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對女人的審美觀念似乎……”炎瑾瑜若有所思,皺了皺眉,好像面臨一道比較難得數學題,道,“怎麼說呢,我感覺她們好像長得都一樣的,反覆看了幾遍也沒覺各自有什麼太大區別,所以還是你幫我挑兩個出色一點的吧,我想送給顧蕭寒。”
米小白一怔,聲音陡然提高:“什麼,你留她們是因爲你想把她們送給顧帥?!”
“恩。”炎瑾瑜看着米小白激動得樣子,疑惑道,“咦?親愛的,你怎麼好像突然精神變好了?”
“啊……當然,喝的粥起作用了嘛。”米小白捂着臉,突然感覺心中小鹿亂撞,炎瑾瑜一句話真的瞬間就讓她滿血復活了,同時也羞的不行——她怎麼就可以因爲那些貴婦們幾句話,就對炎瑾瑜產生了這樣惡劣的質疑,還把自己鬱悶了一晚上,連病都給憋出來了?!
真是小心眼!
不對,真是傻瓜!
炎瑾瑜看米小白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急忙放下碗,捂了捂她的額頭:“這怎麼了,又發熱了?”
“沒有啦,我好的不得了。”米下白摘下炎瑾瑜的手,心情放鬆爽朗的她立即恢復了原本的活潑開朗,拿起碗,呼哧一聲把整碗粥一口氣喝光了,驚得炎瑾瑜直打她的手,“你又想撐死吐得到處都是嗎?怎麼可以一口吃掉!”
米小白放下碗,擦了擦嘴角的飯粒,拍了拍肚子,高興道:“纔不會呢!我都已經完全好了。”
“再這樣小心不給你飯吃!”炎瑾瑜雖然說的話還有點嗔怪米小白的意思,但是眼神已經溢出滿滿的寵愛和因爲感受到米小白健康而表現出來的高興。
“小氣鬼,娶我都不給我吃飽飯!”米小白彈了炎瑾瑜一個腦瓜蹦兒,感覺炎瑾瑜真是越看越有型,挽着眼睛笑道,“大金魚,快點再去給本公舉我拿些好吃的!要餓死了!”
“現在不準再吃了。”炎瑾瑜按了按米小白的腦袋,“要是病真的好了,晚上陪我去挑挑人,顧蕭寒明早一早就走。”
“你怎麼現在才說?”
“你昨晚不是喊累了嗎?”
“那也可以和我說啊。”
“開始不想和你說的,怕你討厭這種事情,畢竟S國把女人當東西,同爲女人的你,難道不反感嗎?”
“講實話,反感,其實每次看到安普提,都想把他頭上最後的頭髮全部都揪下來。”
“呵呵。”
“都給顧帥唄。”米小白道,“反正他是單身。”
“不可以,他的身份特別,就算帶女人走,一次帶走七個也不太像話,兩個,不能再多了。”炎瑾瑜挑了挑眉,“而且我得看看他領不領我人情,若是不領我人情,我就不給他留了,把剩下的女人都送給別人。”
“你不留一個?”
“你讓我留?”
“我不讓你留你就不留?”
“我可以留下兩個伺候你,她們很聽話。”炎瑾瑜笑眯眯道。
米小白也笑:“不用了,我怕她們對我的帥老公有想法,我還得收拾他們,太麻煩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
“對了,小白,你不是還有話對我說嗎?”
“哦,沒了。”
“沒了?你糊弄誰?快說!”
“我想說,你好帥哦。”
“……”
……
其實說到底,米小白的問題還是心病,所以當炎瑾瑜把事情跟她說清楚了之後,她整個人已經精神抖擻咋呼起來了,再加上填飽肚子之後精神奕奕,傍晚就拒絕臥牀休養,牽着孩子們在沙灘上不亦樂乎了。
晚飯後,炎瑾瑜讓米小白去客廳挑人,米小白蹦躂着就去了。
七個女人,來自樂亞。
炎瑾瑜還真是夠坦誠,一點都沒有隱瞞她的想法,全都給她牽來了。
“夫人,晚上好。”美女們很大方,倒是不似平時看到的女人扭捏,也許這種情況在他們那裡確實比較普通,她們也沒覺得有什麼。
米小白在這邊挑揀,炎瑾瑜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竟絲毫不感興趣的的樣子,直到米小白喊他,他纔回過神:“好了嗎?”
“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都一樣。”炎瑾瑜站起身,跟手下人比了個手勢,然後道,“我們去顧蕭寒那裡送人情吧。”
“我也要去?”
“去吧,他要走了,咱們順便道個別。”
“好嘞!”
路上,米小白看了看後面的女人,小聲問炎瑾瑜:“顧帥會不會虐待她們啊,雖然她們被當做‘禮物’,但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不要把她們往火坑裡推。”
炎瑾瑜挑了挑眉:“善良的小白癡,告訴我,你爲什麼會覺得顧蕭寒會虐待她們?”
“因爲……”米小白想了想,“顧帥太嚴肅了,明明長得很英俊,是那種女人看了都腿軟的類型,可是無論眼神還是氣質,都跟刀子一樣,太嚇人了,再加上他一身軍裝,從不離槍,總而言之,看着就壓迫感十足,好像很苛刻,很輕易地就會欺負人的樣子,要不是你跟她交好,我是絕對不敢和他說話的。”
頓了頓,補充道:“現在也不大敢和他說話,衝他笑,感覺感情都是石沉大海。”
炎瑾瑜壞壞的笑了一下:“所以我幫她找女人啊。”
“顧帥真的很變態嗎?”米小白試探的問道,“爲什麼這樣優秀又有地位身份的人,未婚妻什麼都會從婚禮上逃跑?”
“誰知道呢?大概就是沒有女人緣吧,再不找幾個女人幫他生幾個孩子,他都要絕後了。”
“啊?!”米小白咧嘴,“怎麼可能啊,這樣的男人還缺女人嗎?其實我之前都聽到美女們討論他長得帥氣好看呢。”
“表面上看,是缺的,但是實際上到底缺不缺,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沒有女人緣一定是有哪方面的問題。”炎瑾瑜不以爲意道,“但是我的禮物他應該會喜歡,因爲他就算不想找女人,也一定想要生育幾個孩子。”
“唔?啥意思,聽不懂。”
“戰場上的男人,從來不能知道明天和死亡哪個先來不是嗎?”炎瑾瑜嚴肅了一點,道,“我聽聞顧家責令他一年內必須誕下子嗣,否則就要採取強制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