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姐,請速去見少爺。”殷木催促道。
“不行!”
米小白更加死命的扒住牆壁,“我要是這麼過去了,明天一定會傳出各種被有錢人包了的八卦,那個時候真是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了!我米小白還想過清清白白的生活!”
“……”
一分鐘後,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護送着一個女孩兒上了飛機,然而那個女孩兒全程都用一件外套包着腦袋。
很顯然不想讓大家看出本尊真容。
然後此後一個多月,“富二代駕直升飛機於慕蘭大學求愛”的新聞便在左寧傳的沸沸揚揚,校園貼吧上也有人將這段視頻反覆研究,試圖找到這個傍大款的女孩的真實身份……
米小白表示無辜躺槍。
還求愛……
簡直求虐……
帶着炎氏財團火焰花紋家徽的直升飛機升入高空。
米小白穩住身形,看到炎瑾瑜正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閉着眼睛,手裡很有情調的端着杯紅酒,有些興奮道:“炎瑾瑜,你……”
“閉嘴,別跟我說話!”
炎瑾瑜感覺自從昨晚被米小白“勾引”後,今天一整天身體裡總有股蠢蠢欲動呼之欲出——
只要想到米小白,那股蠢蠢欲動就會讓他渾身燥熱,飢渴難耐。
很明顯,那是一個正常男人對女人的慾望。
昨晚,蠱惑人心的小妖精已經光溜溜的在他眼前了,他卻沒能用這妖精安撫好身體的裡甦醒的猛獸。
他很明白,那是慾求不滿的空虛和難耐。
可惜的是,他短期內必須要顧忌老爺子,並不能把米小白怎麼樣。
以前是不屑於使用強制手段,現在是想用也沒機會。
所以,他只能選擇儘量不接觸米小白。
不看她,不聽她說話,不想到她任何。
這樣纔有可能讓自己的內心徹底平靜下來,不至於憋死。
“……”
莫名其妙的就被炎瑾瑜吼了一嗓子,米小白果然不敢說話,於是只能老老實實地看着壞脾氣的炎瑾瑜,。
他靠在座椅上,微微皺着眉頭,英俊的臉上一片不爽的表情。
額……
又不爽。
這男人怎麼總是不爽。
而且她米小白到底哪根弦搭錯了,竟然會在昨晚做了一個關於這個男人的限制級夢?
瞧瞧他那副冷酷的樣子,真是怎麼都不會讓人覺得可愛啊!
好吧,一定只是因爲臉!
對,就是因爲臉!
米小白腹誹完,索性不再看他,趴在飛機的玻璃上看風景。
“嘿!殷木,你快瞧!”
米小白拉着旁邊的殷木興奮道,“以前就聽說我們學校從上面看,是個‘蘭’字!看來是真的!”
米小白從沒坐過直升飛機,興奮是在所難免的。
但是這種情緒顯然無法和一臉不爽的炎瑾瑜分享,於是只能拉着冰塊臉殷木上竄下跳:“這邊的‘蘭’字一點是由藝術大樓組成的!我再看看這邊!”
說着,身子越過殷木,看向另一邊:“喲哈!這邊的一點竟然是後湖!”
她半站着身子,因爲空間侷限,一隻手撐着殷木的肩膀,膝蓋也貼着殷木的大腿,而飽滿的胸脯正在殷木眼前……
她倒是覺得什麼,但殷木意識到問題了。
於是正襟危坐,一動不動,並將視線避開,垂目只看着自己的手指。
當然,這個問題,炎瑾瑜通過殷木的表情也覺察到了。
“哐!”
炎瑾瑜臉瞬間一黑,一腳踢在眼前的桌子上,吼道,“米小白你給我坐好!”
紅酒杯落在地上,裂成碎片。
米小白沒想到炎瑾瑜會突然動怒,嚇得立即老實坐回原位,一動不敢動。
殷木輕輕舒了口氣,終於敢將視線再次擡起。
“不知道怎麼坐飛機嗎?亂竄什麼?!”
炎瑾瑜狠狠道,“再胡亂動,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不動就是了。”
米小白垂着頭,委屈的小聲道,“我沒坐過飛機,不知道不能動,電影裡明明都是打槍戰什麼的也沒問題。”
“槍戰?”
炎瑾瑜眯了眯眼睛,“哪種槍?”
米小白愣了愣,誠實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武器專家,怎麼知道是哪種槍?只知道有長的和短的,還有連續發射的那種,哦,可能是機關槍。”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紅撲撲的小臉,視線中突然閃現出一種邪惡:“那你比較喜歡哪種?”
“我?”
米小白見炎瑾瑜竟然願意和自己說話了,傻笑着撓撓頭,“我都可以啊,只要是槍,我都覺得很酷啊!我很喜歡動作片的!”
“不,這你就錯了……”
炎瑾瑜嘴角勾起,糾正道,“又長又粗的比較好,因爲後座力大,能讓對方一下子就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
米小白點點頭,有些驚喜:“原來炎瑾瑜你對這種東西也有研究啊?”
“當然……”
炎瑾瑜聲音軟糯,帶着一點低醇有磁性的鼻音,將臉湊到米小白眼前,“不過我更喜歡研究如何快速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然後……”
“然後什麼?”飛機聲音有些大,米小白也認真湊上前,仔細聽。
“然後欣賞她們被擊中後,混合着疼痛和解脫的曼妙表情……”
帶着香菸和凜冽香水的熱氣撲在米小白的臉頰上。
腦中有什麼劃過,米小白一愣,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
“咳咳,我去一下駕駛室。”
殷木明顯已經聽不下去了,打開小門,進入駕駛艙。
狹窄的休息室裡,瞬間只剩下米小白和炎瑾瑜兩個人。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瞬間空白的表情,邪邪的笑了笑,滿意的將身子後移,重新舒服的坐好:“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還很興奮的和我討論長短的問題嗎?”
米小白看怪物一樣看着炎瑾瑜,小心的向角落裡縮了縮身子:“炎大少,您對女人進行騷擾的時候,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彼此彼此。”
炎瑾瑜冷笑一聲,“你勾引男人的時候,也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我什麼時候勾引男人了?”米小白抗議。
“到了。”
米小白正想爲自己的清白抗爭,聽炎瑾瑜一說,不禁往窗戶上看去:“到哪了?我們這是去哪裡?”
“藍鏡之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