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米小白從紫光之城離開,張天磊將她接走,幾個小夥伴在美食街集合。
“今晚咱們去吃瘋狂烤肉喝啤酒吧。”廖春春雄赳赳氣昂昂道,“我最近趕設計稿子趕得想吐,就想拿孫二孃家的韓氏烤肉醒醒腦子!”
小夥伴們立即表示同意。
米小白手機鈴聲響起。
“親愛噠?”米小白一看炎瑾瑜電話,一副花癡模樣,立即被廖春春給鄙視了,不住的揶揄起鬨,“叫炎大大和殷木帥帥一塊過來!”
“在哪裡呢?怎麼這麼吵?”炎瑾瑜聲音低沉溫和,米小白推開廖春春,往旁邊安靜的地方靠了靠,“我們今晚在美食街玩兒,然後我會保證不喝酒,不看別的男人,不惹是生非,不多管閒事,不吃裡扒外,不紅杏出牆。”
話音剛落,廖春春尖着嗓子怪叫道:“米小白你快過來看,你最喜歡的肌肉男耶,又高又強壯!看他的大腿多有型!”
炎瑾瑜:“……”
米小白:“……我什麼時候最喜歡肌肉男了?!廖春春我宰了你!”
“開一下手機定位,米小白。”炎瑾瑜冷冷的命令道。
米小白立即哭喪着臉:“親愛的,不要找人過來監視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弄一羣保鏢給我我不自在啊,而且你不要聽廖春春那個臭丫頭的鬼話,我不愛肌肉男,我只愛你呢,麼麼噠。”
“開一下手機定位。”
炎瑾瑜再次道,米小白一聽炎瑾瑜這口氣就知道是動真格的了,只能扁着嘴,“哦”了一聲,老老實實的聽話,然後掛上電話,張牙舞爪的攆了廖春春一條街……
十五分鐘後,孫二孃烤肉店裡,廖春春將一塊肥肉用夾子按在鐵板上,烤的滋滋響,整個人得意的不得了。
米小白鄙視道:“廖春春,待會兒來的要不是殷木,我就把你摁死在鐵板上,重色輕友的傢伙!”
“都說有肌肉男了,炎大大肯定會派殷木過來的。”廖春春陰險道,“沒事,殷木來了交給我,你繼續嗨皮。”
旁邊的梅凌寒冷哼道:“小白學姐你難道是炎瑾瑜養的寵物嗎,出來和朋友玩都要被監控!”
米小白尷尬道:“主要是因爲你春春學姐啊,她爲了和殷木見面,把我當成了墊腳石。”
“那也不對勁兒!女朋友是用來寵的,難道是用來限制自由的嗎?哼!”梅凌寒不屑道,“炎瑾瑜真是個又噁心又專制的老男人!太討厭了!唔!”
張天磊拿着一個烤饅頭直接塞進了梅凌寒嘴巴里,打圓場道:“炎總管理炎氏財團旗下幾百家公司工廠,幾十萬員工,性格自然有些霸道,不過這才叫成熟男人的魅力,咱得多學着點纔對,沒看見你那個挑三揀四的小白學姐都被捏的軟綿綿的嗎?”
梅凌寒立即一拍桌子,吐出饅頭不服氣道:“什麼叫成熟男人的魅力?!因爲老就成熟了?!根本是專門哄騙小白學姐這種清純女孩子的老油條!你們看他那一副小白臉的樣子絕對就是個娘炮!還說什麼潔身自好,鮮有緋聞,我看他根本就是腎虛,我一拳頭都能把他揍趴了!”
米小白嘴裡的烤肥肉掉在桌子上,張天磊and廖春春抱在一起,三個人張着嘴巴看着梅凌寒。
“呵呵。”梅凌寒一看衆人驚恐的看着他,瞬間感覺男子漢氣概爆棚,掐腰道:“終於知道我的厲害了是吧?我雖然年紀小個子矮,但是我骨子裡絕對是個漢子!等我像炎瑾瑜那麼老的時候絕對是個比他更加成熟和有魅力的男人,對吧,小白學姐?!”
米小白看了梅凌寒一眼,又看了他頭頂一眼,嘻嘻一笑:“我相信小梅花你將來絕對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會有好多女生喜歡的!”
“不!小白學姐,如果你真的尊重我就不要再叫我小梅花了!”梅凌寒動情道,“從今天開始,叫我凌寒吧!”
“卡拉卡拉。”
捏指骨的聲音從耳後清脆的響起,同時響起炎瑾瑜低沉的聲音,“凌寒,真是可愛的名字……”
梅凌寒一怔,直接轉身撞在桌子上,驚恐對着炎瑾瑜大喊大叫:“炎瑾瑜,你幹什麼站在人家身後?!大晚上的!”
炎瑾瑜垂着頭從容的整理了一下手腕,然後擡頭,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笑容裡都是嚇死人的腹黑:“身爲男子漢,我們出來談點關於男子漢的話題吧。”
……
十分鐘後,炎瑾瑜盤腿坐在米小白身旁看她給自己包肉,提醒道:“專心點,說好不看別的男人的。”
米小白收回放在梅凌寒身上的眼神,小心翼翼道:“你不會真的揍小梅花了吧?”
炎瑾瑜伸腦袋吃米小白手裡的肉,淡淡道:“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
“別啊!”米小白急忙道,“他年齡小,說話沒分寸,但不是真有什麼壞心眼,你不能動真格的啊!”
炎瑾瑜挑了挑眉:“你不懂,男人的尊嚴是不允許被同類挑釁的。”
米小白扁了扁嘴,小聲道:“那也不能……他是我朋友呢……”
炎瑾瑜看了米小白一眼:“好吧,沒揍他。”
“那你們出去幹什麼了?而且爲什麼他回來後就蔫頭耷腦的不說話了?你威脅他了?”
炎瑾瑜夾菜往嘴裡送,輕描淡寫道:“也沒有,就是和他一起去了個衛生間。”
“衛生間?爲什麼去衛生……”
米小白一頓,突然意識到什麼,眼睛往下炎瑾瑜小腹下賊溜溜的瞄了瞄,又看了一眼梅凌寒,急忙低頭趕緊往嘴裡塞肉。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漸漸漲紅的臉,得意的笑了笑,解釋道:“其實我們就是……”
“吃肉!”
炎瑾瑜話沒說完就被米小白塞了一口肉,再講再塞,炎瑾瑜最後無奈,舉手投降:“不說就是了,再說我就要被你撐死了。”
米小白嘿嘿一笑,歪了歪頭:“話說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公司不忙了?”
“你不是說派人過來看着你你會覺得不自由嗎?”炎瑾瑜不以爲意的拿紙巾擦手,“所以我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