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吃醋怎麼辦之簫古
簫古很焦灼,主要來源是自己。
但又不知從何說起,那種隔靴搔癢的難耐,忒招人煩了。
非要說的話。
那麼起因是他閒了下來。
準確的說是突然閒下來。
駱瀚和蕭瀟已經六個月大,到了好動的時候。
蕭瀟長了四顆牙,不愛喝奶,喜歡吃食物了,駱瀚還是那樣兒,奶喝得少,需要搭配些輔食。
一到吃飯的點,簫古就頭疼,駱瀚較安靜,不用愁,吃完喝完,就在一邊自己玩,蕭瀟活潑,吃飯的時候,嘴上漏着,手上還帶動作,簫古一提到餵食就渾身發寒。
吃完後,纔是真正的噩夢,蕭瀟能把所有長相良好的玩具變成猙獰可怖的殘肢碎塊。
沒辦法,簫古只好把硬的,換成軟綿綿的毛絨的,塑膠的,反正都是摳不破,咬不壞的。
今天下了雨,兩個小傢伙,睜着好奇的眼睛,特別是蕭瀟,一個勁的往窗戶爬動,簫古抱他回去,小肥手在簫古臉上啪啪直呼。
駱瀚就高明得多,只看不動,眼神哀求。
把嬰兒牀移到窗邊,讓兩個小傢伙挨在一起看。
蕭瀟激動地直拍窗玻璃,駱瀚執着於打在玻璃上的雨滴,手指抵着,順着雨滴的滑落軌跡,滑來滑去,樂此不疲。
就這麼的,居然玩了好一會兒,簫古見他們聚精會神,安靜得很。叫來駱宇堅持請的保姆,看顧一下。
去洗了澡,躺在牀上,迷瞪了半個多小時。精氣神滿格。便醒了過來,到隔壁一看,兩個小傢伙睡下了。
保姆說剛睡着,看他們玩累了,又餵了些。
這才三四點,按照慣例,兩個小傢伙至少要到八點醒。
看看有沒有寶寶衣服要洗,結果只蒐羅出了幾隻襪子。
又想去廚房幫忙,被保姆趕了出來。
忽然時間多出一大把,莫名的不爽起來。
看着保姆雄霸廚房。
駱宇,也曾在這裡圍着那碎花圍裙,安靜的切着菜。
好像,很久沒有一起吃晚飯了。
看看牆上的掛鐘。
五點不到。
和保姆打了商量,今晚就住在這裡,兩個小傢伙醒了,幫着照看一下。
真是該死!
貌似,好幾天了,上牀後,媳婦兒還沒回來。
每每只是發個信息過去叮囑路上小心之類的而已。
瞬間,巨大的內疚把簫古的心臟搗來搗去,心痛不已。
特意整理一番,打算給他個驚喜,悄悄等他下班,然後一起去個氣氛好的餐廳吃頓飯,再奉上禮物什麼的。
開着車,飛快的買了禮物和花。
簫古對着車前鏡齜牙,覺得非常完美后。
撥撥頭髮,昂着頭,踏上駱宇公司大門口的臺階。
“哎哎~~~這邊不能走,哎哎~~小心!”
啪嘰!簫古捨不得扔掉花自保,硬生生一勾手將右手裡的小盒子拋出,伸直手往地上撐去,眼睛繃大,齜牙咧嘴,頭往前猛地一探,牙齒連連上下咬合了幾下,堪堪咬住盒子的邊緣,救下了禮物。
可惜,買的花太大把,把視線遮住,踩到打磨地板後留下的滑溜水灘,腳下大幅一滑,力度有點大,單靠一隻手想撐住,還是勉強。
右半邊身子靠上了地面,髒了一大片,集中在肩膀四周,太難看了,瞬間氣質美男變灰頭土臉大叔。
媽的,媽的!我特麼去玩浪漫,是好事好不好,居然還走背字。能不能嚴肅點。
蹲在地上的施工人員,淡漠的看他一眼。
“走那邊的門。”
簫古黑臉,猛撣肩膀的土水混合物,能挽救一點是一點吧。
想到自己裡面什麼也沒穿,就嘴巴發苦。
這吸水良好的針織衫還真是和標籤說的一樣啊,何止是吸水良好,鎖水也很好,擠都擠不出水,只能任由它潮溼的貼在皮膚上,緩緩摩擦,逐漸發癢。
從衛生間出來,看看時間,駱宇也該下班了。
“媳婦兒,今天加班嗎?哦?有事啊,那什麼時候回來啊?不知道?沒事,沒事,那你忙。”
掛掉電話,簫古抖抖肩膀,依舊撥撥頭髮,昂起頭。
媳婦兒,辛苦了,咱不怕,我來陪你了!
