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我更加好奇了,靈家的血脈之力,是可以改變自己靈力強度波動,改變自己的氣息也不在話下,那麼,你此刻展現出來的後天十層境界,是不是你本身實力境界?”
身後再一次傳過來旗靈的話語,說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
木子餘絲毫沒有理會,埋頭將凌雲百步運轉到了極致,他已經打定了和旗靈比拼耐力的打算,就算是暴露自己不會疲累的能力,也絕對不能將自己落在旗靈手中。
旗靈接着試探性問道:“應該不是吧?”
這句話說了出來,她心中很可惜,她在木子餘身後追着,根本就不能根據木子餘的神色,來做出自己的判斷,因爲她根本就看不見木子餘的正面。
不過就算是這樣,根據這段時間,她也有着自己的猜測了,說道:“我來猜猜你的實際實力境界吧,你看看我這樣,是否正確?你的實力,要比你表現出來的強大很多,但是也不可能達到了先天境界,畢竟你雖然體內流淌着靈家的血脈,但不是真正的靈家人,不可能這樣的年紀,就踏出先天這一步。”
“這樣想來,你本來的實際實力,就很明顯可以猜出來了,後天十二層,也就是你們常說的,上校級武者巔峰。我說的是否正確?”
木子餘聞言,並沒有理會,只是心中好笑。
他本身的實力,因爲選擇散功重修不死天功,可是還沒有達到校級程度,現在最多也纔算得到是上尉級武者罷了,他一身的實力,全部都是靠着九重滅魔眼的四倍增幅,僞裝出來的。
當然,這些他是不會對身後的旗靈講的。
不過,木子餘還是豎起了自己的耳朵,聽着旗靈的一些話語。
雖然口頭上,他很嫌棄旗靈的囉嗦,但是卻不影響他認真聽旗靈說過的每一句話,一是旗靈的聲音很好聽,好吧,這個並不是主要的原因,更爲重要的原因就是,木子餘可以通過旗靈的話語,瞭解到很多他之前不知道的事情。
本來,這些事情,應該是自己的母親告訴他的,可是他的母親似乎很不負責,對他幾乎都是懶管不管的樣子,除非是他主動去問一些事情。
還有一點就是,他修行的時間還是太短了一些,母親也是出門旅遊去了,他也沒有時間去請教什麼問題。
他了解滅魔靈家的很大一部分事情,還是凌紫萱和他閒聊的時候,有意無意說起過的。
木子餘曾經在東瀛柳生家的藏書地閱讀了很多關於修行方面的事情,但那都是對東瀛國修行情況的講述,而且都是一些不算多麼機密的,機密的東西對方也不可能直接給他看。
滅魔世界,對於華夏國,對於華夏國的大部分武者來說,都是陌生的,更何況是東瀛國的柳生家,對於華夏國的滅魔四大家,木子餘在其中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記載。
這次,他倒是從旗靈口中,聽到了很多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情,這樣說起來,也算是收穫了很多。
如果他不是在這種被旗靈追殺的情況中,他心裡想着,能夠和對方促膝長談也不錯。
旗靈這個人,從一系列言行舉止中,不難看出,是一個較爲健談的人,更重要的是,對方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和這樣的人聊天,在木子餘看來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事情。
“轟!”
突然,木子餘他轉過一個粗壯的大樹,只聽見一聲身後巨響,一道靈力打在了粗壯的樹幹上,留下了一個清晰,深約四五釐米的掌印。
他輕輕瞥了一眼,再一次背後嚇出了冷汗。
旗靈這冷不丁的一掌,如果打中了他,真是後果不敢想,就算是不會死,但下一刻被制服,應該是妥妥的。
旗靈看見了她這運量了許久的一掌,結果落空了,心中很是失落。
她是一個天才,真正的天才人物,就算是沒有得到滅魔靈家的傳承,她如果踏上修行的道路,成就也不可估量。
黃靈對於旗靈,算是從小就付出了大量的苦心培養,旗靈也值得她如此。
旗靈的師父,也就黃靈,曾經還對她說過,旗靈有一天,甚至可以超過如今公認的第一滅魔人李舒羽。
可想而知,旗靈的修煉天賦是有多高。
她的天賦高,不僅僅是修行方面的領悟,還有武學,各種道術的領悟等等。
旗靈跟在木子餘的身後,震驚於木子餘的凌雲百步玄妙,同時也在不斷觀察這門步法,雖然口中滔滔不絕,可是一心兩用,甚至是多用,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可是這門步法太過於玄妙深奧了,她根本就不能看出其中的規律,剛纔一擊,也是運量了很久,試探性的一掌,她有着把握打中,但是卻沒有十足的把握。
果然,明明看中了一個時機,還是沒有打中,對於這門步法,旗靈的評價再次上升了。
旗靈將木子餘前前後後演示的凌雲百步的步法,仔細觀看了很久,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弄清楚其中的一些變化規律出來,雖然看出了一些名堂,但是對她目前來說,幫助性真的不大。
對於木子餘靈巧的身法,旗靈就直接多了,每一次變化方位,都是將擋在她身前的事物,破壞了一遍,就像是一架大功率推土機行過一樣。
旗靈時不時都會打出一掌,既然拿捏不準木子餘步法中的規律,那麼就多打幾次好了,用數量來彌補概率缺失。
數量上去了,也許憑着運氣,就直接打中了一次,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至於靈力的消耗,她並不是怎麼在乎,這點靈力,對於靈家人來說算不了什麼。
轉眼間,數十次攻擊就過去了,取得最好的一次,是擦到了木子餘,讓他的衣服,直接就破碎了一塊。
“我靠,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下去,她也絲毫沒有見到疲累的感覺,究竟怎麼回事?”木子餘想不明白,幾次差點打中了他,讓他心中莫名的急躁起來。