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誇張了,更加驚世駭俗啊!
往常在三級片場不是沒有看過這樣的鏡頭,但是那時的她都是很平淡麻木地看着那一切,就像一潭起不了漣漪的死水,沒有任何一點的想法。
她都曾經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冷感。
但是現在,那些煽情而旖旎的畫面一下子全都涌入了畫面,香豔的鏡頭一個接一個,燒紅了她的臉。
不!
她不要重演那些三級片裡的畫面!
白豆豆往前一衝,想要逃開,但是南牧冰兩隻手撐在門上,直接就將她困在了門上,擋住了她逃離的去路。
“原來你喜歡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邪魅逗弄的聲音讓白豆豆燒紅着臉不停地搖頭。
她不是欲擒故縱啊!
她真的不要在這裡啊!
感覺像是三級片的女主!
然而,由不得她說不要或要了。
還記得南牧冰的那句:“做我暖牀情婦的基本法則就是:我說要的時候,你不能說不要!”
白豆豆只覺得南牧冰的兩隻手撐在她的耳邊,將她困在了門上,同時他的一條長腿伸了進來,用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啊,別……唔……”白豆豆所有掙扎的聲音變成了一聲低呼。
她的衣服被丟了下來,先是上衣,然後是內衣,然後是小褲褲。
悲慘的小褲褲!
已經犧牲陣亡了幾條了!
但是沒關係,南牧冰會給她報銷的。
他的目的就是要報效給她買很多很多的小褲褲,然後,親手將它們一一撕碎!
白豆豆低喘一聲,感到他就這樣站着佔有了她,那種灼熱的感覺讓她倒抽了一口氣,胸口因爲這感覺而不斷地起伏着。
“嗯……啊……”與此同時,南牧冰嘶吼一聲,猛地加快了速度,狂野地朝被壓在門上的白豆豆進攻着。
……
於是這一頓晚飯,直到晚上快十點多才吃上。
第二天,白豆豆在廚房裡給老爹和導演準備煲湯帶過去,鐘點工過來了。
這鐘點工在南牧冰的別墅做了一年多,給的工錢比別人家要豐厚得多,事情也輕鬆,時間久了便覺得自己也與衆不同,身份高人一等了,常常在其他鐘點工面前吹噓這家別墅的大老闆多麼多麼有錢,自己又多麼多麼享福,形容得好像自己是人家的丈母孃一樣。
之前白豆豆灰頭土臉的過來,鐘點工便已經瞧不起她,現在雖說形象大有長進,但之前那“光輝形象”已是揮之不去,鐘點工便十分輕慢她。
白豆豆在那裡做飯,鐘點工打掃完衛生以後過來看着,也不幫忙,反而東扯西拉地套白豆豆的話。
白豆豆這人不長心眼兒,人家問什麼就答什麼,除了特別重要的事情。
“白小姐?哦,對了,你是姓白的對吧?我記得總裁跟我說過。”鐘點工雙手環胸,靠在廚房的櫥櫃上,那神情好像是在看一個幫工的傭人在做事一樣,一點要過去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而且她說着“我記得總裁跟我說過”那種特別特別熟稔的語氣,就好像自己是和南牧冰有多熟悉,甚至是有親戚關係一樣。
白豆豆從小到大被人欺負,別人說話時經常是鼻孔朝天地對着她的,所以她也不以爲怪,並沒有介懷。
老老實實地說:“嗯,阿姨,是的,我是姓白。”
鐘點工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仍是雙手環胸,只是一隻腿站着,一隻腿給翹了起來,那神情特別不屑。
“白小姐啊,你是在哪裡做事啊?怎麼從來沒有在電視上見過你啊?總裁以前的女朋友可是都是電視上的明星啊演員啊那種!”
她說這話其實就已經非常的不應該,外加多嘴。
要是別人早就不耐煩了,如果碰到脾氣暴躁地,恐怕一下子就站起來橫眉怒目地說:“關你屁事啊,你誰啊你!”
但是白豆豆被人欺負慣了,聽到這話心裡也確實酸澀了一下。然而她只是嚥下去了那股有些不舒服的感覺,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又老老實實地說:“我不是什麼明星,也不是演員,那些跟我一點都聯繫不上。我只是一個公司裡的最底層的員工。”
“最底層的員工?!”
鐘點工誇張地尖叫一聲,活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白豆豆有些訝異地看她一眼,但還是生生地將不舒服的感覺給忍了下去。
算了吧,算了,只是一個年紀大一點的阿姨……她在心裡默默地說。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也許她是太八卦太無聊了,或者她是更年期到了?