幻想着駱宇見到他的神情,簫古一路竊笑,往大廳最右側的電梯走去。
走到一個兩米高的盆栽邊時,簫古看見腳面上有幾個泥點,四處看看,扯下盆栽的一片葉子,彎腰,在腳面迅速的擦拭。瞧差不多了,飛快的將葉子塞進盆栽深處。
剛直起腰,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從電梯那邊傳來。
簫古嘻嘻一笑,連忙躲到盆栽後面,打算等駱宇走近,突然跳出來,嚇他一跳,看多了駱宇冷靜自持的樣子,要是能見到他驚嚇後的呆滯模樣,肯定特有紀念意義,恩,把手機調到拍照界面,待會得抓拍下來。
兩秒過後,呆滯的是簫古。
駱宇在笑!
那麼好看的笑
是,對着肩並肩走的那個男人!
仇視的看向那個男人,雙手插在口袋裡,穿着常見的黑色西裝,白襯衫。越是常見的東西越是考驗一個人的真正實力。
比如這套衣服,那個男人就穿出了三分灑脫,二分狐媚,一分隨意,四分大氣。
那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微微側臉看着駱宇,本就上翹的嘴角大大彎起,把顏色嫣紅的雙脣拉出柔美的弧度。
右眉頭,一顆比綠豆小一些些的藍鑽石靜靜地立着,隨着眼角時而揚起,時而拉平變換着傾斜角度,閃爍出大小不一的光點。
長長的斜劉海安靜的靠在額頭。
簫古突然覺得肩膀的潮溼區域燒起一團火。
盆栽夠大夠茂盛,角度夠偏僻,再加到了晚間,光線不是很明亮,簫古更刻意冰住了呼吸。
望着兩人向門口走去。
簫古幾度想拿起手機撥通駱宇的電話,最終還是放棄。
電話一打,就表示,他已經有了懷疑。
不想這樣。
不要打破他和駱宇之間的信任天平。
不要親自打破。
跟出去。
眼前的一幕讓簫古啞口無言。
駱宇正接過男人手上遞來的藍紫色的花。
“電話聯繫。”男人柔媚一笑。
“不用,明天直接來就好。”駱宇揚着嘴角,目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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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他叫不出名字。
多美啊!
自己手裡的玫瑰顯得那麼的爛俗,沒有心思。
以爲只會在自己面前露出的溫柔眼神,原來也可以給別人。
駱宇!大壞蛋!
揹着我愛別人!
我特麼要帶着孩子離家出走!
嗚嗚嗚,失戀了啦~~~
駱宇!大騙子!
我哪裡不好,不就是最近忽略了你嗎,你可以和我鬧,和我吵,幹嘛去找別人,還,還找了這麼一個和我一點都沒共同點的人。
要是和我有點點相似,起碼我還覺得那個人是替身,現在,怎麼辦啊,你特麼就是移情別戀了吧。
抓心撓肺的想着,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駱宇打來了。
簫古定定神,看着屏幕接起壓到耳朵上,擡手,用手裡的玫瑰花用力在臉上抹了一遍,撩去冒出眼角的淚滴。一時無話可說。
“簫古,我回來了,睡了嗎?累不累?孩子都睡了?”
“恩,睡了,累了。”簫古低垂眼簾,寂寥的聲線還真有睡眼惺忪的味道。倒也不必假裝了。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凌亂了的玫瑰花瓣上,滾了幾滾,分裂成好幾個碎片,滑下。
一如他此時的心。
“好,那你睡吧,我一會兒到家。恩,今天,一起睡?”
簫古閉閉眼,要是在這之前,他一定答應,可是現在……
“不了,沒洗澡,有味道,你也累了,回來早點睡。”
“蕭……”電話裡傳來掛斷前駱宇略微高揚的聲音。
還特麼喊我,你去找你的小三去啊。
嗚嗚嗚~~~還買玫瑰花,買什麼花啊!
