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凝香身材協調修長,婀娜多姿,但是敢問哪個常年修行之人,領悟天地,感受自然之道的女子,身材不是這樣?
可是,以上這些綜合一起,就會讓木凝香有一種無形美感,這種美感,足以打敗天底下所有美人。
就是這種無形中的特殊美感,有着讓人無論中什麼角度看,都充滿着美感,無可挑剔。
難道是她修行的功法特殊?趙奕安在心中猜測。
現在,他倒是可以感覺到木凝香身體中的靈力波動,強度比自己只強不弱。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他身上的九節降魔鞭,居然自動的微微顫動起來,不一會兒便是安靜下來。
趙奕安心中震驚,只有遇到無比強大的人,九節降魔鞭纔會有着這樣的自動錶現,看來眼前這個人,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很多。
他不知道是,九節降魔鞭這次的自主顫動,不僅僅是因爲木凝香的強大的緣故,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緣由,只是遇到了久違之人的一種興奮表現。
因爲九節降魔鞭的鞭靈,從木凝香身上感覺到了,那幾乎已經消失了數百年,滅魔靈家一族人身上的特殊感覺。
“前輩,我是滅魔趙家的趙奕安。敢問前輩是?”趙奕安最先開口說道。
修行的世界中,強者爲尊,陌生人之間一般是都是以修爲高深論輩分的。
就是你歲數大,可是碰見了比你厲害的年輕修行者,也會以晚輩自稱。
這是不成文的規矩,更是對於強者的一種尊敬。
凌紫萱一聽見趙奕安的話語,突然之間,眼神居然開始出現了渙散的情況,就好像是醉酒了一般。
木凝香第一時間發現了這種情況,一隻手搭在凌紫萱身上,一股清冷的靈力度了過去,讓她瞬間得以清醒過來,眼神瞬間恢復了神采。
凌紫萱眼中有着駭然。
這就是滅魔趙家人?木凝香曾給她介紹過四大滅魔世家每一家的基本情況。
滅魔趙家人,就是平時說話,不用血脈之力,都會自然產生蠱惑,有着使人不經意間沉淪迷失的效果。
木凝香平靜說道“原來你是滅魔趙家的滅魔人,幸會幸會。說起來我們兩個人算是同道之人,我也是一個滅魔人,捉鬼聯盟的木凝香,這位是我的弟子,叫凌紫萱。”
木凝香是她現在一直所用的名字,從十六年前,木凝香懷着木子餘遠走他方的時候,就開始用木凝香這個名字了,一直用到現在。
趙奕安知道捉鬼聯盟,裡面集合了幾乎一半左右的,各種各樣的民間大大小小的滅魔捉鬼的人。
這個聯盟人數衆多,但裡面大多都是一些只懂得一點修行皮毛的半吊子,很多都沒有什麼真才實學,但是也有着極少數極厲害的高手在裡面,甚至是還有滅魔四大家的人,也在裡面掛有自己的身份。
滅魔世界,有着三大巨頭,茅山捉鬼降妖道派,四大滅魔世家共同成立的滅魔公司,以及捉鬼聯盟。
如果說,前兩者是正規軍,那麼捉鬼聯盟就是一個純野路子,裡面的滅魔人蔘差不齊。
“趙家,趙奕安,正式見過木前輩。”
趙奕安拱手作揖,很有古風做派。
木凝香沒有覺得這一切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坦然受之。
雖然趙奕安的實力很強,但是以她自身的實力,卻還是受得起這些。
“說吧,你一直跟在我們身後,是什麼原因?”她看向趙奕安,問道。
“晚輩是爲了前輩先前在火車上面收走的那個女鬼,其實我已經跟隨她已經有幾日時間了,我希望前輩能夠將她交給我,我心中會銘記前輩這份情。”趙奕安沒有繞什麼花花腸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趙奕安話語間雖然沒有什麼,但是仔細琢磨,其中不管是語氣還是語句,都沒有求人的意思,充滿着傲氣,彷彿間,這一切就是理所當然,毋庸置疑的。
木凝香秀眉微蹙,說道:“你說的話,我大概是明白了。不過我心中卻是有着疑問,請問,我爲什麼要將自己收服的女鬼交給你?就憑你這些話?對,也許你的實力很不錯,但是你認爲,以我的實力,會有地方需要你幫忙嗎?就因爲你的身份,就得按你說的做?滅魔趙家,真是好大的威風。”
雖然趙奕安說話很有禮貌,但是木凝香知道,他這麼做的所有原因,全部是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她罷了,不敢輕易動手強搶。
可就是因爲這個,因爲實力不如,卻還是直接上來就說,將女鬼交給他。理由呢?只是因爲這個女鬼是他一直盯着的。給他後,就可以讓他心中承下一份情,真是好大的面子。
木凝香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趙奕安語氣中的那份傲氣,那一種理所當然。
趙奕安不急不緩的說道:“這個女鬼想必對前輩來說,根本就是不關緊要,有或者沒有,沒有絲毫的損失,但是她卻是對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還請前輩能夠理解。”
他的語氣沒有多少變化,與剛纔相比。
木凝香問道:“你要那女鬼去幹嘛?”
“前輩,這個我不能說,還請見諒。”
木凝香說道:“是嗎?那麼我要問你一件事,女鬼附在人身上的時候,你怎麼不去收她?以你的修爲,這樣的事情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這個晚輩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所以纔不出手,只是暗中跟着。”
木凝香再一次問道:“說說看,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有着怎樣的打算?”
趙奕安聞言,神色略變,語氣也略有變化,說道:“這個也不能說,這些事情和前輩似乎是沒有什麼關係吧?”
他心中此時對於木凝香這個人,已經是有了一絲惱意。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他以往在世俗中辦些事情,以他滅魔趙家的身份,只要一張嘴,沒有人不從的。
另外,要不是因爲這個女鬼對於他很重要,關乎着他族一個叛徒的下落,以他的性格,又怎麼會和這個不相識的女人,說這麼多話語,他本就是不喜歡多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