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平的離世,東方儀也因此重病不起。原本一個幸福安康的家成了這樣,全是因爲歐陽靜兒。可芷寒心裡明白這些歸根結底都是因爲東方家的花圃,因爲那個傳說。 雖然奶奶離世已經有十多年了,可是她老人家的臨終時對自己說的話,自己一直記在心裡,時刻不敢忘記。現在也是時候去見見那個多年未見的朋友了。 十年前自己就是在這被歐陽靜兒推下去的,十年裡自己雖未對任何人提起自己恢復記憶,唯有東方羽知道,只是他也不願再提。原本以爲自己再也不會來這,只是爲了以後大家都能安寧的生活。 “你的記性恢復了?”歐陽靜兒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索。 “這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好自己的生活。” “你不怕我再一次的把你推下去,我想這次你不會那麼好運會再遇到一個無名。” “我相信同樣的事你不會做兩次,而且同樣的當我也不會上兩次。”芷寒順了順被風吹亂的額前碎髮,自信的說。 “你------” “我這次來只是讓告訴你,婉平姨娘死前並沒有怪你,而且還哀求東方羽不要怪你。”雖然事過一個月了,但只要一想到婉平臨終前苦求的眼神,就爲她心痛不止。 “我不需要,要怪只能怪她的運氣不好。”歐陽靜兒面不改色的說着。 “啪”的一聲,芷寒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這一巴掌是替你的親姑姑歐陽婉平打的,如若不是姨娘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替你求情,恐怕你現在應該早就得到了該有的懲罰。” “歐陽靜兒,我奉勸你不要再想東方家花圃的念頭,傳說就是傳說。這個世界上哪有不勞而獲的東西,所有所得都是有所付出的。最後警告你,不要在來打擾我們家,不要在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如果你再不知悔改,你將後悔莫及。” 說完轉身離去,留下歐陽靜兒捂着剛剛被打的臉沒了反應,直到芷寒消失在前方,才大聲叫着:“南宮以寒,你會爲你今天的這一巴掌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回到義凝園,還好自己是趁東方羽回來之前到家,不然讓他知道自己偷偷單獨見歐陽靜兒的話,那後果她可不敢想。 “你去哪了?”東方羽的聲音還是從她的身後響起。 “我,我沒去哪呀!”芷寒低着頭心虛的說。 東方羽一步步把她直逼到牆壁,讓她退無可退。“好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芷寒雙手捂着臉,用不能在小的聲音說,“我去見歐陽靜兒了。” “南宮以寒,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越來越膽大了,忘記我說什麼了嗎?是不是我最
近這段時間沒有教訓你了,蒽!” 東方羽越湊越近,在芷寒耳邊急促的喘息着。芷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也隨着他喘息的節奏不停的跳動,東方羽看着眼前的人兒面色粉嫩,雙手不聽使的握住她不斷起伏豐滿的雙峰。 火辣辣的眼神似乎要把她溶了,性感的喉嚨上下滑動着。性感的薄脣霸道的含着她那誘人的粉紅櫻桃,脣舌深入,解放出的一隻手則慢慢的向下移動。她不禁的叫出了聲,讓東方羽更是心慌意亂。 突然芷寒如夢清醒,“不行,現在是下午呢!”東方羽壞壞的用力咬住她的耳垂,教訓她的不專心------ “什麼?”剛剛得知自己親妹妹的死因居然是自己的女兒所爲,勃然大怒。知女莫若父,可是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女人現在居然這麼狠毒。十年了,十年來自己已經不在對那花圃有任何幻想,他以爲女兒也會如此,有所收斂。看來是他錯了,是他小看了女兒。 “你去趟司空府,就說我病了,讓小姐速速回來。”歐陽克吩咐着管家說。 翌日,“父親,您沒有生病爲什麼要騙我回來?”歐陽靜兒火急火燎的回來卻看到安然無恙的歐陽克。 “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讓你回來?”歐陽克見女兒不說話,無奈的接着說:“你爲什麼要害你的姑姑?你小時她是那樣的寵你,每次你做了錯事她都維護着你。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 “你以爲我不傷心嗎?