簫古狠狠地把花砸在地上,踩了幾腳,轉身朝另一邊走去,進去自己的車,一腳踩下油門。
每抹一下臉頰上的眼淚,就踩油門。
只花了十分鐘就回了家。
家裡黑着,保姆應該睡了,輕輕合上門,簫古捂住嘴,衝回臥室。
牀頭的檯燈開着,這是爲了方便起夜形成的習慣,保姆也瞭解,替他開了。
縮上牀,抱着雙膝,把頭埋進去,壓抑的啜泣。
兩個小寶貝安靜的呼呼大睡,簫古擦擦眼淚,看着熟睡的孩子,自嘲的笑起來。
不就是收了個花,對着人笑了幾下,相約隔日再見嗎。
媳婦兒在哪兒丟的,就在哪兒找回來。
“駱瀚,蕭瀟,我不會讓你們失去爸爸的。”
就算你愛上了別人,也給我呆在這家裡。
簫古嘴角慢慢勾起冷笑。
躺下,用力閉上眼。睡覺!
來日再戰!
第二天,匆匆起牀的簫古剛打開門,就被帶着熟悉味道的懷抱擁住。
“今天我來照顧孩子,你,休息。”
簫古安靜的趴在駱宇懷裡,埋頭,嘴脣抖了一下。
“不去上班?”
“遲些去沒事兒。”
“抱歉,昨晚睡着了。”
“沒事!”駱宇柔柔的笑,伸手,撥撥簫古微微翹起的頭髮,順道,掠過臉頰,卡了下油。
昨天,接到簫古的電話,有些意外,聽他欲言又止,心裡泛起柔情。
是怕打擾自己,不好說,想他,希望他早點回來的話吧。
的確,這段時間,忙了些,回家都很晚,早上又走的早,基本見不到面。
冷落了簫古。
就想着,挪出半天時間,好好陪陪他。
孩子折磨得他瘦了好多。看着就心疼。
簫古沒動,也沒看他。
“吃飯吧。”
駱宇牽起他的手,拉到桌邊,保姆走的時候已經備好了早餐。
簫古靜默的吃,心裡想問的話都溢出來了,卻開不了口。
就怕一開口,兩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看你瘦了很多,多吃點。”駱宇夾起一塊菜,舉到簫古面前。
雖然覺得肉麻,駱宇還是習慣了簫古的這項改造。並且已經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執行。
“駱宇,我愛你!”簫古猛地擡頭,定定的看着駱宇,重重的說。
“恩?”駱宇愣住,隨即笑起來,將菜塞到簫古嘴裡。
“我也愛你!”
果然,被冷落的人兒,按捺不住,開始旁敲側擊提醒他了。
簫古並沒有收回目光。
媳婦兒,是否,多說幾遍,你就會回來我身邊?
“駱宇,我們去房間。”
“可是……”
“孩子先別管。”
駱宇住嘴,望着簫古溫柔笑。
“好!”
“直接來。”進了臥室,簫古就貼上來,由下而上仰頭看着駱宇,低聲說。
駱宇心裡掠過一絲疑惑,很快就被簫古猛拉下他的頭,狠狠含住自己的脣打斷。
簫古很主動,可以說是絕對主動。
還親着,就把駱宇一把推倒,砸在牀上,隨後,腿一伸,挎上駱宇的身子,俯身,繼續脣齒相膠。
“簫古……”輕輕呼喚身上的人,駱宇扣住他的腰,止住他的動作,隨即,用力伸縮自己的腰,狠狠衝撞。
簫古,低哼,輕吟,掙脫駱宇的鉗制,跟着駱宇的節奏,再度瘋狂上下起伏。
只一次,兩人都氣喘吁吁,簫古滑下駱宇的腹部,側身躺下。
駱宇還想要,見簫古明顯不支,輕柔的從後面擁住他。
多久沒這樣親密了。
駱宇也很滿足,倒比簫古先睡着。
簫古轉身,直白火辣的看着睡去的駱宇。
起身,去了浴室,摸着脖子上的淤痕,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簫古皮笑肉不笑的動動嘴角。
回到牀上,簫古緊緊抱住駱宇。
我不會放手的,經歷了那麼多,區區一個小三,我纔不怕。
只要你還是愛我的。
