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一個停車位把車停了下來,然後自己從車上下來,獨自己一人靠在車門上,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看着這燈光旖旎的夜色。
好像是一種第六感覺,她怎麼感覺與鬆一鶴一起吃飯的人是一個美女。
谷鬆一鶴那聲音裡到是聽不出來,只是從他不願意多說話中她好像有所異樣。
她想着自己在家裡給他做飯,人愛可是在外面正陪着一個大美女吃飯,這種鏡頭如果合在一起該有多麼的滑稽,她是不是就像一個傻瓜。
她獨自嘲諷的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從燈光的遠處,她真的看到兩個人從一個飯店裡走了出來,然後一起來到一輛車前。
谷小溪瞪大眼睛看了過去,生怕走了眼一樣。
那輛車就應該像鬆一鶴的車,他好像是接了孩子們後沒有換車。
而那一個女人拉開車門就坐到了他的副駕駛座上去了。
內心一陣嫉妒與氣憤翻涌了起來。
她想壓抑一下自己的內心,但是火氣就是壓抑不住。
爲什麼總是壓抑着自己的感情呢,爲什麼有些事不敢說出來呢?
她目光緊緊的鎖往了那輛遠處還沒有開走的車。
幽暗的路燈散發着霓虹的色彩靜靜的灑在那輛車身上。
谷小溪覺得兩個進入汽車的人,久久的卻沒有開動聽汽車。
一個鏡頭再次閃過她的腦子。
她把手機的撥,心想一定要干擾一定男人與女人的好事。
誰知手機一撥,鬆一鶴就接了起來。
“老婆,有什麼事老打電話。”
聲音依然是溼潤醇厚的。
谷小溪毫不留情的問:“你和誰一起吃飯了?”
“……”
對方好像是停頓着一時沒有回答。
“你現在車上坐的女人是誰,誰可以隨便坐你的車。”
“……”
鬆一鶴還是沒有回答,谷小溪看着正在通話中的手機,繼續說:“誰在吃飯的時間把你打電話叫走的,誰勾了你的魂。”
谷小溪越說越氣憤,最後大聲的吼了起來。
“……”
“鬆一鶴,你給我下來,我要和你說話。”
谷小溪這大聲的一嚷。
鬆一鶴好像聽見了一樣問:
“你在哪裡?”
谷小溪氣憤的說:“你下車來,我就在你背後。”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車立刻開走了。
把谷小溪的肺沒給氣炸了。
她瘋狂的撥着手機,手機再無人接聽了,最後氣的她把手機狠狠的一下子摔到了一個垃圾桶裡。
然後她用力踢了自己的汽車一腳,真是的,早知道一定把車停在那個酒店門口。
她狠狠的低聲的罵了一句,然後開車就走了。
回到家她默默的給孩子們收拾睡覺扔下的東西,準備第二天穿的衣服。
她腦子裡不斷的推斷着,那個她看到的女人是誰?
她怎麼覺得那個女人特別像愛麗斯。
那一頭披在半腰上的嬌媚的長髮,在夜風是輕輕的飄動着,那一襲長裙,在她那修長的身材下漫妙的舞動着,連走路的姿式都有一種登臺演出一般。
只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走的出。
她所熟悉的鬆一鶴的女人當中,愛麗斯是最高的。
可是,愛麗斯不是死了嗎?
怎麼,又活了?
那丁丁?
她胡思亂想着。
門口處她聽到了聲音,一看,鬆一鶴進來了。
到是很及時,比她回來晚不了多少。
她用眼斜了一下男人,沒有說話。
鬆一鶴只是問了一句:“孩子們都睡了?”
谷小溪沒有理他。
他也沒再說什麼,而是徑直去了衛生間,一會就聽到了嘩嘩的水聲。
谷小溪自己用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
正在洗去自己的罪證。
指不定這又找到了一個新的美女。
不然的話怎麼把她扔下就走呢?
對於這一肚子的氣,她實在是難以發泄。
這個男人最近好像是老老實實的一段時間了,邊娛樂刊物上也少他的內容了,大概是不甘寂寞了吧!
那要真是如此,她谷小溪實在沒有話再與他說了,只能說明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直接去離婚去得了。
她也懶得去監視他。
靠別人看着那是永遠也看不住的。
“老婆,給我的睡衣拿過來吧!”
谷小溪正在收拾東西的手停了幾秒沒有理他。
“老婆,你聽見了沒有,我還沒吃飯呢?肚子都餓了。”
這一說沒吃飯肚子餓了,讓谷小溪還是心裡一動,轉身去給他臥室衣櫃裡拿去了。
她把門打開,把一隻手伸過去,遞給他,誰知谷小溪防也沒防,身子就給帶了進去。
然後什麼反應也沒有的情況下,嘴就被堵上了。
上來就給她來了一個長長的蛇吻。
終於在她快要憋死的時候,他纔算及時的鬆開了她。
她氣的好想問他是不是想要謀殺她。
誰知,男人把自己的身子往下一彎,把頭埋在了她的鎖骨處,輕輕的一邊啃着一邊喘着氣說:“老婆,你知道我回到家最舒心的一件事是什麼?”