算了吧……
白豆豆雖然心裡不舒服,還是點了點頭:“嗯,是的,我只是一個最底層的員工。”
任人壓榨,呼來喝去……不過呢,現在導演對自己好多了。
白豆豆是個很知足的人,導演對自己好一點了,她覺得現在這樣也算不錯了。
但是,她的話可讓鐘點工特別的鄙視了。
這鐘點工聽說白豆豆不過是個在公司做事的普通得不能再不能普通的底層員工,便十分看不起白豆豆,好像自己的身份已經是南牧冰家的人,足夠看不起這麼沒身份的人了一樣。
原來只是個普通的小員工啊!
就說嘛!
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那樣挫,又土,還醜得要命,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是不是被南總裁家裡的山珍海味給補了,所以才變漂亮了一點點。
但是,也還是那種出身啊!
鐘點工覺得就憑這樣的人也能巴結上總裁,總裁可是那麼有錢,家產那麼多的人。嘖嘖嘖,早知道怎麼不將自己的女兒介紹給總裁呢!
說不定自己現在就是總裁的丈母孃了!
那這棟別墅也有自己的份了。
鐘點工這樣一想,頓時看白豆豆更加不順眼,更加鄙視了。
“那總裁怎麼會看上你的?”她連白小姐都不稱呼了,乾脆直接叫你了。
好像白豆豆是你家的晚輩一樣。
白豆豆咬了咬嘴脣,心裡確實是有點生氣了,但是介於之前在導演手下練就的“忍者神功”,她拼命地告誡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她不過是個更年期提前到來的婦女啊,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但是鐘點工仍然不依不饒的。
“哎,我說啊,總裁可是個眼界很高的人,當然了,人家條件那麼好不是嘛!只是沒想到這回……呵呵呵,你知道嗎?總裁以前的女朋友啊,都是明星啦,演員啦,要不就是長得可漂亮的千金小姐啦……呵呵呵,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小姐這樣的呢!真不知道爲什麼啊!”
白豆豆背對着她“哦”了一聲,她又不是個死人,不至於連人家埋汰她看不起她都聽不出來,不過她習慣了已經,所以並不生氣。
那鐘點工又說:“哎,其實會做飯有什麼了不起呢?女孩子啊,始終是要漂漂亮亮的,哎,對了,你看到沒有?”
她說“你”就跟上司叫喚下屬一樣自然,然後接着說:“南大老闆大廳那架大鋼琴啊,好貴的,最少要上百萬啊,你知道嗎?呵呵,聽都沒聽說過吧?”
白豆豆對於她的八卦和輕蔑還是沒計較,也不答話。
“哎,你不懂是肯定的啦,那麼貴的東西!但是南總裁以前的那個女朋友啊,可是會彈鋼琴的,多麼高級啊!聽說她還會跳舞!哎,對了,白小姐,你還會什麼啊?”
白豆豆剛要說“我什麼都不會”,就聽一個帶了一點冷意的聲音說:“這是你應該過問的事嗎?”
白豆豆和鐘點工一回頭,只見南牧冰站在門口那裡,不知道已經聽了多久了。
往常鐘點工也並沒有多大機會能碰到南牧冰,只不過今天南牧冰剛好因爲昨天跟白豆豆纏綿久了沒去公司,本來準備下樓來偷香,卻聽到了有人在那裡唧唧歪歪。
白豆豆是閉了嘴不迴應,反正她向來被奚落慣了。但是南牧冰是什麼人,豈能任由別人在自己面前放肆。
白豆豆最初不過是買回來暖牀的角色,但是不管是她的滋味太柔軟太美好,還是因爲什麼原因,南牧冰對她已經漸漸不同。
更何況,豈有此理,還輪到別人在他面前囂張了!
鐘點工當場就被請回家吃自己,白豆豆倒是看那鐘點工依依不捨哭得可憐,想要幫着說幾句話,南牧冰那眼睛一掃過來,白豆豆當場就噤聲了。
鐘點工邊哭邊收拾東西走人,一面還朝白豆豆投來十分仇恨和怨毒的目光,心裡以爲都怪白豆豆,害得她把這麼好的工作給搞丟了!
白豆豆心中欲哭無淚,看到那麼怨恨的目光,就又想起了在公司裡,那個小女孩哭着跑走之前對自己說的:“你這個狐狸精,都怪你,是你迷惑導演的!”一樣。
南牧冰看到白豆豆呆呆地站在那裡,便走過去在她腰上一攬,順手就將她攬到了面前,然後低頭在她肩頭張嘴咬了一下,白豆豆悶哼一聲,細細地叫了一聲:“南先生。”
猛然就覺得自己的胸前也被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