而剛纔那一場爲時一個多小時的酣戰,讓簫古知道,駱宇還愛着自己。
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二點多。
駱宇趕忙起身,身側空了,簫古不在。摸摸那塊微微凹陷的地方,笑笑。
穿戴好,走出臥室,看到簫古正坐在沙發裡看電視,不遠的桌子上擺着幾道菜。
“一直溫着,吃完再去。”沒回頭,簫古語氣如常地說,隨即按下聲音鍵,電視里正放着的內容立刻隨着放大的聲音,充斥了客廳。
駱宇心裡暖暖的坐下。
“我國將堅決捍衛主權完整,領土完整,殷切希望侵犯主權的國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剛拿起碗,耳朵被這鏗鏘有力的話震得微微疼。
文雅的吃完一碗飯,耳朵裡翻來覆去聽到的老是這句話或者類似含義的。
以爲簫古會一起吃的駱宇,不等了,起身,拿起衣服往門口走。
“等等,帶我一起,我剛好到世達買點寶寶用的東西,琴姨已經到樓下了。”簫古唰的站起,按掉電視。轉身和正在穿鞋的駱宇說。
回頭望望他,駱宇點頭。
開到商場門口,簫古下車剛進門不一會兒,就跑了出來,正在調頭的駱宇從後視鏡裡看見了,停下。
跑到跟前,開門進來。
“我要的,剛賣完,說是幫我去拿貨,讓我等一下,剛好離你那裡不遠,去你那裡歇一會兒吧。”
駱宇終於覺得哪裡不對勁。
簫古一直沒有叫他媳婦兒!
大大的不對勁!
駱宇皺眉,又展開,不動聲色的開車。
靜觀其變,只有這個辦法。
進了公司,簫古主動要求,就在前臺那裡的接待角坐着就好,不打擾他工作,駱宇默許。
倒要看看簫古想幹嘛。
反正,走廊上也有小探頭。
左看看,右看看。
等了一會兒,目標出現,當那個男人一露出半邊臉時,簫古就嚴陣以待。
男人沒看他,也沒和前臺裡坐着的秘書打招呼,徑直進了駱宇的辦公室。
簫古騰地站起來。
“要是待會裡面發生了衝突,緩緩再報警。”簫古拍拍前臺桌子,巧笑嫣然對秘書妹子說道。
“呃~~~好!”秘書妹子都傻了。登時滿臉緊張。可是簫古她還是認識的,和總裁的關係很好,他的話,她不敢怠慢。
走過前臺,簫古把衣服領子往下拉開,保證能露出整個脖子。
驕傲孔雀般的進了辦公室。
“媳婦兒,陪我一起去世達買寶寶衣服吧。你的眼光好。”八顆牙微笑,眼神不和那個男人接觸,免得被他解讀成挑釁,示威。簫古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裡,一副照顧到有人在,不能太纏綿的樣子。
男人望向簫古,又看看捏眉心的駱宇,哈哈笑起來。
滿嘴的揶揄,“駱大總裁,沒想到你也會金屋藏嬌啊,呀呀,看看,”嘴巴朝簫古的脖子努努,“玩的很激烈嘛!我看,我還是改天拜訪好了。合同就在這裡,你看看。我,不急!”
說到最後,把不急兩個字說的柔媚異常。
假裝淡定的簫古也裝不下去,紅了臉,把領子往上攏了攏。
男人別有深意的看一眼正偷眼朝他看的簫古,促狹的笑着離開了。
駱宇起身,將門關上,走到簫古身旁,抱起他,自己坐下,把簫古放到腿上,擡起簫古低到肋骨上的腦袋。
“怎麼回事兒?”挑眉,面無表情的說。
一進門,他就開了監控畫面,別告訴他,簫古那明顯針對剛走掉男人的舉動是巧合。
“沒,沒事兒。”簫古不敢看駱宇,不由得結巴。
駱宇嘆息,“簫古,別和我兜圈子,我不想生你的氣。”
一聽到生氣,簫古立馬蔫了,媳婦兒一生氣,自己就得被無視,好難受的說。明明人就在眼前,他就是不和你說話,哎!憋死你!這多難受。
“我,我以爲你和他有一腿。”
“繼續說!”
