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白使勁兒點點頭:“謝謝你,石頭哥哥!”
“小白你來了。”
溫柔和煦的聲音響起,米小白看到韓逸軒向他們走來,一身白色西裝英俊帥氣,臉上都是幸福的燦爛光芒。
米露露一身白色禮服站在一旁,挽着韓逸軒,顯然還沒開始換婚紗禮服,而是率先迎接來賓。
“恩,”米小白由衷的祝福道,“姐姐和姐夫新婚愉快。”
米露露不屑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看向一旁高大帥氣的石言玉:“這位是……”
然後看了看韓逸軒,“看着好眼熟。”
韓逸軒想了想,看他和米小白挽在一起的手,不確定道:“這位不會是……”
“在下石言玉。”
因爲石言玉極度低調,“四少”圈外幾乎都沒什麼人見過他,所以石言玉也並不意外韓逸軒的陌生,於是伸出手主動打招呼,“祝兩位新婚愉快。”
“石言玉!”
米露露驚訝的瞪大眼睛,韓逸軒顯然也有些愣怔,“你是黑石集團的石總……石言玉?!”
“正是在下。”
韓逸軒看了看米小白,然後有些愣怔的木木道:“石先生您能來參加我和露露的婚禮,實在感覺是蓬蓽生輝,還望您務必玩的愉快,有什麼事儘管和我們說。”
米露露也急忙伸出手:“石先生,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您給佛羅倫薩設計的紀念碑我看過了,簡直就是鬼斧神工,有機會的話,一定請您指導我一下。”
石言玉笑了笑:“那是自然,所以也希望露露小姐,多照顧一下小白,她一直向我說起你。”
米露露臉色一塌,恐懼的看向米小白:“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是在相親派對上認識的……所以你們這是……”
“小白現在是我女朋友。”
石言玉將米小白往懷裡帶了帶,寵溺道,“雖然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互相瞭解彼此,但是我相信很快,我也會尊露露小姐一聲姐姐呢。”
米露露震驚的捂住嘴巴,打量米小白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去休息了。”
石言玉溫和道,“兩位也去忙吧,外面媒體如此之多,我相信這個婚禮也是很累人。”
韓逸軒垂首點頭:“兩位慢走。”
石言玉和米小白上樓,米露露皺眉:“逸軒,你聽到了嗎?米小白竟然和石言玉鬼混在一起了啊,我就說她很有手腕吧,你瞧,她在石言玉面前乖巧的像個低三下四的臭蟲。”
韓逸軒鬆開米露露,有些冷淡:“那和我們無關,露露,你爸爸不是想借這次婚禮的機會向外界展示一下大米設計嗎?如果我們不趕快應付媒體,明天的報道可又要說我耍大牌了。”
米露露臉色一頓,然後急忙跟上:“逸軒你等等!我知道你不想找那些媒體過來,但是我爸爸的主意我也沒有辦法!你等等我!肚子裡寶寶踢我,我走不快!”
因爲米業安的“精心”設計,石言玉和米小白的房間是緊挨着的。
石言玉直接將米小白拉進了自己的房間,給她看手機圖片:“你瞧這個。”
米小白接過手機,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驚訝道:“這就是還原的圖紙?!”
“是的。”
石言玉將手機滑到下一頁:“你看這個設計圖,雖然技術部儘可能的還原了,但左下角這裡模糊的部分,卻最關鍵的部分,可惜了。”
米小白皺了皺眉:“看來這條路又不通了。”
“所以今天我要從米業安那裡拿到他的照片,相信完整版是可以辨識出原來的圖紙的。”
米小白點點頭,然後有些喪氣道:“不過我覺得米業安是不會隨便透露那張照片的,畢竟事關他的性命。”
“你不用焦急,就算是拿不到,我還有一個辦法。”
“還有什麼辦法?”
“環球集團那裡,有一臺叫做“複眼”的掃描儀,全世界僅此一臺,精準度非常高,我相信以那個的精準度,就算是這樣模糊的照片也可以處理。”
“環球集團那裡……”
“恩。”
石言玉笑道,“就是瑾瑜那裡,我跟他說說,他肯定會借給我們用的。”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石言玉頓了頓:“誰?”
“阿玉,是我。”
炎瑾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石言玉鬆了口氣,米小白卻是心頭一縮。
石言玉收起手機,上前開門:“正好,我也有事想要拜託你。”
“什麼事?”
炎瑾瑜話音剛落,忽然看到了房間裡的米小白,眸子瞬間眯了眯,冷哼一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兩個親親我我了,真是罪該萬死。”
說着,非常冰冷而不善的看了米小白一眼。
“還好。”
石言玉轉頭看到米小白一臉的呆滯,揉了揉額頭,笑道,“你來的確實不是時候,不過既然都來得,就進來坐坐吧,正好我也有事想拜託你。”
“不坐了。”
炎瑾瑜轉身就走,“有外人在,我沒什麼想說的了。”
然後風風火火的揚長而去。
“等等!瑾瑜!小白不是外人!”
石言玉關上門,衝米小白無奈道,這傢伙大少爺脾氣又犯了。”
石言玉又和米小白說了一會兒關於圖紙的事情,前去“拜訪”米業安,米小白回到房間。
“呼——”
米小白徑直躺在牀上,閉上眼睛,只感覺有些身心疲憊。
炎瑾瑜不時丟過來的“恐嚇”眼神,米業安的趨炎附勢,她在韓逸軒面前的逢場作戲,還有圖紙背後的秘密……
如果沒有圖紙……那以前的事情是不是完全不可能被查出真相?不可能被破解?
萬一爸爸真的是冤死的,那豈不是太可憐了?!
米小白輕輕嘆了口氣,撲騰了一下:“煩死了!”
“你是不是和石言玉上牀了?”
炸雷一般熟悉而陰冷聲音在耳邊響起,米小白幾乎條件反射的從牀上跳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俯視自己的炎瑾瑜:“你!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炎瑾瑜聳了聳肩,鄙夷道:“這是我的房間,你躺在了我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