谷小溪呆若木雞一般的被他擁着。
“就是看到你正在家中幹家務。”
是的,鬆一鶴一路上緊張的不行,只怕一回到家中,看不到谷小溪的身影。
他給她後來打電話了,手機已經無法接通。
所以那一刻他很急,他的的車開的很快,一路飛回,直到進屋時看到谷小溪正收拾着孩子們的衣服,他那緊張而懸起的心落地了。
谷小溪一聽,氣又來了,把他手力一推,嘴裡說:“是啊,我在家裡幹活,你在外面泡妞,這日子比過去更滋潤了,變成一個十全公子了。”
谷小溪沒想到自己一用力,白了,什麼力氣也沒用。
他緊緊的抱着她,然後把頭輕輕的一擡,把自己的嘴放到她的耳朵上,輕輕的咬了一下,吹了一口氣說:“嫉妒了吧,現在我就泡你吧!”
谷小溪着着他這句懶散的,邪痞十足的話生氣的內心一驚。
再一擡頭,看見那張邪魅十足的臉,就她的經驗所知,此男人身心正在……
……
被折磨的筋疲力盡的谷小溪哪裡還想到吃飯等等問題,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是……眼睛睜不開了。
第二天一早,谷小溪還在睡夢中,就聽到耳邊一個溫柔的男聲在叫她:“小溪,起來吃飯吧,我把飯做好了。”
谷小溪終於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這個正忤在眼前的男人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正對着她微笑。
她一轉不再看他,再看他她就掉坑了。
“怎麼,沒理了吧,早早的去做飯去了?昨晚那個女人是誰?”
鬆一鶴一聽,忙說:“小聲點,別讓孩子們聽到了,起來,我告訴你。”
谷小溪再翻身過來,看到一身圍裙的鬆一鶴,氣還真消了不少。
她把自己的家居服穿上,到鏡子前面照了一下。
修長而白皙的指節分明的手指,已經開始輕輕的給她理順着她揉亂的頭髮。
“是不是又給哪個女人捋頭髮了?”
她就勢又開始找他的茬兒了。
“你說呢?你認爲呢?我會嗎?”
她看了一眼傲氣十足的男人,然後把頭一低,心裡覺得他應該不會。
她又不示弱的反問了一句:“那個女人是誰?”
鬆一鶴一聽,訕然一笑說:“別說,我就愛聽我老婆如此的質問我,你不問我我才驚慌呢?”
谷小溪看着嬉皮笑臉的他,一臉的等待與嚴肅。
鬆一鶴把手一擡說:“是愛麗斯,先去洗臉我們吃飯,下來我給你認真的講好嗎?”
谷小溪一聽,這氣才真正的消了許多。
好奇心讓她快快的跑去洗漱了。
孩子們一開始吃飯,這飯桌子上就熱鬧了。
不過熱鬧也就是一會的功夫。
他們一會就都讓人送去上學去了。
剩下鬆一鶴一看自己的表,立刻就:“不行,我先上公司去了,今天要有一個歐洲的重要客人要見。”
谷小溪一邊收拾一邊說:“好吧,你去會的你歐洲客人,我去見我的中東客人。”
鬆一鶴一聽,立刻說:“什麼?你見的哪門子中東客人啊,我怎麼不知道。”
谷小溪一邊給他穿衣服,整理着他的衣領,一邊檢查他所帶的東西。
“你會什麼客人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公司的事不能都讓你知道吧!”
谷小溪看上去有點漫不經心的樣子,有一搭無一答的說着。
鬆一鶴停了一下,那兩條俊眉一挑,美眸一眯,然後想了一下說:“是的,今天你也得跟我一起去,讓帶夫人的,人家的夫人來了,要去遊長城的,你得陪着,我陪着總不合適吧!”
這一句話就把谷小溪氣的直瞪眼,可是又無話可說。
這個人的腦子轉的太快,以後再做什麼一定要揹着他。
可是谷小溪真不愛這樣子,夫妻二人應該全是透明的纔對,一起渡過一生和風和雨,一定要一條心的。
既然人家下達了命令,她就得執行了。
記得他就曾經說過:做了他的老婆,要跟他一起出席各種活動的時候還是很多的,應該先讓着他。
本來也是,總不能再讓他弄着什麼女秘書吧!
谷小溪的動作才叫麻溜,鬆一鶴在客廳等着,等一下子的功夫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煥然一新了。
鬆一鶴往起一站,上下的打量着她,眼皮動了一動。
一身紅色旗袍的她真的是豔光四射。
三十多歲的女人看上去仍然清純如一個少女。
只是她故意的把自己的髮型弄的老沉了一些,更加嫵媚的風姿卓雅。
如同給一個少女穿上一件黑色衣服反倒因莊重更襯托出了她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