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瑾瑜看着米小白心口不一的樣子,好脾氣的笑出來:“我可能的確是你說的那種有錢人,但我娶的是老婆,不是金絲雀,這裡不是籠子,你有自由。”
“真……真的?”米小白激動道,“那親愛的你同意讓我發展自己的事業了?!”
“對你來說,親自賺到口袋裡的錢抱着睡才踏實,不是嗎?”
米小白立即感動道:“親愛的你太瞭解我了!”
炎瑾瑜無奈的笑了笑:“你可以接廣告,可以拍電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過,我也有條件。”
米小白立即點頭如搗蒜,拍胸脯豪氣道:“你說你說,做飯做家務生娃帶娃孝敬長輩什麼的我都能做!”
炎瑾瑜扣住米小白的額頭:“不,這些都不用,我的條件是,你的廣告由我來投資,你當環球集團的代言人就可以了。”
米小白瞬間呆住:“……這不是捆綁銷售嗎?”
炎瑾瑜想了想,反問:“捆綁銷售怎麼了?我和我老婆捆綁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米小白不爽的努了努嘴:“可是我想靠我自己的能力。”
炎瑾瑜不屑道:“別想着怎麼勵志了,你又不是什麼特別上進的類型,你嫁給我當個廢物就行了,況且你有什麼能力?老老實實在舞臺上跳跳舞倒還算賞心悅目,但出去肯定是被人騙的傢伙,你看你,呆子一樣,搞不好根本是哪個地痞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忽悠你過去想睡你!就跟上次李導騙你一樣,你中計都不帶打折,分分鐘的事情!”
“……”
米小白想怒瞪炎瑾瑜,剛挺了胸脯看着炎瑾瑜嚴厲的模樣瞬間又萎了,於是捂住臉,委屈道,“不想讓我去就算了,又損我,嚶嚶嚶,一點也不愛我……”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假哭的滑稽樣,還真是覺得遇到剋星了,於是笑着拿開她的手:“算了,不惹你了,你要是真那麼想去那個什麼綠茶公司也行,不過你的經紀人必須是我。”
米小白立即高興的撲到炎瑾瑜懷裡,像個乖巧的小貓:“那沒問題的!我還怕被人騙呢!你給我做經紀人,我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謝謝你親愛的!”
炎瑾瑜腹黑的揉着米小白的腦袋,英挺好看的眉眼玩起來:“我這麼好,你怎麼報答我呢?”
第二天早晨,米小白捂着腰揉着腿,深深爲自己昨晚的“好說話”感到無限的後悔。
9點半就要見綠茶公司的人,她現在卻連兩條腿都合不攏……
炎瑾瑜少見的沒有去晨練,起牀後看着米小白在牀上揉腰搓腿的樣子忍不住笑道:“要不我幫你穿衣服?”
米小白想起上次炎瑾瑜幫她穿衣服,穿着穿着又穿出一場激情四射,瞬間看怪物一樣看着炎瑾瑜,連忙搖頭:“我自己完全可以……不過要拜託你幫我去找一件能把脖子遮掩的嚴嚴實實的衣服……”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小心翼翼的樣子,仰天大笑一聲,下牀給她拿了衣服。
樓下。
炎瑾瑜和米小白下樓,看到炎老爺子正在和丘管家商討訂婚禮的事情,米小白立即高興地走過去:“爺爺辛苦了,要不要我們幫忙?”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炎老爺子摘下老花鏡,笑眯眯道,“我就盼着這一天呢,我一定要親自監督所有的細節,你們小兩口這幾天好好放鬆一下,訂婚禮一開始,一直到結婚,恐怕都要累死了。”
“那也不能讓爺爺一個人累啊。”米小白甜甜道。
“我不一樣,我白天累一點,晚上可以休息,你們晚上也要累。”炎老爺子語重心長道,“瑾瑜都提醒過我的,所以你們最近白天好好玩玩就行了。”
米小白:“……”
然後看向炎瑾瑜。
炎瑾瑜一攤手,眼中一抹腹黑:“別看我,每次先喊體力不支的都是你。”
米小白瞬間臉紅——炎瑾瑜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小氣,都要訂婚禮了,還在報復以前她說他“不行”的事情!這明擺着說給炎老爺子和丘管家聽得,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
米小白咧嘴一笑:“主要是你最近休息的好,休息好了就是不一樣,幸虧將來是我來生孩子不是你來生,否則你可怎麼活。”
炎瑾瑜立即瞪米小白,米小白霸氣反瞪。
一時間,兩個人又進行了一場眼神間的廝殺。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炎老爺子擡起頭,淡淡道:“對了,瑾瑜,你二叔和澤辰澤衡他們一家四口這幾天就回來了,你讓人打聽一下他們的行程,不管怎麼說,不要失了禮數。”
炎瑾瑜頓了頓,然後立即點頭:“是。”
米小白和炎瑾瑜吃完飯一起出門,米小白好奇問道:“爺爺剛剛說的你二叔一家,就是你的親二叔,炎楚銘對吧,這個我在網上看見過,那澤辰和澤衡又是誰?你表弟?”
炎瑾瑜看着手裡的行程表,淡淡道:“恩。”
米小白立即興奮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其他家人哎!好興奮!你那倆表弟多大?可愛不?萌不?我其實挺喜歡正太的,可惜輝輝長歪的太厲害了,他小時候其實胖乎乎的還是很討人喜歡的。”
炎瑾瑜冷冷的笑了笑:“萌?可愛?你以爲我的表弟們很小?他們比你還大3歲。”
米小白看着炎瑾瑜的表情,想了想,敏感道:“你好像不太喜歡他們的樣子。”
炎瑾瑜不屑的聳聳肩:“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喜歡一羣想要和我爭奪家產繼承權的人?”
米小白傻眼了一會兒,果然豪門恩怨是非多,表兄弟之間原來完全沒有任何親暱,於是傻乎乎的笑道:“沒事,反正爺爺比較疼你,你看,一個小小的訂婚宴他都要親自監督所有細節呢。”
炎瑾瑜合上手裡的行程表,淡然道:“炎楚銘心術不正,要不這家族繼承權也不會隔着他這個親兒子落到我手裡,不過就像你說的,好在爺爺比較疼我,否則年少喪父的我,在這場家族利益的爭鬥裡,又怎麼會有今天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