站着的南牧冰的眼睛——是那樣暴怒,而且充滿了慾望!
南牧冰將她的腿擡起來,環到自己腰上,然後一個挺身,再次進入到她的體內。
白豆豆的外套被解開,內衣被扯下來,南牧冰的手伸進去,白豆豆用手抓着他的手,指甲抓在了他的手背上,抓出了血。
南牧冰咬着牙,眼睛裡閃過暴怒!
他用力地一扣!
白豆豆反抗的手被他扣到了桌上,然後,他近乎暴虐地,狠狠地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軟雪白,手指用力地揪着讓它們變得蒙上了一層粉紅的顏色。
白豆豆的手想要去抓,但是南牧冰再次重重地扣下來,她的手腕磕在了桌上,骨頭都敲疼了——他是真的暴怒了。
嫉妒和慾望,被背叛和欺騙的怨恨,一起糾纏着他。
白豆豆咬着嘴脣,含恨的眼睛看向他。
南牧冰看着那水潤的眼睛裡的恨意,他冷笑一聲,放開了蹂躪她胸前柔軟的手,卻是伸到了兩人結合的地方。
然後,他伸出手指,放到她的面前,冷笑着:“還裝純情?這是什麼?”
白豆豆咬着嘴脣別過頭,臉已經紅透了。
南牧冰抽出手指,再度闖入到她的體內。
力度之猛,讓白豆豆在辦公桌上被推動着,桌上的文件和鋼筆嘩啦啦地全都掉下到地上去了。
南牧冰看也不看那些一眼,只是抓着她的腿,就像是發泄怒氣一樣,將狂風暴雨般的兇猛慾望全都發泄到她的身上。
一個小時以後,秘書在接到總裁的內線電話以後,一臉淡定地將一套女裝和一套內衣送進了總裁辦公室。
白豆豆在南牧冰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裡,躺在休息室的牀上,身子縮成一團。
她的黑色長髮披散在裸露的背後,身上點點的,都是激情留下來的淤青痕跡。
由始至終,南牧冰沒有親吻過她,對她就像對待一架發泄的工具一樣。
她閉着眼睛,眼淚滴落到枕頭上。
忽然,休息室的門開了。
白豆豆驚恐地睜開眼睛,擡起頭看着出現在門口的人……
南牧冰自然是衣服連亂都沒有亂,他一襲純黑色的西裝,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跟剛剛激情的時候有着天淵之別。
冷笑一聲,他將衣服和內衣扔到了牀上,白豆豆光裸的身上。
“擔心我再來一次嗎?”他冷笑着,“你以爲我發泄完了,還會繼續對不乾不淨的女人有性趣?”
白豆豆抓過衣服,蓋住身子。
她低着頭,咬着嘴脣沒有說話。
也沒有辯解。
南牧冰認爲她有多少個男人也好,她不需要辯解。
南牧冰看她一眼,重重地甩手關上門,走回了辦公室!
白豆豆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走出來,南牧冰已經跟平時一樣,坐在黑色的牛皮椅子上,低頭看着文件。
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白豆豆閉了閉眼睛,忍着眼淚沒有流下來。
就算有,也嚥了下去。
她慢慢地走到辦公桌前,看着那低頭辦公的身影。
“南總。”
南牧冰沒有擡頭。
“南先生……”
南牧冰手中的金筆驀然停了一下,他擡起頭來,雙眼如閃電般銳利地看向她。
“還有事?”他挑起了一邊眉毛,諷刺地說,“你不是來做慰安婦的?怎麼,那些男人都滿足不了你,讓你食髓知味地還待在這裡?”
他說話毒的時候,簡直比齊怒都還要毒!
白豆豆的臉色驀然變得慘白。
她難堪地垂下頭,腿間是一陣陣的刺痛,胸前也仍然有腫脹的刺痛,她咬了咬牙,還是擡起了頭。
“對不起,我想知道導演的事……”
南牧冰看着她,那表情彷彿在說:你再敢說一個字試試!
白豆豆雖然不聰明,但這個時候,不可能看不出來南牧冰的表情代表着什麼。
她如果稍微聰明一點,就不能再惹他了!
