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在交代了一系列的情況之後忽然就把視線對準了一旁的俞曄,似乎認真想了想,她擡頭衝我嚴肅的說道:
“等俞曄回國他還要去S市參加一個慈善活動,那時候你也跟着去吧!公司這邊估計沒有年假給你,你趁着這個時間把私事處理一下,孰輕孰重分清楚,別斷了大家的後路。”
她這話倒是簡單說了,意思就是我和俞曄要有點什麼問題的話讓我這邊把情況悄悄弄了,不能聲張,那是更不能破壞俞曄的名聲了!
先不說我是真不敢回去,再說了,事情就算要處理哪有那麼簡單呢,起碼不是這三兩天的事情吧!
我已經忍着不給他們打電話了,生怕會讓竇曉偉重新燃起什麼希望來,我就希望這拖着拖着能讓他自己偃旗息鼓,我們平靜的把婚一離,他再另外的找個女孩兒過日子!
是啊,他總得另外找個老婆的,從此生兒育女幸福無比,沒錯,另外找一個……
可特麼爲毛我這心裡一想到這裡我就堵得慌呢!堵到我必須拿拳頭往胸口捶一捶才能覺得好點兒,不然說真的,緩不過氣來!
“開心吶,你這是怎麼啦!”
“啊?”我被香姐叫回了魂,這才滿不好意思連忙把拳頭從我胸前撤走,對上香姐複雜的眼神,我乾笑道:“沒事兒,抽了煙悶的慌。”
香姐滿臉狐疑,她又側頭瞄了俞曄一眼,忽然就開始衝我審視起來,但她沒再問什麼了!
正是這時候被我調成靜音的手機閃了閃,我微低頭點開看了一眼,竟然是銀行發的到賬信息,數目巨大讓我忍不住的眼皮跳了跳,轉頭看向俞曄……
他這是給我打的房屋買賣的錢?
俞曄終於擡頭看向了我,抿脣一笑轉眼衝香姐說道:“那個計劃推遲一點做也沒關係,這次開心也跟着我們一起去,正好露個臉!”
經理人也是要有名氣的,俞曄這麼提議也不無道理!
香姐想了想之後把問題拋給了我:“你怎麼看!”
“我……”
俞曄把手往自己西裝口袋裡一插,斬釘截鐵道:“就這麼決定了,到時候也一起回S市。”
我捏緊手機,忽然不曉得哪裡來的一股子衝動勁,我說的比俞曄更肯定:“我留下來做計劃!”
俞曄的視線十分的炙熱,我挺直背脊不敢看她,嘴裡也嘟囔出了我自己的分析:
“我到時候去蹭慈善晚會的紅毯也是一樣的,但熊宇婷這裡我必須早點作安排出來,他這邊不管怎麼說檔期都會很足不需要我再操心,所以重視新人才是我目前要做的。”
香姐直接往椅子上一靠,無可奈何的衝俞曄說:“開心說的也有道理!”
俞曄站定在我身邊,習慣性的不做聲!
我想了想手猛的一拍大腿,轉而衝她們曬然笑道:“而且我簽證過期了!”
簡直尼瑪天助我也,這下香姐也不用丟包袱給我了,俞曄也無話可說到只說了一句‘我去睡覺了’就自己個兒走了!
我正想也起身走呢,香姐卻開口叫住了我,她示意我把門關上,等我一走回來她也不賣關子,直接張口就是:
“給姐說說,你和俞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不能怪我干涉的多,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打仗的時候我不能冒險讓你處於私人感情處理不好的狀態,那是要翻船的。”
“我翻船你也不好過,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不想要名利呢開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但我不能細說什麼,我就只能乾巴巴的衝她保證道:“您放心,我會分開的。”
香姐欲言又止,最後也只能是點了點頭,但我知道她心裡其實還是挺不放心的,說實話,我這保證說出來也真是算不得保證,很多事情我控制不了!
還有個來小時纔到公司規定的下班時間,我想着回辦公室先多少清淨的想點兒問題,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我才留心往裡頭沙發上看了看……
我是真怕俞曄是在我辦公室挺屍,孤男寡女的影響多尼瑪不好!
不過,好像不在,那我就可以放心的進去了,結果我才一進門,門它老人家竟然就自動的關上了?
哦不,原來是俞二狗躲在門後做起了門衛,門一關上吧他又做起了流氓,不由分說的從後面使勁的勒我的腰腹部,末了還十分囂張的說道:
“不跟我去我今晚就犯罪。”
“哎呀,你放開我!”
我這不耐煩的語氣要是給以前的俞曄聽見了那還不轉身就走啊,所以現在抱着我的這個不是俞曄,是俞二狗!
俞二狗聽見我吼他,他竟然還笑了:“你答應我,我就放開你!”
“我不去!”
“那我就不放!”
“俞!二!狗!”
氣氛好像凝固了下來,我很震驚啊!我怎麼能把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呢!俞曄這種邁向國際的大明星被我叫成了二狗,我可能當時腦子沒想清楚!
試探性的掙扎了一下,他的手勁沒鬆,於是我滿滿的回了個頭,想着拿眼睛斜瞟一下他現在的狀態好來具體分析我該怎麼做!
然而迎上來的是他的嘴……
我現在既沒有醉酒也吃的是飽飯,那還能任他作爲啊!於是我瘋狂的甩頭加上我是背對他的,很容易就從他嘴下逃生了,俞二狗一急張嘴就往我脖子上啜!
媽的,老子有句媽賣批現在必須講出來!
“俞曄你……”
“甄開心!”
我的話還沒出口呢,辦公室門就被前來踢館的岑夢琳給推開了,俞曄已經用最快的速度鬆手了但我們還被她看見了!
我往領口猛扯了一把試圖用來遮住脖子,按照俞曄剛剛的力度,我估計是留了印的。
快速的遠離俞曄,我往辦公椅上一坐轉而擡頭看向正狠狠盯着俞曄看的岑夢琳:“有事說事,沒事……”
“喲,打擾你們好事啦!”
岑夢琳衝我得意的笑,雙手抱胸慢慢的朝我走過來,最後她站定在我辦公桌面前盯着我越發的猖狂:
“你是純潔癡情的大小姐啊!怎麼幹偷人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