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生氣了……”
米小白非常貪戀炎瑾瑜的這種溫柔,但又有點害怕他這突兀的接近,縮着腦袋身體發抖。
“你很冷嗎?怎麼一直髮抖?”
炎瑾瑜細細親吻着米小白光潔的肩頭,大手不斷的摩擦着她的手臂,建議道,“先別急着穿衣服,我幫你暖暖吧。”
米小白想了想,紅着臉點點頭:“好。”
炎瑾瑜笑了笑,手向下,解開米小白牛仔褲的扣子,米小白一弓身子:“你……”
“不脫掉所有溼衣服嗎?”
米小白耳朵紅了紅:“我自己來就好了。”
“你不是強調我應該學着愛你嗎?”
炎瑾瑜的吻蔓延到米小白的臉上,“這種體貼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當丈夫的做?”
米小白聽着“丈夫”兩個字,無可反駁的點點頭。
身上冰涼的雨水被炎瑾瑜溫暖的體溫烘乾,米小白在炎瑾瑜的幫助下面紅耳赤的脫掉所有溼衣服,炎瑾瑜將她抱在懷裡,用大大的乾爽外套將她嚴嚴實實的裹起來,然後把她小小的腦袋扣在自己的胸口上,高興道:“這樣不就OK了?咱倆都不會覺得冷了。”
米小白抱着炎瑾瑜精瘦的腰肢,靠在他的胸口上聽他強壯有力的心跳,臉上的紅暈慢慢退下去,變成一種欣慰的溫暖。
有個成語叫做“相濡以沫”,典故出自兩條魚兒,說的是泉水乾涸之後,兩隻魚兒吐沫兒互相溼潤互相幫助,後人常比喻夫妻恩愛。
米小白小時候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好感動啊,她想象兩條魚兒乾的渾身鱗片都翻了起來,卻還想着用自己嘴裡的泡沫去幫助對方活下去,那是多麼感天動地的愛情啊。
所以她一直覺得將來也要找這樣的愛人和自己互相溫暖,互相幫助。
而現在,炎瑾瑜抱着她,兩個人共享一套衣服,依偎在一起取暖,不是正如同小時候夢想中的那樣幸福嗎?
這就是她將來的丈夫,她最溫暖的依靠……
“炎大大。”米小白叫道。
“恩。”
炎瑾瑜靠着她的腦袋,閉着眼睛,似乎有些睏倦。
“你這個月中旬有空嗎?”米小白小心道。
“什麼事?”
“慕蘭大學有個習俗,畢業典禮的晚上會開舞蹈晚會。”米小白巴巴的望着炎瑾瑜。
“怎麼,你在邀請本少爺?”炎瑾瑜笑道。
米小白認真道:“你能把那幾天空出來嗎?就是這個月中旬左右,具體要看學生會的安排。”
“中旬啊……”炎瑾瑜若有所思道。
米小白生怕炎瑾瑜不接受,急忙道:“我會提前搞到準確時間,儘量不耽誤你的工作!”
“可是我中旬有個項目,在Z市,可能要飛去那邊呆幾天,很有可能就會錯過。”
米小白瞬間流露出失望,扁了扁嘴,但也無奈:“這樣啊……”
“如果我不過去,你怎麼辦?”炎瑾瑜看着米小白皺巴巴的小臉,故意調笑道。
“能怎麼辦……”
米小白垂下眸子,睫毛忽閃忽閃的,“只能找其他人跳了唄。”
炎瑾瑜皺眉,捏住米小白的鼻子:“找其他人?其他男人?你剛不是還說對我絕對忠貞嗎?”
“可是一輩子就一次的畢業舞會,我也不能因爲你就不去參加了啊!”
米小白打掉炎瑾瑜的手,不高興道,“對我來說,畢業舞會可是和結婚一樣重要的人生大事呢!”
“那你還敢找別的男人?”
“你不能去又不是我的錯!”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一臉委屈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吧好吧,爲了你這麼重要的畢業舞會,我把那個項目取消就是了。”
“真的?”米小白激動道。
“真的。”
“炎瑾瑜,我好喜歡你啊!”
米小白高興地伸出胳膊圈住炎瑾瑜的脖子,炎瑾瑜悶哼一聲,問道:“今天是不是第5天了?你那個乾淨了?”
米小白一怔,轉而臉上剛退下去的紅暈又冉冉升起來:“乾淨了。”
話沒說完,炎瑾瑜忽然捂住她的後腦勺深吻下去。
米小白身體輕輕一顫,按照炎瑾瑜教給她的“接吻要領”生疏的應對着炎瑾瑜的熱烈,沒想到這一動作在男人看來簡直如同極具誘惑力的挑逗,炎瑾瑜的大掌握住米小白細細的腰,下滑。
“這是車裡!”
米小白緊張的膝蓋一併,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因爲這陌生而刺激的愛撫,她像只乾涸的魚兒,仰着脖子大口喘氣。
炎瑾瑜不管不顧的用脣堵住她的嘴,爲她輸送新鮮的空氣。
她側坐在炎瑾瑜的懷裡,幾乎所有動作都被炎瑾瑜禁錮的死死地,只能用十分哀求的眼光看着炎瑾瑜。
“怎麼了?”
炎瑾瑜粗喘着氣看着她。
米小白立即哭喪着臉,小聲道:“殷木還在吶!”
炎瑾瑜眼中閃過一抹情動,但仍俯下身親吻她的胸口:“沒事,他不敢看。”
“啊……”
米小白被炎瑾瑜突然襲擊敏感的要害,不禁嚶嚀一聲。
這聲混雜着羞赧和舒適的嚶嚀簡直如同最銷魂的情藥,炎瑾瑜感覺車子晃了一下,擡起頭看向駕駛室的位置,手指深深地掐着米小白的胳膊,隱忍的使勁兒皺着眉頭:“好吧,我不想讓別人聽到你發出那種聲音。”
米小白都快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自己會……。”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
炎瑾瑜將手抽出來,貪戀的親吻着米小白的鼻樑和眼睛,就像是想要將米小白一點點吃乾淨一樣,聲音旖旎:“笨蛋,不是你的錯……我們回去再做。”
米小白點點頭,聽着炎瑾瑜粗重的呼吸,輕輕撫着他的肩膀:“你很難受吧?”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眼裡充滿了情慾和瘋狂,他使勁兒閉了閉眼睛,壓抑自己:“難受我也不准你被別人聽到,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米小白小媳婦一樣乖巧的點點頭,炎瑾瑜忽然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腹下,聲音嘶啞道:“小白,要不我們乾脆先換種方式解解燃眉之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