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殷沫沫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陽光高照,她躺在凌亂的牀褥間,一股涼意直接從頭淋到腳。
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就感覺骨頭也在咯吱咯吱地響。
她扶着腰撐起身體,狠狠地咒罵,臭男人,讓你縱X過度,讓你X盡人亡,讓你死在女人肚子上!
一下地,下,身的痛楚觸不及防地傳來,她忍不住地咧了咧嘴角,彎着腰,一拐一拐地走向浴室。
洗漱完畢,她挑了一件運動服,又是從頭包到腳,她顧不得那個惡魔會不會生氣,她只知道,她自己氣爆炸了。
舊痕未去,新痕又添上,她已經傷痕累累了!!!
出了大廳,寬大的餐桌上,穆生安靜地坐在位置上,靜靜地吃着早餐,優雅得如同油畫中走出來的王子。
而蘇羽,斜斜倚着椅子,一傭人微彎着腰在他的面前,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另一個傭人,手中拿着藥水,似乎在給他上藥。
他們都沒有發現她走了出來………
穆生脣角彎了彎,託了託鼻樑上的眼鏡,“看來,昨晚戰況很激烈。”他的視線,曖昧得看向蘇羽的肩膀,那兒,有一個深深的牙印,泛着紅,可見咬人的人,用了多大的勁。
蘇羽勾脣,沒有絲毫不悅,聲音帶着一絲戲謔。“你知道,女人都很小氣的,你在她身上刻下多少,她也要回敬你多少………。”
殷沫沫一個沒站穩,直接把手邊的花瓶給掃了出去,一聲脆響,把他們都驚到了。
“你起來了?”蘇羽揮了揮手,傭人們自動退下,他如同召喚寵物一樣,語氣親暱又帶着理所當然,“正說着你呢,過來。”
把她當笑話來談論,她也聽到了!不用他提醒!殷沫沫氣得站在原地,硬是沒有動一步。
穆生攤開手,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蘇羽眉宇間蹙了蹙,語氣加重了半分,他掃了一眼她腳下的碎片,淡淡道:“你打破的那個花瓶,市價起碼一百萬。”
什麼!!殷沫沫差點跳起來,一個看起來和普通花瓶差不多的花瓶,竟然這麼貴?她不由地退後兩步,她可真………賠不起。
“還不過來?”
殷沫沫反射性地直接走到他的身邊,她的腦袋有點聳拉,很怕他一開口就要她賠錢……她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這個臭男人說她的笑話………
蘇羽的手臂,搭過她的肩膀,他坐着,她不由地彎着膝蓋,矮下身體。蘇羽的眼神,點了點他的肩膀,“看到沒有,你的傑作。”
殷沫沫不自覺地瞥了一眼,牙印很深,痕跡很深,紅豔豔的一片,她暗暗地吐槽,“活該!”
“幫我上藥。”
殷沫沫斜了他一眼,他是沒手是不是,他沒手,不還有傭人們那麼多人的手,幹嘛非要她來!也不怕她下藥毒死他!
蘇羽卻是曖昧地湊到她的耳邊,冷不防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殷沫沫竟是如遭雷劈地瞪大雙眼,蘇羽眸孔暗了暗………
明顯他昨晚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這個女人的身體,還是該死的敏,感。該死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