簫古咽咽口水,完蛋了,媳婦兒的聲音已經變低,降溫了。
“昨,昨天,我想給你個驚喜,提前來找你,看,看見你和他一起出電梯,你對他笑,還收了他的花。”
一提起這個,簫古還是傷心,鼻子抽了一下。
駱宇沉默,低眼,看着懷裡不敢看他的人。
“你懷疑我?”
完蛋了,聲音完全變冷。
簫古視死如歸的猛擡頭,啪,撞到了駱宇的下巴,他竟然未發覺,閉着眼,大吼
“你和他笑,平常你只對我這麼笑的,還收他的花,我只買了很普通的玫瑰,你們還約着今天見面呢,剛纔在家,你一起來就匆匆的要走,我,我就是很不爽,你,你就是揹着我愛上別人了,別以爲我眼瞎!”
駱宇捂着下巴,看着義正言辭,卻只敢閉眼說出來的人兒,眼神放柔。
“你吃醋?”
“廢話!誰家眼看着媳婦兒要被搶走不着急的,我平常怎麼教導你的?別人一束花就把你收買了?你也太笨了。他有什麼好?啊?有我對你這麼專心嗎?瞧他那樣子就是個花心蘿蔔,笑,還和他笑,你是賣笑的嗎?”簫古豁出去了。沒想到會這麼快被識破。
“呵,你就是吃醋。”駱宇捏住簫古的下巴,低沉的悠悠說道。
簫古哪受得了這個帶了挑逗意味的話語和動作,渾身一激靈,不說話了。氣勢也沒了。
“你最好快點交代,你和他什麼關係,不然,不然,我就去和他撕架,親自問他,你也不想看小相好受苦吧,快點說,哼。”簫古下巴受制,說的囫圇不清,依舊努力的把每個字吐清晰。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斜睨着駱宇。
“笑,只是他說起了我投資那個半公益機構剛收留的孩子,我想到了駱瀚,蕭瀟,至於花,是那個機構爲了表示感謝給我的,原本是想在會議上給,我不想離開你太遠,拒絕了,他們託中間人,也就是嘴裡的那個別人,交給我。還有,和他的關係,能互相信任的合作人而已。”
“就這樣?”
“就這樣!”
“媳婦兒,我錯了,不該懷疑你,來,笑個嘛!別繃着個臉,人家好怕怕。”
“哼,突然大聲地電視內容,是在警告我,連我們的激情也被你利用上,請你告訴我,我如何笑得出來。”
簫古捧住駱宇冷若冰霜的臉,一個勁的嘿嘿傻笑。
“我有罪,我回去跪酒瓶,一天不吃飯,媳婦全我洗,給你按摩,我反思,我反省,我認罪,媳婦兒,生氣傷身,多不划算。在說,在說,駱瀚,蕭瀟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臉的。”簫古狗腿子的臉在駱宇眼前晃來晃去。
“哦?我的臉有錯了?”
“不是,不是,媳婦兒,我愛你,來,啵一個,爺今晚伺候你,好不好?”簫古撅起嘴巴,湊上來,駱宇輕輕扭臉,避過。
立馬跳下地,簫古蹲下,給駱宇敲腿,諂媚相的望着駱宇。
“你剛纔說到的玫瑰花是怎麼回事?”駱宇微微轉動眼眸,看向簫古,淡淡的問。
“報告媳婦兒,爲夫覺得最近對你甚是忽視,遂,尋思起給你驚喜,等你下班,共赴美餐,奉上鮮花,禮物。”
“花和禮物呢?”
“再報告媳婦兒,花已犧牲,禮物在我口袋裡,請容許爲夫掏出來。”
駱宇嗯了一聲,簫古喜滋滋的伸手進胸口,拿出盒子,駱宇打開,裡面是一隻手錶,和一根掛在車裡的平安結。
他的手錶一不小心磕壞了,一直沒空買,沒想到,簫古注意到了,平安結,聽簫古唸叨過一次,說是他的車裡空蕩蕩的,別人都會掛上保平安的東西,自己一直沒有去買,他也買來了。
這樣,哪裡算是忽視他呢。
“簫古,我愛你!”
自己冷落他,是真的,那就晚上一下子補回來好了。
簫古仰頭看着眼神溫柔注視他的駱宇,咧開嘴。
“我也愛你,媳婦兒!”
以上,看出,簫古的吃醋風格是:立刻反擊,宣誓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