我本不是有意要害姑姑,我只是,只是想借姑姑之手幫我除去東方羽和南宮以寒的孽種。誰知道姑姑她運氣那麼差,真的食那糕。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閻王爺想要她的命。” 歐陽克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不敢相信這樣無情的話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啪”的一聲打了她一巴掌,氣的直髮抖:“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怎麼就能這樣的無情絕義。你給我滾,滾出歐陽家,從此沒我的允許你不準在踏進府中半步。就當我沒有生你這個東西,滾!” 歐陽靜兒沒想到因爲姑姑的死,父親既然這般對自己,“好,我走,你不是說當沒我這樣的女兒嗎?就算你死,我也不會回來守孝。”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天吶!我這是造了什麼樣的孽呀!”歐陽克仰頭向天,撕聲的叫着。 歐陽靜兒就在離司空府門不遠處碰到司空以風,這次他手攬的是最小妾室濛濛。最得司空以風心的也是她,她年輕貌美身材苗條,但卻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同時還有一副好嗓子,南腔北調總能張口就來。 如若說歐陽靜兒最恨她什麼,那就是她在衆人面前總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尤其是她挽着司
空以風時那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歐陽靜兒甚是憎惡。 歐陽靜兒知道自己最近不得人心,也不想再生事。便故意慢些讓他們先進去,誰知濛濛正懂事的給她行禮:“姐姐好!” 看着司空以風對自己若無其視,只好無奈一聲“蒙妹妹。”想着還是自己先進去。 卻被濛濛叫住:“姐姐等等,這是我剛和夫君從外面購回來的新胭脂。這可是東方家剛出的新款,除了更貼近膚色外還有特別的香味。我看姐姐最近皮膚不太好,眼角的紋又深了。覺得這個很適合你,送給你。” “你什麼意思?是在提醒我老了,而你還很年輕?”歐陽靜兒儘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怒火。 “姐姐,我------。”濛濛有無辜的看了看司空以風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看姐姐最近心情不太好,想着送姐姐點實用的東西。” “你的東西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用。”說轉身就走,卻被濛濛拉住,歐陽靜兒煩燥的甩掉她的手。下一秒濛濛便摔倒,手中的東西也一同撒落在地。 “喂!你怎麼回事,站都站不穩?”歐陽靜兒不知爲什麼明明自己沒有隻是輕輕一甩,她怎麼就能摔倒。 “姐姐,對不起。是濛濛說錯話了,是濛濛的錯。”濛濛不但沒有站起來反面跪在地上,雙手握住她的腳踝處,不停的認錯。 “你在幹嘛?起來呀!”歐陽靜兒不知道她會有如此的反應。 “她在幹嘛你還看不出來嗎?”司空以風冷冷的聲音響起,歐陽靜兒只覺一絲涼意從背後襲來。“她好心好意送你東西,你不要便不要好了。爲何要推她?” 司空以風去扶濛濛,沒想到濛濛卻說:“夫君不要生氣,都怪濛濛說了錯話姐姐才推開我的。只是,只是濛濛沒有站住。” “夠了,我沒有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歐陽靜兒大聲叫着。這時她們身邊圍了不少人湊熱鬧。 “對,對。是濛濛不小心摔倒的,不怪姐姐,不怪姐姐。”濛濛不停的磕着頭不停的認錯:“姐姐,是我的錯,您不要生氣。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歐陽靜兒看着旁邊湊熱鬧的人都在不停的指點着自己,心一着急,一用力擡腳不偏不移的正好踢着了正跪在地上不停求饒的濛濛那張梨花臉上。 司空以風見狀,一把拉起濛濛後,一個巴掌重重的落在了歐陽靜兒的臉上。旁邊的人卻個個叫:“打的好,人家雖然是個妾也不能當衆踢人家呀。” “是呀,而且那個妾已經認錯了還這樣,太沒有人性了。” 歐陽靜兒捂着臉,大叫着:“看什麼看,都給我滾,讓開,讓開。”自己委屈的跑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