可是,齊怒會坐牢的……
她不能讓齊怒坐牢。
“南總,對,對不起……”她小聲說,臉還是那樣慘白,她確實難堪羞愧得擡不起頭,南牧冰將她當做什麼?擺明是當發泄工具一樣,她居然還要厚着臉皮來求他!
“我想知道,導演……”
這兩個字一說出口,驀然南牧冰的手拿着金筆在桌上和紙上一戳!
金筆竟然被戳壞了,蹦跳着飛了起來。
他一拍桌子,聲音之大,將白豆豆嚇得全身一抖!
南牧冰拍着桌子站起來,他大步走過來,忽然將嚇得發呆的白豆豆一扯,然後將她按在了辦公桌上。
“還要來一次是嗎?學不乖嗎?”
南牧冰真的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他氣壞了,氣瘋了。
嫉妒真的能將人弄瘋的。
他本來是一個不喜歡將真實情緒露出來的人,但是白豆豆真的有這個本事能將他弄瘋!
六年了,他找了他,將a市翻了個底朝天,到處找她。
她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上次他對她說是誤會,求她的時候,她不屑一顧,從他身邊再次離開!
現在卻自己找上門來,卻是爲了求他幫齊怒!
他一手扯在了她剛換上去的新衣服上,咬牙切齒地說:“白豆豆,你是想讓我再強暴你一次,是嗎?”
白豆豆被按着推倒在辦公桌上,掙扎着,然而兩腳不沾地,根本沾不起來。
她不停地搖頭,拼命搖頭。
南牧冰看她嚇得眼淚都快要涌出眼眶了。
他扯着她,很用力地平復了一下情緒,用稍微冷靜了一點的語氣說:“現在,你告訴我,你還想救齊怒嗎?”
他以爲白豆豆會不敢了。
白豆豆看着他,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南牧冰盛怒之下,看到這滿是淚水的眼睛,不由得都心頭一顫!
但是,白豆豆怯怯地點了點頭。
南牧冰怔了一下,然後不敢置信地說:“你還要救齊怒?”
他難以置信地再一次重複了一遍:“你要救他?我讓你回到我的身邊,你不肯。爲了救他,你自己來找我。”
白豆豆含着眼淚看着他。
“那我告訴你。”南牧冰咬着牙,修長的手指猛然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真的是直接提了起來!“白豆豆,你要想我幫你救齊怒也行,我有這個本事和能力,但是,你得陪我上牀,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答應不答應?”
白豆豆顫抖了一下。
南牧冰掐着她:“說,你答應不答應?”
他寧可她不答應!
白豆豆眼淚流下來。
她愛他,可是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不愛齊怒,可是她欠齊怒太多。
她的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南牧冰以爲她是不敢,害怕的。
不然她哭什麼?
她會直接甩開他,哭着跑走吧?
可是……
他想錯了!
白豆豆流着眼淚看着他,然後點了點頭。
南牧冰雙眼頓時眯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白豆豆流着眼淚,忽然被南牧冰猛然鬆開手,用力地推倒在地毯上!
南牧冰將她用力地摜倒在地上,然後全身都充滿了無法形容的怒氣。
他來回走了兩趟,然後一手指着地上的白豆豆。
“白豆豆,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爲了救齊怒,做什麼都可以?”
白豆豆流着眼淚,點了點頭。
南牧冰驀然站住了,他看着白豆豆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親手掐死她一樣!
暴怒和危險的風暴一起在他漆黑的瞳眸中醞釀着,他真的想殺人!
先殺了她,再殺了齊怒!
“好。”他冷笑起來,“好,好得很!”
白豆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渾身被他折騰得疼得厲害,這樣被他摜倒在地,她更是身上痠疼得要命。
忍着痠疼,她站在那裡,只見南牧冰笑起來,只是是冷笑。
很可怕的冷笑!
“白豆豆,你可真是有情有義,就是不知道齊怒知道以後,還會不會要你。”
南牧冰說:“既然這樣,你跟我聽着……六年前,你沒有履行完我跟你訂的合約,你還記得嗎?一百萬的合約,你欠我三天就跑了,現在,你要想救齊怒,就將欠我的三天還給我!”
白豆豆全身一震。
……他也記得那三天的時間。
她欠他的三天。
南牧冰說:“明天,你過來我的別墅找我,將三天還給我……這三天,你應該知道是做什麼。陪我上牀,任由我玩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